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花回身对那清瘦青年娇笑道:“我小女子不计大人过,你也不用再怪你的这几个手下了。”
那健壮的水手狠狠的凝视着摘花,摘花浑然不理,她继续说道:“这尊鼎便是徐福所炼制出来的,而这鼎中所困的人便是我的夫君董辰,他之所以炼制出这尊鼎困住我夫君,便是想将我的夫君在这鼎炉之中尝过九九八十一难,受尽万般的折磨后才将其活活的炼死。”
清瘦青年略有疑惑,他问道:“可是就算这尊鼎困住了你的夫君,但是徐福对你却是没有行为上的控制,让你自由行动,而且徐福他对你礼数有加,这又作何解释?”
摘花咯咯笑道:“这说出来可就丢人了!”
清瘦青年爽朗的笑道:“难道董夫人将面子看得比性命还要重要吗?”
摘花呵呵一笑她说:“你真的想听,那我就给你听,只望你不要笑我!”
清瘦青年哈哈大笑:“夫人请说,我堂堂一个吴国将军竟然以一介妇人来威胁徐福,做出这种不耻的事情,我又岂敢笑话夫人!”
摘花笑道:“原来你是吴王孙权手下的将军!”
清瘦青年面色一变,他说道:“夫人还是赶紧的将你为何受制于徐福的真相告诉给我,可千万不要太过于好奇,否则逼我生出杀人灭口之念可就万万不好了。”
摘花足智多谋,她知道如果将实情完完全全的告诉这清瘦青年,让他得知徐福需要自己来炼药的真相,这清瘦青年定然不会轻易的就放过了她,便借着和清瘦青年说话的时间编出一个绝大的谎话来骗他。
现在摘花已经想好了这个绝大的谎话,虽然其中仍然还有些破绽,但是摘花看到这清瘦青年的面色不善,也不敢再取笑他,便故意表现出一幅坦诚的样子,将她已经编好的谎话说了出来。
摘花眨巴着灵动的大眼睛,说道:“我本来是魏国一个大家族的千金小姐,而这被困在鼎中的人便是我家的小厮,我和他情同义和,私订了终身,本来以我和他身份的差距,我俩是绝对不可能在一起的,但是机缘巧合之下,我的夫君董辰他得到了奇遇,觉醒了武魂,学到了无上的神功,成为了七级的神兵武士。”
王者大陆各阶层等级分明,不同阶层的人士基本上很难结成伴侣,但有些千金小姐不顾家族硬要与寒士平民私订终身的事情也是常有,在那清瘦青年所在的吴国这种事情也是常有,因此这清瘦青年并不怀疑,他点了点头说道:“那么这个小子成了神兵武士后你的家族便允许了你和他在一起?”
摘花摇了摇头,说道:“如果真的这样那就实在是太好了,可是家父顾忌门户之别,我与他之间身份差距实在是太大,硬要阻拦,我和夫君没有办法之下便逃离了家门,远赴扶桑,希望能躲开家族中的人士。”
摘花本是撒谎骗人的,即使这谎话编得再真,她演得再像,但是这中间没有真情所在,不免也会产生些破绽,但是摘花说着说着想起了自己和董辰的身份差距,董辰是堂堂的董太师之子冠军侯董辰,而她仅仅只是一名侍婢,这身份的差距注定了他们很难在一起。
摘花她也不由得想到要是当初她也是一个名门的小姐,也许在洛都、在长安两人就能够真真正正的在一起,不用分开这许多的时间,多了这许多的磨难,在她苦苦找寻之下虽然成功找到董辰,但却又沦落到了徐福的手里,还不知能否从徐福的手中脱身。
想起这些,摘花不由得泪如雨下,她想到要是自己真的是个名门大小姐,那么和董辰在一起也许就不会有这许多的磨难。
摘花动了真情,虽然说起话来还有许多的哽咽,但情深意重之下就连那清瘦青年也被深深的感染,这青年顿了顿说道:“那么你和董辰离开扶桑之后想必就能逃离家的控制,永永远远的在一起。”
摘花苦笑道:“事情那有这么的简单,我们虽远离大陆,到了扶桑,但是不知道家父从哪里请来了徐福这样的高人,他本领高强,将我们从扶桑抓了回来,还不肯轻易的放过我们,要将我们苦苦的折磨至死。”
清瘦青年听到此脸色大变,他此时突然想到这个徐福本领如此强大,竟然只是魏国一个家族所请来的高手,那么整个魏国又有多少强大的高手。
清瘦青年他身为吴国的将军,非常清楚的知道魏吴两国的矛盾,特别是在边境之地多有纠纷,近年来魏国内乱不断,本是吴国大好的机会,反超魏国,一举攻破魏国洛都。
清瘦青年他也知道魏国远比吴国要强大,打下洛都是多么的困难,但他没有想到仅仅是魏国一个家族所请来的高手竟然就如此的历害,看徐福他的本领,堪比一支千人军队,如果魏国尽是徐福这样的高手,那么吴国怎么办?
单单是这个徐福,就算是大都督周瑜亲来也不一定能收拾得了,要是魏国结束了内乱,将这些高手都整合起来,那么吴国可就危险了,虽然近年来魏国纠争不断,但是听说最近魏国出现了一个兴起了一个叫作曹操的天才人物,他已经接连打败了魏国境内多支势力,已有统一魏国之势,要是让这人统一了魏国,携大军聚集无数高手南下攻吴,那吴怎么办?
吴国可就面临灭国的大危机,到那时可才叫真的危险了,想到此这清瘦青年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已经决定这一次就算是拼了性命不要,也一定要从这魏国高手徐福手下脱身,将魏国的情势报于大都督周瑜,让都督早作准备,免得被魏国攻了个措手不及。
摘花虽不知道自己随口编造出来的这一个故事就让这个清瘦青年生出了如此复杂的念头,但是摘花她已经看到了这清瘦青年面部生出了凶狠狠的颜色,摘花心中忐忑,问道:“你怎么了?是否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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