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美人就朝我说:“你别折腾了行不行?你也真够磨人的。你这样的人我还是头一回遇上。花样翻新地折腾人。你要是再这么折腾,医院里的镇静剂多的是。不过我得提醒你,那玩意儿打多了是会上瘾的。你掂量着办吧。”
冷美人冷飕飕的带着威胁性质的话还真的令我有点忌惮了。我可不想让脑子再次成为电线短路的配电箱,弄得火花四溅弧光闪烁的,那玩意儿不好受…;…;
再说,那玩意儿弄多了伤智力,容易落下后遗症…;…;
于是我不得不朝冷美人服软地说:“护士小姐,我听你的,我不折腾了好吗?请你把我的手解开行不行?”
冷美人盯着我的眼睛,似乎想从我的眼睛里窥视出我的内心活动,怕我又整出什么更大的幺蛾子。可是我的眼神此时平静似秋水。
“我要是给你解开了,你又发疯怎么办?”冷美人对我极端不信任。
“真的不会!我向你保证。”
庄静姐这时也朝冷美人说:“给他解开吧。他又不是犯人。”
有了庄静姐的话,冷美人开始解开我手臂上绑着的带子。
当带子解开,我有种重获自由的轻松感。不过双臂间还是感到有一丝丝麻木。也许是被带子绑得太紧太久的缘故。
不过我现在已经顾不得调整双臂的麻木状态,而是立马闭上眼睛,屏住气息,进入到生物搜索状态。
我调动了意识空间里所有的触觉和探头,搜索着周围的信息,一个高能量智慧体的存在被我准确的捕捉到了,这段信息清晰地出现在我的脑波里,信号强烈!
这个高能量智慧体离我很近,频率显得异常活跃,她已经苏醒了,而且同我一样,她也正在开启搜索程序…;…;
她在搜索我?
留给我的时间已经处于读秒阶段了,我得马上撤离…;…;
可是,现在庄静姐和冷美人完全把我看作是一个脑子处于不正常状态的间歇性精神病患者,我越是跟她们解释就越是会被他们误解。
我该怎么办?
事实上,在我绑着的手臂被解开的一瞬间,庄静姐和冷美人就用警惕的眼神看着我。随时准备在我出现狂躁症状的时候把我制服住。
策略!策略!得讲究策略!
尼玛镇静剂还真的伤智力,我的脑子这时连一个起码的应急策略也组织不起来了。
我在乱糟糟的脑子里竭力梳理出一缕清晰冷静的思维线索。
“庄静姐,我想方便。”我做出很乖很驯服的样子朝庄静姐说。
病房里没有厕所,厕所设在病房外走廊尽头的转折处。这我是清楚的。
我打算先想办法出了病房,然后再不顾一切的逃跑。
庄静姐似乎猜出了我耍诈的心机,说:“那你等等,我去给你拿个尿壶来。”
我有些着急地说:“不是小的,是大的!”并且做出被体内的污秽之物逼迫得很痛苦的样子。
庄静姐和冷美人对望了一眼。
冷美人对庄静姐说:“事儿真多!要不你陪他去一趟吧。”
庄静姐开始取挂着的点滴袋子,我也翻身下床。我从庄静姐的手里接过点滴带子,朝庄静姐说:“我自己去就行了。”
庄静姐却说:“我还是扶着你去吧。”
在病床上躺了几十个时辰,我的双腿有点僵硬了。要恢复奔跑的功能,必须得活动一阵子。于是我只好应了庄静姐。
我原本是打算出了病房然后就不顾一切的逃跑的,可是现在双腿出现的僵硬状况让我不得不放弃这种打算。于是只好规规矩矩地朝着走廊尽头的厕所走。
到厕所,我要进的是男厕所。男女有别,庄静姐只好放弃了对我的搀扶,吩咐我小心点,让我自己高举着点滴药水袋子进了厕所。她在外边候着我。
被庄静姐搀扶着缓步走了几十步,我感觉僵硬的腿脚已经恢复了一定的活力,但是离可以奔跑的状态仍旧有一定的距离。时间紧迫,于是我一进入厕所,便飞速地拔掉扎在手上的针头,将药水袋子甩到垃圾桶里,然后就开始做起了活动四肢松动筋骨运转脉络的运动。
筋骨一旦舒展,血液流转速度便在身体内的血管和骨头节子间加快了,我明确地感觉到一股股活力在身体内汇聚。
顾道川这小子的身体底子还真不错,我窃喜!
就在我躲在男厕所内急速地恢复着活力的时候,突然听见外边候着的庄静姐朝一个人喊道:“嘿!姑娘,那是男厕所…;…;”
庄静姐的话音还没有落尽,男厕所的门却“咣当”一声被人狠狠地一脚给踹开了…;…;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大动静给惊得打了个趔趄,朝后退出了几步,差点滑倒到尿槽里,定睛一看,只见一个穿着病号衣服的女子模样凶狠地出现在了门口,而且眼珠子放电一般地死死地盯住了我!
我被女杀手堵在男厕所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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