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看着眼前破烂不堪的小庙,纪无殊同景行,钳之停了下来。
这时,南越从庙里走了出来。纪无殊看着他,只问道,“可有发现?”
“嗯。”应着这话,南越又继言着,“佛像后藏有机关。”
听着他的话,钳之走进了破庙,他绕着那佛像转了一圈,随即“哼”的一声笑了笑,对着眼前的南越道着,“也不枉祖父,逼你学了那么几日机关!不过,这机关可不在它身后,…而是在它脚下!”
“果真是在这!”此时一听着纪无殊的话,钳之一脸疑问,“你也知道?”
只见纪无殊走近了来,站在佛像身后,“之前观察姚二尸体时,发现他鞋尖处有挤压青苔的痕迹,雨是头日晚上下的,能有此痕迹,他又一直待在破庙,那么,他要找的,自然就是破庙漏雨的地方。不正是此处吗?”
纪无殊说着走到佛像下漏雨之处,望望那正上的庙顶,又瞧了瞧此时还有着微微青苔痕迹的薄土,那上面隐约还印着鞋尖印,只见纪无殊又轻笑了起来,而随即,他又转过头,看着眼前的纪景行,“你也发现了吧!”
听着这话,纪景行只望了望他,言着,“佛像后有一手印。”
听了景行的话,无殊便侧着身子扭头看了看那佛像的身后,倒还真有一个完整的手印,其大小与姚二手印粗短一般。
看着这确有的手印,无殊的一侧嘴角又勾了起来。而此时同样看着那手印的钳之扭头看了看他,只一副冷冷的模样,“你若还想打开那机关,就别废话了,给我弄碗水来!”
一下听着钳之这不对味儿的话,纪无殊朝他瞥去,只小声嘟囔着,“一身的贵气毛病!”说着,又只好无奈的出了破庙,给他寻水。
此时,钳之登上了那佛像旁的供案,“诶!你…!”他又看向一旁的纪景行。“拉着!”话罢,便立马扔给景行一个长条般的细铁丝,另一头自己则拉着。
只见景行接过那细丝,问着:“如何做?”
此时看着纪景行那副不怒而显得严肃,面无波澜的模样,钳之的眼睛眨了眨,又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南越,“罢了,你来!”
他说着,只见南越走了过来,他接下了景行手里的铁丝。这时,钳之又按下了一个什么机关,佛像的头稍移开了一段距离。
“纪无殊!”听着钳之一高声朝破庙外喊去。
紧接着,纪无殊手里便端着一盛满水的破碗,小跑进了破庙,“来了,来了!“
“给我!”钳之弯腰接过了无殊手里的水,他缓缓地顺着那细丝边缘往身体里灌着水,一边灌着,一边细细听着。
而那佛像内的机关像是缓缓移动着,待灌了一定的水之后,内里的机关停了下来,佛像也随之移开了,此时露出来的是一段黑不见底的阶梯。
而这时,钳之将细铁丝的另一端做了个结,缓缓伸入了佛像内。
“好了,抽出来!”听着钳之的话,南越猛的一用力,便将里面细铁丝拴住的东西拉了出来,是一个木制小机关。继而,只听“噗”的一声,可以清楚的听到佛像内的机关毁之一旦。
无殊听着只带着些意外,转而望着眼前下来的钳之,“你把它毁了?”
钳之点点头,一副得意的模样,“嗯!跟那破箱子一样,被改的乱七八糟,不毁了它,留着它祸害徒子徒孙吗?”钳之说的理直气壮。
而这时,洛晗领着一众分堂弟子进了破庙。“师兄。”景行朝洛晗示意着。
“嗯!”应着一旁的景行,洛晗又同钳之询问着,“方才听阁主所言,制作货箱机关的和改造这佛像机关的可是自同一人之手?”
“没错!”回着洛晗的这话,钳之便又继言着,“这佛像入口打开的机关有三,除了我刚才的方法,这佛像手腕处还有一机关!”钳之的话说着,随即有规律的来回扭动着那佛像的手腕处,虽说机关已被破坏,但每次扭动却还是能隐隐听得里面正好卡上对应的机关声音。
而转完那机关后,钳之便又再回过头来,继言着,“而最后那处被重新整改的机关,便是不用机关,…只凭蛮力便可将佛像推开,且不引发佛像内里的陷阱及整体机关构造。…这也正是为什么那盗墓贼的鞋尖会什么会有佛像后青苔挤压的痕迹和那掌印的原因!”
此时听着的钳之这话,洛晗同纪景行一副正深思着什么的模样。而一旁的无殊却突然问了过来,“你既然那佛像的手腕处有机关,刚才干嘛还费那么大劲?”
“我若不费此劲,如何知那佛像内的构造,将他毁了?”一下听得钳之一副中气十足的反问,无殊一下答不上话来。
而此时,身后站着的南越只先独自下了那台阶下的密室,紧跟着,只白了无殊一眼后,钳之也提着木箱跟着下去,而此时再先后看着这走下去的兄弟二人,无殊便又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直往下走去……
此时的纪景行看着这状,便同身旁的洛晗道着:“劳烦师兄留些弟子守在此处。”
“好!”洛晗听着只点下了头,随即又转身对着身后的几个弟子道着,“你们守在此处,莫要让旁人进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