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零序列？”
从陆宇的口中听到这个名词，老道一脸茫然。
由于习惯性的小心谨慎，陆宇有许多情报没有和别人共享。
其中，洛灵的第零序列身份，陆宇一直没有提起过。
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作为末日轮盘计划的执行者，师父这个第六序列，居然也对第零序列一无所知。
——不对，还有宋瑞的虚影出现那天。
两人聊了许多东西，陆宇也没听他提起过第零序列。
陆宇又想起，第零序列激活时，王乐的那一番话。
“这只是一段投影，没有灵智，不会互动。”
……
“第零序列，是唯一能够带领我们走向胜利的序列。”
“胜利”，对超脱者的胜利？还是指明的延续？
陆宇原本以为，王乐他们不知道超脱者的存在。
胜利，不过是击退魔界的入侵。
但是，假如说……他们知道超脱者的存在，那么，这个“胜利”，代表的含义就很重了。
第零序列，究竟有什么力量，能够打败超脱者？
洛神……究竟隐瞒了些什么？
陆宇突然在原地顿住。
星空识域铺展开，无数信息输入，20个分身全力运转。
分析着每一个被自己忽略的事件，洛神的每一丝可疑之处。
过了片刻，陆宇睁开眼睛，脸上已经出现一丝了然。
他看向天空，喃喃开口：“正神敕令？呵，亏我还真信了那么久。”
老道看向陆宇：“你发现了什么？”
陆宇笑着摇了摇头：“一块可能的拼图。我还没有彻底确定，不过，不着急。那个女人虽然冷血理智，却也是个不要命的赌徒。”
“她会找我的，因为只有我，才能给她真正的未来。”
老道对陆宇神神叨叨的话十分不满。
但他也知道，陆宇的小心并没有错。
保守秘密的最重要方式，就是绝不外传。
不过，他也对自己的记忆有些担忧。
“我的记忆，是不是被人动过手脚？”
“嗯，但那个人不是别人，应该是你们自己。”
陆宇看向师父，叹息了一声。
我还以为师父变了，师父从来没变，王乐那个混蛋也没变，你们……可真是疯狂！
“师父，你信吗，你和王乐，在前世，就已经谋划着要干掉超脱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