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儿见我穿戴出这么一副怪模样,也是笑出了声,上来重新给我宽衣解带…;…;
在香儿给我穿戴衣服的过程中,我闻着香儿身体内散发出的体香非常舒服诱人,趁着绣娘转身不注意的功夫,我将手伸入香儿的酥胸内狠捏了一把,被捏的香儿潮红了脸,用怨责的眼神盯了我一眼却没有吱声。
我躲过香儿的眼神,一脸暧昧猥亵的笑。
偷袭得手,侵犯成功,我的心里既满足又骄傲…;…;
香儿用一双灵巧的手将我穿戴整齐,又退后几步好生打量了我一番,我玉树临风的身段和气质令香儿的芳心动了一下,又上前给我整了整衣襟,很体贴的样子。
女性的温柔和体贴这一刻在香儿的身上展现无遗,这个时候的我还要想用小动作非礼香儿,却被香儿巧妙地躲开了…;…;
香儿扭头对绣娘说:“姐姐,西门公子穿戴整齐了。”
正坐在梳妆台前描着娥眉的绣娘回过头,神情平淡冷漠地看着我,只淡淡地说了一句:“你可以走了,西门公子。”
那一刻,我从绣娘看我的眼神里读出了一丝鄙夷和怨愤的信息。
我刚才对香儿的轻薄动作绣娘在梳妆的铜镜里看得一目了然。虽然绣娘也知道这个我西门公子对女色天生是一个贪得无厌的轻薄之徒,但是,我背着她对香儿作出这种苟且的动作令她的内心里依旧感到失望和不大好受。
绣娘既然这么说了,我也就不好继续呆在绣娘的这间屋子里。虽然现在的我对周围的环境还相当的陌生,就是出了这道门,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该上哪儿去。
我刚要抬腿往外走的时候,不经意间瞟了一眼死猪似的躺在地上的武松武二郎。
武二郎已经是烂醉如泥,酒呼噜打得就像扯风箱一般。一股彻头彻尾的鄙视和厌恶的情绪从我的心中升腾泛滥开来,于是我二话没说,走到武二郎的身边,抬起腿就朝着武二郎的身上狠踢了两脚,骂道:“什么打虎英雄梁山好汉,嫖起婆娘来和老子一样色!我呸!”
我朝着武松武二郎的脸上恶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方才解气…;…;
我突然间的粗鲁之举令绣娘和香儿都感到很吃惊,愣愣地看着我,一时间说不出话了。也许在她们眼中的西门公子一直是温尔雅很有修养的,怎么现在眼前的这个西门公子一下子就变得这么粗俗不堪了?
香儿和绣娘都是一脸纳闷的表情…;…;
我也不对绣娘和香儿做作出任何告辞的礼数,径自转身走出了绣娘的房间。
一走出绣娘的房间,我的眼里顿时是满眼的春光,只见整座魁花楼内,上下三层的阁楼里嫖客成群,穿着得花花绿绿的女子们就像一只只漂亮的蝴蝶般在阁楼内出没闪现,丝竹琴瑟拨弄出的靡靡之音彼此呼应着似的从各间花窗里萦绕而出。
刚出到回廊上的我有点目不暇接了,这时听见身后的绣娘对着铜镜悠悠地叹了一口气。我甚至完全可以感应到绣娘脸上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当又听见香儿和绣娘在房间里的说话声,步子就变得迟滞起来,还回退两步朝刚出来的屋子看去。
香儿边收拾着显得有点凌乱的房间边说:“姐姐,我怎么觉得这个西门公子一夜之间就变得怪怪的了。倒不象原来的那个西门公子了。”
绣娘无精打采地说道:“男人就这副臭德行,就像猫不能闻着腥味一样。”
香儿说:“刚才西门公子非礼我你都看见了?”
绣娘说道:“我还用得着看见吗?”
香儿慌忙声辩道:“姐姐,这可怪不得我的,是他背着你这么做的,我当时也是不好拒绝的,只盯了他一眼,他也算知趣,把手抽出来了。”
绣娘说道:“我怎么会怪在你的头上呢?你和我都生在这样的环境中,本该惺惺相惜才对。怪只怪这磨人的世道,让我们姐妹在这样的火坑里吃尽了男人的苦头…;…;唉!”
香儿说道:“我看姐姐你对这个西门公子也是太上心了。不过我倒要提醒姐姐,这个西门公子兴许是最靠不住的…;…;”
绣娘说道:“这个姐姐心里比你清楚,可是,姐姐接触的这么些男人中,又有哪个是靠得住的呢?自少,西门公子还能够让我做一做平常不能作的梦,这样我也就知足了。我还能在他的身上指望什么呢?”
香儿说道:“姐姐这是在自欺欺人了。”
绣娘有些悲哀地说道:“也许是吧!如果连梦也没有了,我们同行尸走肉也就没有什么分别了。”
香儿见绣娘又无端地生出了一丝惆怅和伤感,就说:“我们不说这些了好吗?姐姐…;…;”
绣娘笑道:“好的,我们不说这些了。”
香儿和绣娘也许知道我并没离去,是故意把这话说给我听了。
两人的话让我心生惆怅和羞愧。这时看见绣娘又走到古琴前坐了下来,伸出玉手在琴弦上轻轻一拨,一段美妙的乐音便流淌了出来,绣娘边弹边随声唱道:
章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