根据涛哥的供述,许一了解了整个事情。
半年前的一天上午,协进的何经理突然找打了他。说是有一笔生意想要谈谈,至于什么生意,涛哥也说了出来。
做衣服,当时的涛哥并不理解何经理的话。可在何经理的解释后也明白了过来,这生意着实可行。
何经理的原话中,“兄弟,我也不跟你多说,其实这衣服我们协进一直做得国外订单,国内少的可以。这点你应该清楚,但是要是做国内的订单了,”
当时涛哥对这句话抱了一定的疑问,国内的制衣行业达到了一定的饱满。就算做国内的订单也不能赚到多少钱,再者说了就算有订单也轮不到自己,毕竟协进的能力涛哥还是清楚的。
对这点何经理给了解释,“兄弟不瞒你说,其实最近厂里的效益并不怎么好,前段时间我们的布匹供应商出了些问题,交上来的布质量不行,我们用这些布做的衣服现在都被人退了回来!”
“现在那些衣服还推着了,其实我是想让你把这些衣服改一下,你知道的你们厂是给我们做衣服标志的,你把这些衣服拿过去把标志一换,等做好后我再拿去销售,到时候的利润你我平分,如何?”
涛哥的供词里面没有提如何平分利益,可是也能看出何经理给的利益一定不低,不然为什么两个人能合作了半年。可不解的也有,他们当时把退回来的衣服重新做了标志卖了以后按理说应该是没有了,可为什么后来又出现了?
这点涛哥给了解释,当时何经理和他两个人把那些衣服处理掉以后尝到了很大的甜头。在加上当时的给那些衣服重新做的标志样板还在,涛哥就跟何经理商量。
不如在做一批衣服,布匹的供应涛哥想办法,而衣服的制作过程何经理解决,最后的步奏在让涛哥来办。两个人一想着实可行,在后来的日子里就开始合作了起来。
人的贪心一旦打开,便会收不住。何经理和涛哥两个人在尝试了甜头后更加的一不可收拾,后来的衣服制作中,涛哥找的布匹供应商达不到协进的做衣标准,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何经理开始私自挪用厂里的布匹。
从最开的偷摸摸,到后来的明目张胆。何经理是做足了样子,可是没有不透风的墙,他私自挪用的事情还是被人现了,这个人就是厂长。
可是好的是,厂长是经理的情人,两个人的地下关系保持了两年之多,在经理的糖衣炮弹下,厂长对这件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有了厂长的庇护,何经理的胆子更加大了起来。后来拉了好多人下水,就是在何经理的带头下,厂里的效益拙见下降。后来的一次事情中,高压床的一个工人因为操作失误丧失了生命。
当时这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可何经理却在里面嗅出了钱的味道。他以更换高压床的名头进行了资金申请,为了能申请到更多的钱,他把兄弟厂的经理,厂长一干人也拖下了水。
就这样两个厂的厂长以更换高压床的名头申请了两亿的资金,这也是一开始许一对下面两个制衣厂更换机器的疑问。
随着涛哥被抓,何经理一伙人也被抓了起来。只是把这些人抓了后,厂里的体系差不多全乱了,厂里也乱了起来。协进从开始的要倒闭了到现在的准备倒闭不得不说拜何经理所致。
林雪反馈回来的信息其实没有多大用,何经理一伙人为了追求自己的利益拼命的压榨着工人,无节制的加班,高压政策闹得厂里面的人怨声十足。
当知道何经理一伙人被抓后,彻底的闹了起来。
就这样工厂罢工了起来,每天讨薪的人不在少数,一些情绪激动的人开始打砸起了厂里的机器,甚至更有些人偷起来厂里的衣服。
为了解决这些事情许一也是有些上火,整天阴沉着脸。林雪没有去上班了,因为完全没有了毕业,白薇儿跟林雪这几天跟在许一的身边。此时他们三个人正在以前何经理呆的办公室里。
“出来,滚出来,换我们的血汗钱,出来,滚出来!”听着外面嘈杂的声音,许一压住了内心的怒火,这一切可以说都是何经理一伙人的杰作,可是屁股却得让他来擦。
白薇儿见许一脸色不好,哆哆嗦嗦的端着一杯咖啡走了过来。“一,一,喝杯咖啡消消气!”
“滚!”咖啡还没有放到桌上便被许一打飞了,滚烫的咖啡溅到了白薇儿的手上。白薇儿忍着疼痛不敢哭出声来,这几天许一心情不好就会对着她大喊大骂。
可白薇儿心里清楚,造成这样的局面还是她自己。所以当许一骂她的时候只有默默承受,可是再怎么承受也有承受不住的时候。当滚烫的咖啡溅在手上时,白薇儿的心像针扎了一样。不争气的泪水大滴大滴的流了下来。
林雪有些看不过去,走过来把地上的白薇儿拉了起来,“一,你太过分了!”
许一正在气头上,听到林雪这样说自己,火了。“我过分,你居然说我过分,你问问她,当初申请资金的时候她多留个心眼会造成这样。”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林雪气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