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沁婉吃完饭,就由金盏带着飞到了今天杀鸭子的那家奴仆的房顶。
金盏揭开了瓦片,豆大的油灯下,苟婆子两口子正在兴高采烈的数钱。
男:“不会出问题吧!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女:“嗨,哪有什么不对,不就是一碗血吗,往常都是谁要给谁,人家周夫人说了,看我这些年辛苦,是赏赐的,赏的!
今天的大半只鸭子可是她吃了的,能不赏我!”
男:“可是别的妈妈们也没有啊,我总觉得不对!你说说今天发生的事!”
苟婆子:“今天我正杀鸭子,周夫人屋里的三等丫鬟绿儿来了,说看我杀鸭子。
后来,徐夫人的房里丫鬟碧荷就来了,要了鸭血。没有什么奇怪的,你想多了!”
夏沁婉算是明白了,估计周敏莲让小丫头见势而动,把药下在她们的饭菜里,结果小丫头趁人不备把药下到鸭血里了。
为什么不再让徐嬷嬷下毒了呢?
她直接动手岂不是更方便,更快,也不容易让人觉察,就算出了问题也容易推脱。
夏沁婉心里有疑问,让金盏带着自己飞到了莲怡院屋顶。
周敏莲一脸舒服的半躺在金色云纹大条褥上,庆丰家的一边给她揉腿一边说:
“事已经妥当了,夫人放心吧,过几天神不知鬼不觉的人就没了。
到时大的处理了,就剩下个小的,不顶用的,老爷不喜,老太太不喜,要做手脚那太容易了。”
周敏莲一脸轻松,“早就应该处理她了!”
庆丰家的想了想,迟疑片刻还是问了:“为何不用那徐老婆子?”
周敏莲恨恨的啐了一口,“还不是我那废物二弟,把人给看丢了,那一大家子老的小的,全跑了个没影!
再说这么多年那贱人没有死,肯定是那老货做的手脚,总有一天我要扒了她的皮!”
庆丰家的一脸惊疑不定,“为何不告官,给捉回来?”
周敏莲给了她一个白眼,“你傻了吧,他们一家的生契上的主子写的是那个贱人的!”
夏沁婉心里明了,原来是这样。
既然你不仁,我也不用有义。
周敏莲,你惹到我了!
毒药,你还不配用!
夏沁婉: 参宝,空间里有没有可以让人发痒到不能自已的东西?
参宝:有啊,蝎毒咬人草,只要一点点汁就可以让人痒得痛不欲生。
于是刚刚还在快乐算计人的周敏莲开始嗷嗷的叫。
夏沁婉:女人叫吧叫吧不是罪,尝尝蝎毒草痒痒的滋味!
参宝:这女人的箱笼里有毒药,就是你鸭血里的那种。
夏沁婉嘴角抽了抽,很好!
人证有了,物证有了,如果真要去衙门告的话,那就是百分之百的谋杀。
就算衙门的人来了,到时随便推个丫头出来就顶罪了。
有什么用呢?
看看电视里都是这种神一样的操作,夏沁婉觉得那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抽打仇人还是要亲自鞭策才来得痛快,听得里面嗷嗷叫,要是来点米或者来点酒,都很配!
或者再来曲恐龙抗狼,应该配得上周姨娘扭曲的嘴脸和身子。
“小姐,回吧,冷!”
听着金盏的话,夏沁婉点头,任由她抱着自己飞行。
晚上还要跑第二场,先回去,歇一歇再说。
两人刚落回院子,卫六就过来了。
金盏二话不说提着人又开始往周府飞去。
很快就到了周府的寿安堂,老太傅和夫人住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