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说了,只当是梦一场,梦了无痕,之后各自珍重。」陈墨道。
「你这就放手了?」杜子衿面露狐疑。
「不放手又能如何,人家又不想和我在一起。」
说着,陈墨将杜子衿摁在身下,掀起裙摆,推起了磨…
「好啊呀,我就说你对她心怀鬼胎,现在说漏嘴了吧,明显对她还有想法。」杜子衿气得回头拍打了陈墨一下,也开始挣扎了一下,不让陈墨欺负。
躺在一旁的李晚秋眸光闪烁,心中想着:「月露姐曾经是皇后,被夫君吃干抹净了,还有清雅姐,现在又把萧芸汐搞过来,传国玉玺也在手上,人家篡位是夺权,收买王公大臣。夫君这是把整个后宫给搬回来了呀,曲线谋国?」
陈墨不敢还手,只能将杜子衿摁着,柔声道:「哪有,只是有了肌肤之亲后,难免」
话没说完,杜子衿直接打断:「哼,你什么德行我还不晓得,你就是想把皇后全收集起了,你以前不是说接下来还要打南周吗,听说南周皇后也是美若天仙,你是不是也不想放过?还有张贵妃」
「诶诶,你这越说越离谱了,还扯到南周皇后去了,我见都没见过她。」
「算了,反正我也只是小妾,这种事就应该由正妻操心,你老实说,你对萧芸汐有没有想法,我可以帮你。」
「真的?」
「我就知道。」
「唉…」
陈墨无言以对,干脆不说话了,推起了磨来。
另一边,京师萧家宅邸。
后宅厢房,萧芸汐一袭淡黄衣裳,妍美玉容薄施粉黛,雍容美艳宛如海棠花,白腻秀颈上则是一圈珍珠项链,用来遮盖脖子上的红印子。
看着梳妆台上铜镜中映照出的脸庞,萧芸汐也不知是不是错觉,那晚过后,她感觉皮肤水嫩了不少,宛如饱满多汁的水蜜桃。
想到那晚,萧芸汐便不由的抬手捏紧了脖颈上的项链,这都两天了,异样还未褪去,并且刚才休息的时候,还做了一个噩梦,在梦中,那混蛋对她百般蹂躏,更是放出狠话,让她做他的女人,完全没有一丝怜惜
「小姐,热水准备好了。」这时,元春进了房间,对萧芸汐说道。
自从那晚后,萧芸汐每天都要洗两三个澡,似乎要将那晚的羞耻与屈辱洗净一空。
萧芸汐回过神来,让元春下去,然后摘掉了项链,露出了玉颈上那混蛋亲出来的红印子,虽然还没消,只是颜色淡了一些,五指不由攥进了一些。
萧芸汐去除身上的衣裙,玉足踩在小木台梯上,进入浴桶水中,坐了下来。
温热的清水漫过她的胸怀,抵达锁骨。
萧芸汐双手抱着双肩,轻柔着清洗着脖颈上那晚被陈墨亲过的地方。
萧芸汐抿了抿唇,放入了水中,在温水中轻轻的抚着,原本……已经减轻了许多,但仍有一丝隐隐作痛,凤眉一蹙,眸中浮现些许煞气,心中大骂陈墨混蛋。
萧芸汐晃了晃脑袋,赶紧把飘到那晚去的思绪甩开,闭上双眼,享受着温水浸泡的舒适感。
渐渐的,萧芸汐沉浸在了这股舒适感中,睡了过去。
不知过去了多久,萧芸汐原本白净的脸蛋浮现些许红霞,凤眉还在微微的蹙着,想是在梦中做着什么抗争。
「小姐。」元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不要」萧芸汐也从噩梦中惊醒了过来,脸色涨红,紧紧的咬着唇珠,她有梦到那个该死的混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