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雅雪果然是香闺艳质,如今被清风寨的丫鬟把她捆绑起来,给她穿上了嫁衣,带上红盖头,强行进了洞房。
沈雅雪双手被捆绑着坐在床头,南宫成一身新郎红妆,来到床前。
沈雅雪满脸鄙视,说:“无耻的小人,你用卑鄙的手段强抢了我,就算是死了,我也不会答应,就算你得到我的身体,也不会得到我的心。”
南宫成说:“我南宫家族,和你们沈家都是王侯将相,可以说是门当户对,怎么会辱没了你呢?我们成婚,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如今到了清风寨,为了活命,我劝你还是从了吧。”
沈雅雪低头不语,她从小学习琴棋画,就想嫁入皇宫,做帝王的皇妃的,如今被迫与南宫成成婚,南宫成可是被皇帝通缉的要犯呀,想到这里,她流下眼泪,如同梨花带雨。
南宫成说:“这都怪你姐姐沈冰蝶,他害的我们南宫家族家破人亡,如今娶了你,也算是对我们南宫家族有所补偿了。”
此时,萧舒艳听说自己的女儿要与南宫成结婚,已经哭晕在后山了,南宫翎投靠了敌国,南宫家族迟早要被满门抄斩的,自己女儿嫁给南宫成,岂不是飞蛾投火?
沈雅雪低头不语,说:“我姐姐沈冰蝶与你们有仇,你为什么不去找她报仇,反而来害我呢?”
南宫成想与沈雅雪成夫妻之事,就扑向前来,脱掉她的衣服。
沈雅雪满脸羞红,用玉手推开南宫成的手,说:“还是等我禀明了父亲和母亲再成亲不迟。”
南宫成一手搂住沈雅雪,一手去解她的衣服,沈雅雪扭成一团,双手推脱,不一会,就香汗淋漓,手已经酸软,气喘吁吁。
南宫成的手已经深入她的内衣,沈雅雪的腰带已经被南宫成拉断,露出内衣。
暖玉温香,贴满南宫成的胸怀,南宫成第一次搂抱女孩,他轻轻爱抚着。
沈雅雪泪流满面,说:“你若是强行非礼,我宁愿死在这里,也绝不会答应。”
南宫成说:“你若是这样,我也不敢用强,只是,你若是见到了封疆侯沈涛,我害怕你变了卦,如同鱼入大海,没有了踪影。”
沈雅雪说:“我们已经成为夫妻,我的身体已经是你的了,怎么会变卦呢?等我禀明父亲,父亲和母亲都同意了,我们再行夫妻之事,也不迟。”
“如此,贤妻请起。”南宫成一手搂住沈雅雪的雪白的脖颈,慢慢把她扶起来。
沈雅雪以为南宫成真的要放她回去,她站起来,用手推开南宫成的手,不想,南宫成双手进入她的腰间,抱的更紧了,内衣被他褪下去。
沈雅雪双手已经被南宫成隔住,挣扎不得。
沈雅雪双手攥住内衣,说:“已经是夫妻,为什么骗我?”
南宫成说:“如果不这样,你又要推辞。”
沈雅雪闭目不言,娇羞满脸,任由南宫成解带脱衣。
南宫成与沈雅雪成了夫妻,第二天,去见丈母娘萧舒艳。
萧舒艳听说自己女儿沈雅雪嫁给了南宫成,已经成婚,同床共枕,顿时满脸羞愧,流下泪水。
沈雅雪拉住母亲衣角,痛哭说:“如今,我已经失身给了南宫成,我们母女在清风寨南宫父子手中,今天我们封疆侯府和南宫家族已经联姻,请母亲回去禀告我的父亲,请他想办法营救我和南宫成父子吧。”
萧舒艳满脸泪水说:“你这样做,我还有什么见面去见你的父亲啊?”
母女两个抱头痛哭。
南宫成已经准备了轿子,让轿夫抬着,回封疆侯府,把沈雅雪留在清风寨。
南宫成搂着沈雅雪的腰,真是香闺幼稚,望着轿子中的萧舒艳,说:“丈母娘,我和佳妻沈雅雪在清风寨等候着你的佳音,万望母亲在沈涛侯爷面前多多美言,早日营救我们父子脱难。”
萧舒艳坐在轿中,泪水而下,她坐着轿子下了清风寨。
此时,纳兰雄才已经派遣杨进埔为大将军,杨行为大都督,带领10万御林军,向清风寨进发,要活捉南宫腊和南宫成父子。
沈冰蝶手里拿着龙符令,为了早日营救二娘萧舒艳和妹妹沈雅雪,她急急忙忙向清风寨而来,
杨家父子故意走的很慢,就是希望南宫腊和南宫成早点动手杀了萧舒艳和沈雅雪,如今封疆侯沈涛已经成为了杨家父子的眼中钉肉中刺。
萧舒艳轿子中,掀开轿帘,看到了大路上行走的沈冰蝶。
萧舒艳叫四个轿夫停下来,她大喊:“沈冰蝶!”
沈冰蝶长发披肩,一身雪白的纱裙,蓝色的牡丹绣在上面,白皙的小腿若隐若现。
沈冰蝶看到轿子中的萧舒艳,她叫了一声:“二娘?”
然后上前几步,来到轿子面前。
萧舒艳从轿子里面出来,突然她瘫软在地上,沈冰蝶上前搀扶,说:“二娘,你这是怎么了?我妹妹沈雅雪呢?听说你们遇到了南宫腊父子是么?”
萧舒艳顺:“冰蝶呀,快去救救你的妹妹沈雅雪吧。”
随后,萧舒艳讲了南宫成威逼利诱,和沈雅雪已经成亲的事。
沈冰蝶大吃一惊说:“什么?沈雅雪已经和南宫成结婚了?”
沈冰蝶眉头紧皱,说:“这下,太复杂了呀,我们封疆侯府和南宫腊父子已经是水火不容的仇敌了,如今南宫腊父子如同丧家之犬,皇帝陛下已经派10万大军,剿灭清风寨了,南宫腊父子马上就要被满门抄斩了,这个时候,妹妹沈雅雪嫁给了南宫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