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全孝不屑地摇了摇头,说道:“父亲大人,这就不劳你操心了。自然有大镇诸侯替我撑腰。”
“大诸侯替你撑腰?怎么可能?是谁?”
听到这儿,苏护不由得一惊。
他身为冀州侯多年,都无法与大诸侯拉近关系,怎么可能有大镇诸侯替苏全孝撑腰。
苏全孝摇了摇头,说道:“父亲,到底是谁你就不必问了,反正死了之后你也什么都不知道了。”
听到这儿,苏护蓦然间一怔,立即想到了刚才月姬的话。
如此说来,姬昌果然要暗中计算着自己的冀州城,就算是这个苏全孝也已投靠了姬昌。
就在这时,苏全孝从身后的一名骑兵手中抓过了一柄长矛,慢慢纵马走向了苏护。
苏护虽然想退,但是四周均是被战马所围困,根本无法退走。
看着被困在中央的苏护、苏远两人,苏全孝愈加的得意,当下一脸胜利者的姿态,轻笑道:“父亲、大哥,抱歉了,胜利是给勇者的,要怪就怪你们俩个太笨了。”
说罢,苏全孝双目一寒,一纵坐下马,冲到了马车之上,手中长矛直飞而出,扎向了苏远。
苏护虽然坐在苏远的前面,此时手无寸铁,只能高声叫了一声:“快躲。”
接着,自己向旁边一滚,滚下了马车。
就在苏护滚下马车之时,扭头向着苏远看去,就见苏远稳稳地坐在马车之上,巍然不动。
苏护暗道一声不妙:完了,自己三个儿子,两个反叛,一个被杀,自己完全失败了。
就在苏护思索之时,苏全孝手中的长矛已然扎到了苏远的面前。
就在这时,只见苏远的右手向着身后的车厢一抓,接着向前一递,接着一道寒芒从车厢之中射出,如同黑暗之中的一道闪电划破长空。
苏全孝正在得意之时,他马上就可以杀了苏远,以报心中之恨了。
可是却是哪里知道,眼前突然寒光一闪,令他双目暂时失去了视觉。
苏全孝心中一惊,手中长矛胡乱向着苏远的方向一扎。
却是突然感觉到手掌一阵钻心的痛,接着根本抓不住长矛,惨叫一声,手中长矛一扔,“扑通”一声从马上跌了下来。
而此时,他的视力才恢复了过来,举起右手一看,只见自己右手血肉模糊,手掌心中被扎出了一个大洞,露出了森森的白骨,甚至那白骨被齐齐扎断的骨茬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苏全孝一声惨叫,抬头看向了苏远。
只见在苏远的手中,抓着一根寒光闪闪的长枪,正有鲜血从枪头之上滑下,滴在了地面之上。
这根银色长枪,正是惊夜枪。
此时苏全孝这才明白,刚才正是苏全忠扎了自己一枪。
苏全孝面带怒容,向着身后的众兵大叫道:“给我杀了他,杀了他——”
这时,就见苏远从车厢之中站了出来,一跃跳在了马背之上,接着手中长枪回落,斩断了车厢与马的连接。
看到这儿,跌坐地上的苏护一下子从地上站了起来,向着苏远兴奋地叫道:“全忠,快带我逃走。”
既然马脱离了车厢,这正是逃走的好机会。
哪知道,苏远缓缓地扭头看了一眼苏护,淡淡地说道:“逃走?不是我的风格。“
“不逃走?莫非你要和对方硬拼?”苏护瞪大了眼睛问道。
“不是硬拼,是秒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