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我现在所处的世界跟我原先熟悉的那个世界有点错位和脱节了。我甚至不知道此时的自己究竟是活在真实的现实世界里还是活在短暂的虚拟情节里。
于是我紧张兮兮的紧赶着朝大师兄撵了上去。
然而,当我撵出一段距离后,一个更加离奇更加匪夷所思的场景出现在了我的面前。穿过一条幽深黑暗的巷子,我看见不远处突然变得灯火通明起来。一条古旧的街道出现在我的眼前。
大师兄和那条毛色肮脏的流浪哈巴狗已经在街面上晃荡起来了。我走进街道的时候,街面上游走着稀稀落落的行人。街道的两边居然还有烧烤摊和鬼饮食的摊位,在摊位前有三三两两的食客正在一边喝着夜啤酒一边闲散地聊天…;…;
我操,我居然跟着大师兄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小镇上了。
于是刚才的我所遭遇的离奇场景和离奇事件也就稍微可以解释得通了。我刚才一定是误打误撞地进入到了一个正在拍摄古装剧的剧组了。在这样古旧的小镇上拍摄古装剧还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操!原来老子没有穿越啊!
可是,有些事情还是解释不通啊!比如石拱桥,石拱桥上凶猛的怪兽,然后又瞬间在我眼前离奇消失的种种…;…;这都他妈的是啥情节啊?仍旧谜团重重啊!
而更离奇的是,我居然看见雨柔的悍马车停在不远处的一棵古树下。
我操,雨柔和鹞子难道也误打误撞地来到了这儿?
于是我几步走到悍马车的跟前,朝紧闭的车窗内探究了一下,车内没人。正在纳闷的时候的,裤兜里的手机却突然响了,一看,居然是鹞子打进来的,于是接了,刚喂了一声,鹞子就在电话里有些迫不及待地数落开了:“我操!终于通了,你虾子的电话刚才咋一直打不通。不是不在服务区就是手机已经关机。以为你虾子被野兽吃了呢!”
我说:“你不是看着我去撵大师兄的吗?没撵出几步路啊!怎么感觉就像是撵出去很远了一样。”
“你撵个鸟啊!你虾子刚才就跟突然中了邪似的,我和柔姐停住车,越是喊你,你越是走得快。你现在在哪儿呢?”
“我就在这个古镇上,我都站在你的车子旁边了。”我说道。
鹞子说:“我操!原来你也跑到这儿来了啊?赶紧过来喝两瓶啤酒压压惊。我和柔姐还有庄静姐就在前面不远的一个烧烤摊前喝夜啤酒。”
我挂了电话,径自朝着前面走去。没走出多远,果然看见鹞子和雨柔两人坐在一个烧烤摊前喝着夜啤酒,面前的桌子上搁着一堆烤熟的食物。
看见烤熟的肉食,我突然就感到饥肠辘辘的饿得难受死了。刚才光顾着紧张了,完全忘记了饥饿。现在被食物这么一勾引,只感觉口腔里就像是溃决了的大坝一般,一股股清口水只是喷射着朝口腔内冒。
我双眼放光,几步走过去,坐下,二话没说,先拿起一个烤熟的鸡腿,狠咬了一口,囫囵着吞下,然后才说:“我操!你们来多久了?咋找到这儿来的?这儿究竟是啥地方啊?咋感觉从来没来过?”
鹞子却说:“场口上不是有一个石牌坊吗?上面不是明明写的是清河县吗?”
“我日!哪儿来的石牌坊?我咋没有看见?”我又狠咬了一口鸡腿囫囵着吞下,说道。
鹞子说:“你是从哪儿冒出来的?莫非你不是从场口进来的?”
“老子也不知道咋进来的。好像是从一条深巷子里跟着大师兄进来的。”
鹞子和雨柔对望了一眼,眼神有点疑糊,说:“还真是奇怪了,这儿怎么回是清河县?”
我应道:“该不是某个剧组在拍西门庆和潘金莲的连续剧临时搭的一个场景。”我说。
鹞子说:“拍戏?谁拍戏?”
“我刚才就在剧组里客串了一把。”我说道。
“剧组?”鹞子和雨柔越加摸不着头脑。
“是剧组,正挑灯夜战呢!把老子当现代版的西门亲了,呵呵…;…;”我说。
鹞子和雨柔都吃惊地望着我。鹞子甚至欠起身,用手背探了一下我的额头,说:“你小子没发烧啊?怎么尽说胡话?”
“老子怎么就说胡话了?我说的是真的。要不一会儿填饱了肚子我们再过去看看,说不定剧组还没收工呢!”我又说。
鹞子和雨柔看我的眼神变得越加的离奇了,就像是看一个怪物似的很看了我一阵子。
鹞子朝雨柔说:“这家伙多半是被刚才的一场惊吓,把脑子吓出毛病了。”
雨柔看我的眼神里此时充满了同情和怜悯,顺着鹞子的话说:“按说铁皮也不是那么不经吓的人啊?连警察都敢挟持的人,怎么这回就被吓尿了?不科学三!”
我不明白雨柔和鹞子一唱一和地在说啥话,说道:“谁脑子吓出毛病了?”
鹞子说:“你脑子没吓出毛病,怎么说出的话这么不搭界啊?整个就跟个神经病在说话一样,搞得老子都跟不上你说话的节奏了。还拍戏客串啥的?”
“老子说的是千真万确的事情。操!”
“千真万确你个鸟!你说这话都快把老子愁死了!”鹞子眉头紧锁地朝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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