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味道,其实韩梦悦她熟悉。因为每当她午夜梦回之时,想念徐不凡,想念到了那悟我忘我的境界时,都会出现这味道。然而她的身体,也会不干净起来。
“这,这,不凡悦儿我走了!”
此刻的韩梦悦,就如同是在徐不凡这里,一秒钟都待不下去了一般似的。话语刚停,只见韩梦悦就猛地转过身去,飞快的离开了。少许之后,韩梦悦的身形彻底的消失在了徐不凡的视线之中。
嗡!可就在此刻,在徐不凡的脑海之中,嗡的一声响。下一瞬,徐不凡突然傻愣当场。良久良久之后,徐不凡这才喃喃自语道;
“我,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会?”
显然先前的徐不凡所做的一切,这都超出了他的想象,就如是被那什么冲昏了头脑一般似的。于是乎,徐不凡沉吟少许后再次喃喃自语道;
“罢了,原来姐姐她爱我!爱这东西。唉,我爱她么?”
如今的徐不也不知道自己对韩梦悦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感觉了。良久之后,徐不凡这才摇了摇头叹息道;“罢了,不管我爱不爱姐姐。反正,姐姐她要什么,我就给她什么。我徐不凡可为她生,可为她死。”
徐不凡不知道自己爱不爱韩梦悦!这件事情,其缘由,可能还是由于他太小了,不知爱情为何物而已。其实以往的种种,在加上先前他的冲动,这也应该达到了爱的标准了吧!
于是乎,徐不凡也还有事情要去忙。于是,他不再迟疑,又急冲冲的出了门。天色已经渐渐的黑暗下来,如今的徐不凡既然来到了外宗的人事部。那老者见到徐不凡来此,就如同是那稀客临门一般,热情无比啊!
“哎呀,徐师兄你怎么有空来小老儿的寒舍呢?稀客,稀客啊!”
“哈哈,冒昧前来打扰,还望廖师弟海涵。”
“徐师兄你这是何话?你能够亲临寒舍,小老儿真是受宠若惊。既然如此,徐师兄里面请!”
如今老者在徐不凡面前,低三下气的,客气得很。修仙界里就是如此,实力为尊。如今的徐不凡,已经要比那老者高处了一个境界。于是乎,徐不凡被对方恭恭敬敬的迎上了二楼,热腾腾的香茶立马就奉上,二人就开始闲聊了起来。
时间流逝,不一会徐不凡来此就已经有两个时辰了。在这期间,多数时间都是老者在询问杂七杂八的事情。当然修炼一道上,老者也问了许多。
而徐不凡,其实也是那等热心肠之人。只要不是很重要的秘密,徐不凡都为对方仔仔细细的讲解起来。这番,让老者也是受益良多,而对徐不凡的好感,那是大大的提升了好大一截啊!
“廖师弟,其实今天师兄我前来,是有要事相求的。”
徐不凡见到火候差不多了!于是乎,他便直奔主题了。被称之为廖师弟的家伙听闻,急忙站起身来躬身一礼道;
“徐师兄此话就过了!师兄前来是有要事。那么,师弟就请师兄直言,只要是师弟办得到之事,师弟一定会为师兄你效犬马之劳的。”
“好好好!廖师弟你坐下,在师兄面前,不必这样子的拘束。”
于是乎,徐不凡急忙招呼廖师弟坐下。此刻的徐不凡,就如同是这里的主人一般。廖师弟听闻,点了点头,便笑呵呵的坐在了徐不凡的一旁道;
“徐师兄,你有事就请直言吧!”
“好,廖师弟,在我徐不凡寻求你帮忙之前,我徐不凡还冒昧的请问你该怎样称呼?虽说我们认识以来,也有一年多了。但是你的真实名字,这个在下还不知。”
徐不凡此番,话说就是再给对方面子。就这小小的问题,在某一些方面,就可以让对方感觉到,对方真的将自己当成了平起平坐之人。廖师弟也不是傻子,廖师弟听闻,顿时大有感动的站起身来,就要报上姓名。
可就在此刻,廖师弟那张开的口,突然又合拢了。徐不凡见此,也知晓,事情可怕有些问题,这才导致廖师弟难以开口了。于是乎,徐不凡便问道;
“廖师弟,你有何难言之隐么?”
“其实,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师弟我这名字,太不好听了。”
“哈哈哈,廖师弟,这名字不过只是一个代号而已!你何必如此呢?”
说完徐不凡不再迟疑,便端起茶杯,一口温热的茶水就喝进了口中。廖师弟迟疑少许后,就像是那鼓起了平生的勇气一般,点了点头道;
“既然如此,那师弟就告诉徐师兄我的真实性命。师弟姓廖名甄厢,全名廖甄厢!”
话语刚停,只见廖甄厢的脸也红了起来。可就在此刻,徐不凡那张俏脸顿时就憋得通红。下一瞬,徐不凡这也像是到了极限一般,浦东一声,一口温热的茶水就喷洒了出来。顿时徐不凡的鼻孔,嘴唇之上,那都是茶水,看起是狼狈至极。
“咳,咳,咳!”
与此同时,徐不凡就捧腹咳嗽起来。廖甄厢见此,急忙迈步向前,尴尬的说道;“徐师兄,徐师兄对不起,师弟的贱名,让师兄你受惊了。”
这话说得,徐不凡此刻的狼狈,就如同廖甄厢来那罪魁祸首一般。话说其实也是,廖甄厢就是那罪魁祸首。徐不凡听闻,急忙摆了摆手道;
“廖师弟不必如此,既然如此,我们就言归正传吧!”
“好!请徐师兄直言!”
于是乎,二人便坐了下来。徐不凡迟疑少许后,一副很是郑重样子的说道;“此事我徐不凡寻求你廖师弟去办,那是信得过你啊!廖师弟,你可要好自为之喔!”
“多谢徐师兄信得过,师弟什么也不保证,你只需要到时候看结果得了。”
当然这人事部的廖甄厢,徐不凡也观察了很久。于是乎,徐不凡这才前来与他相谈。不过说道后面,徐不凡不得不用那威胁的语气与廖甄厢说上两句。当然这也不是徐不凡不讲道理,而是他需要廖甄厢去办之事,如今在他看来实在是太重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