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浪一听喜上心头,他觊觎这只狮子猫已久,没事就想摸摸这只狮子猫。白小姐是萌,也很可爱,谁都想摸摸它,可问题是除了让我摸。其他人谁摸它,这只狮子猫就想触电一样,立马跳上房梁。
大浪抓了白小姐半天,连它一根毛都没碰到。
炎热的六月,最近一连半个月一点风都没有。我只好打开窗户,靠着窗户边睡觉。半夜就听见沙沙的风响。不知道为什么风越响,我就越热。我睁开眼准备找毛巾擦汗。
我靠,不对啊!外面一点风都没有。可是外面还是传来了,沙沙沙,呜呜呜,好像风吹树梢的声音。
这种声音一般在北方只有冬天的时候才有,夏天很少很少出现。我们这叫这种风,俗称叫鬼刮风。
第二天我去邻居张大妈的摊上买油条,说起昨晚鬼刮风的事。这张大妈说夜里一点风都没有。哪来的鬼刮风。我一打听,除了半夜我听到鬼刮风,其他人都没听到。奇了怪,难道就我这个小院有风,隔壁邻居都没风,这自然现象也太奇葩了。
由于白天被白筱碧波涛汹涌的大胸所刺激,导致劳资欲火焚身,大晚上喝了不少凉水。像我这种处在阳刚之际的处男,只能靠凉水浇灭自己的浴火了。
水喝多了,结果半夜我被尿憋醒。
我打开门,睡眼朦胧地去院里上厕所。突然发现院子里有一个人,穿着米白色的衣服,在低着头在找东西。
我靠,这特么是小偷。
我赶紧爬起来,静悄悄的走到院中,就问:“你是谁,干嘛闯到我家,劳资告你私闯民宅。”
那人猫着腰,低着头,还在继续找东西,没心思搭理我的说了一句,不要打扰我,我在找东西。
我说:“日,特么这是劳资的地方,你来这找什么?”
那人低缓深沉的说:“小伙子有没有看见我的头啊,我的头没了,我在找头。”
说着,那人直起腰,回过身子。
窝草,窝草艹艹,那人脖子以上全是黑洞洞,跟没都没有头。不对,好像头是被什么东西砍断,或者扭断,腔子里露出突刺般的颈椎骨,在漆黑夜晚,白的耀眼。
我吓得立马就栽了一个跟头,胃里的小米粥一阵翻腾,一恶心,全被呕吐出来。我特么都被吓吐了。
我顿时惊慌失措,没有头的人,难道是黄老邪,然后我胡言乱语说着:“你……你,黄老邪啊,老邪哥哥,老邪爷爷,一辈子同学,三辈子同学,你可别找我啊,可不是我害的你啊”
我当时只想到了这个冤魂可能是黄老邪,因为黄老邪就是人头分离,被凶杀的冤枉,不会老找我报仇了吧!我一想不对啊,我和黄老邪无冤无仇,只有他欺负我的份,我可从来没得罪过他。
不对,在我面前这个冤魂不是黄老邪。
那人身材瘦小,还穿着女士鱼嘴鞋,胸前还有两团凸起的东西,走起路来左扭右摆,这特么是女人啊
无头女尸慢慢走来,直抬起,情景像极了行尸走肉里面丧失碰到活人的兴奋样子。
由于那人没有头,只能从腹腔发出一阵怪异的声音:“我现在没头投不了胎,没有头好难受,好难受啊,我要你的头啊!我要你的头啊!”
头可是劳资吃饭的家伙,头没了,劳资用啥吃饭,用啥意淫。
可问题是,我现在两腿发瘫,脑子发懵,想跑可是俩腿不听使唤。无头女尸看到我兴奋的大叫,:“我终于有头啦,我终于有头啦”
完了,劳资的头要没了。就在无头女尸双手刚要掐掉我脑袋的时候,突然在李子树上飞来一阵白色闪电。我现在终于明白,白小姐为什么玉璧雪狮子了。
这雪白,这刺眼,这明亮,赶上五十瓦的灯泡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