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
陈倩又坐了一会儿,乔立冬觉得有点累,就张嘴送客人了。
“我最近挺累的,眼见着就年底了,也挺忙,你没有事情就回去吧。”
陈倩不想走,可人家都赶她了。
“嫂子,你能不能和我妈说说,我就算是考上t大,我依旧是她的孩子,能不能不让我待在凉州或者上中?那样我就毁了……”
乔立冬站在门口。
“我认为你们母女之间的事情,应该你们自己用言语沟通好。”
对着陈倩笑笑就带上了门。
陈倩看着那道门,如果她是被这家收养的那该多好?她要是乔立冬和张国庆的亲生孩子该多好,那样等于自己就生在了起跑线上,每走一步就是快进一步。
张国庆十一点回来的,乔立冬窝在床上还看电视剧呢。
“没睡呢?”
等他?
不是吧,老夫老妻这么热情?
“我是不是就长了一副多管闲事的脸?”乔立冬问丈夫。
“啊?”张国庆没听明白,这没头没尾的,是什么意思?
“陈倩过来找我。”
“谁?”张国庆这脑子有点短路,不过也不怪他,你说半路出家的亲戚,他哪里记得住是谁?
“大姑的那个养女,上门来找我,让我替她和大姑谈,说她考试的时候大姑推了她一把,害得她没有办法参加考试,不然她和林漫谢晓宇就一样了,能是上中的女状元。”
张国庆呵呵一笑,出去洗把脸换了睡衣回到卧室。
这两人他不熟悉,但都是校友,不过比他小很多,都是一个高中出来的,陈倩学习成绩这么好呢?
没听说啊。
乔立冬关了电视机,遥控器放到一边。
“我这一天天的,为自己工作操心,为儿子操心,儿子给我留个麻烦让我操心,她还上门,脑子有病。”
“不愿意管那就别管,别人家的事儿,不过如果成绩真那么好,是有点可惜。”
“还说大姑让她报考上中或者凉州的学校。”
张国庆这回是彻底有点傻眼了,不是说这两个地方就没好学校,但对比着t大差远了,不是一个级别的吧。
两个人很快就睡了,乔立冬脑子里事情一多就容易失眠,有些睡不好,越是想越是觉得这个陈倩烦,一个徐凉凉就够让她郁闷的了,这个家仿佛被诅咒了似的,一下子进来两个孤儿院的,你说收养都没有这么凑巧的,她儿子谈的也是孤儿院的,脑子里反反复复的过一个画面,同意的心软的,不同意心硬的,自己都觉得自己要精分了,她被圆圆搞的,一会儿特别可怜儿子,觉得不就是一个喜欢的女人,能怎么样?没有家长往开了想,不是更好?
不然就像是大嫂说的,席梦有娘家妈,每天都是事儿,她家这一下子就解决了很多的麻烦,徐凉凉接触下来,其实人还是可以的,长得漂亮这点就算是忽略,性格很好,很温和没有太大的起伏,她对张猛确实有崇拜,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有崇拜这是爱的打底,有了这层打底不会差到哪里去的,自己好不容易做通工作了,同意就同意吧,顺着儿子,让他舒心舒心,将来徐凉凉也飞不出自己的手心,要是张猛找了一个强势的,说实话年轻人和老年人也生活不到一起,她可没有婆婆那么心大,徐凉凉也不敢对她怎么样,可是再一想吧,这孤儿院三个字仿佛就成了压垮她的稻草,怎么想都觉得不舒服,陈倩就是例子,这是个典型的白眼狼,你看看她做事想事情就知道了,不念着你的好,就想着你的不好,各种恶意的去猜测你,心眼多啊。
徐凉凉呢?
人不好看透,长时间每天接触才能看出来一点破绽,她这和徐凉凉接触的时间不太长,又看不到她全部的性格,万一是藏着的呢?你说二楼那事儿,就齐伟家,她自己不同意,别人能拉她去吗?肯去的话,是不是还是她自己觉得这些事情不用在乎,只要能念,能走出去,将来就可以改头换面的?
膈应啊。
真的膈应。
一宿就睡了一个多小时,还是迷迷糊糊实在撑不住了,一早没起来。
“你自己出去吃点什么吧,我昨天没睡好。”乔立冬翻个身,张国庆六点就得从家里走,她九点多才上班,今天不舒服可以晚去一点。
张国庆拉上外套的拉链。
“就为了陈倩?”
至于吗?
“我想她干什么,一个路人,我是想起来徐凉凉那膈应的事儿……”
心口疼。
就是想不开。
她从来都没这样过,她是个特别爽利的人,可徐凉凉就仿佛是一根鱼刺卡在她的喉咙上,让她难受,吞不下去吐不出来,就这样硬生生的扎在肉里。
“你儿子喜欢,你有什么办法?你也试过拆了。”
乔立冬摆手,“你可别和我说这些大道理了,我的头都要炸了,你赶紧走。”
乔立冬拉拉被子,把自己盖住。
乔立冬睡到九点多,强打起来精神准备去上班,结果起床可能有点猛,就摔地上了,好半天没起来,自己有知觉但就是爬不起来,摔这一下子直接把自己摔懵了,等到肢体恢复意识,给张国庆打电话……
“国庆我摔了,现在起不来,你回来一趟……”
张国庆当时在施工现场,作业的声音特别大,他得用喊的,一边从下面往外出,一边喊,因为心慌,不知道乔立冬到底是怎么了,好好的人,一点病都没有,特健康的,怎么就突然摔了,还摔的起不来了?
“立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