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下午,傅绥清被程明术缠着问了好久“kk是什么意思。当着杜韵庚的面问的,她心虚的很,没好意思说出来。
直到程明术在做数学周考卷的时候还转过来问她,她不耐烦地说了句:“就看看云啊,能有什么啊。”
程明术小声抱怨道:“看看云就看看云呗,还kk搞什么神秘。”
傅绥清耳根子发红,懒得理他,埋头做着数学卷子,没敢去看旁边的杜韵庚的反应。
虽然昨天回家就洗了热水澡还喝了感冒药,但傅绥清今天还是感觉鼻子塞塞的。不过鼻音不重,程明术跟她说话的时候也没听出什么异常。
数学卷子做完她让程明术收上去的,自己去接了杯热水回来后就坐在座位上写英语题。
已经是九月中旬了,月初的闷热已经散去不少,昨天下了大雨,今天的温度还是有些低的。徐乐梦从教室外进来的时候嘴里还念叨着:“看样子今天还得下雨。”
“这几个月怎么老是下雨啊。”张姗姗感叹道。
原城的气候就是这样,一年四季多雨,空气湿润的很。但这秋天的雨又与夏日的不同。夏天的雨往往是在燥热的空气里,如一盆凉水浇向烧的火盆,虽熄灭了大火,但仍有浇不灭的余温,股股热浪,温闷难捱。等到雨过后,太阳又很快出来了,便又陷入了火热之中。
可是秋天呢,下雨就降温,一连好几天都会凉飕飕的,今日下了大雨说不定明日还得接着下。
杜韵庚陪程明术去办公室问了题回来,说外面已经飘起了小雨。
“真的假的,我本来还想走回去的路上买点吃的呢。”
傅绥清叹了口气,趴在桌上。
“今天没人来接你了吗?”杜韵庚问。
“对啊,都不在家。”
她爸今天要值班,妈妈和奶奶都去外婆家了。她本来还想今天可以慢慢散步走回去,顺便在路上买点小吃的,现在泡汤了,只能打车回去了。
最后一节晚课的铃声响起,杜韵庚看傅绥清坐起身继续写题了,把原本想说的话憋了回去。
晚自习下课的时候雨还在下,傅绥清去储物间寻到了自己放在那很久的伞,拿着走到后门的时候发现杜韵庚还在门口站着。
她很自然地问他:“你在等我?”
“嗯。”他应声,接着问她,“下雨了,你今天打车回去?”
傅绥清:“肯定啊。”
“那走吧,我跟你一起,下雨了我也没办法淋着雨骑自行车回去。”
说完他也不去看她的反应,提步就往楼梯走了。
傅绥清当然不会说不好,一边下楼一边问他:“你不去找你朋友吗?”
“你说秦岁安吗?他昨天淋了雨,今天头晕,请假了。”
“不会是发烧了吧?”
“测过体温了,不烧。”
“那你呢,身体有没有不舒服啊?”傅绥清问他。
杜韵庚走在她身旁,注意着她下楼的脚步,“我没有。”
走到二楼,他突然问她:“你是不是感冒了?”
“嗯?”傅绥清抬头看他,“鼻音很重吗?”
他摇头,“不明显,但能听出来声音和平常不太一样。”
“鼻子有点堵,可能是感冒了吧,不过也不严重。”傅绥清继续说。
“记得吃药。”
“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