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要死。
“小梨子,你怎么这么胡闹!我是你爸,怎么能让你玩命呢,以后可不能再沾这东西了,乌克兰是是非之地,爸带你回去,以后好好生活,重新开始……”
唐梨面无表情瞥了眼推到唐平手跟前的左轮手枪,朝门外喊了一声,“Алekahдp,我结束了,到你了。”
唐平听到这句,瞬间六神无主,“小梨子,我是爸爸呀!”
唐梨起身朝门外走去。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暴喝。
“唐梨!把手抬起来!!不然我一枪爆了你的脑袋!!!”
唐平举着左轮手枪对着唐梨后脑勺,咬牙切齿,表情狰狞。
唐梨缓缓转过头,忽然微微一笑,目光温柔。
“这才像个赌徒嘛,之前那像什么样子。”
……
西伯利亚白雪覆盖的森林,一个独立的乡村小屋里——
壁炉被烧地红彤彤、暖烘烘,俄式铜茶炉里还煮着馥郁的红茶。
“庄华年!你有病!你快把我放了!!”
唐梨双眼通红,在白色的床单上猛烈挣扎。
她四肢都被手铐靠在木制的床框上,在床上被迫摆成一个大字。
身上还穿着蓝灰条的病号服。
她愤怒盯着坐在壁炉边忧郁煮茶的庄华年,眼睛都要瞪出血来。
庄华年穿地十分齐整,还是她那身西装打扮,低调又优雅。
“庄华年,你脑子进水了?!有病啊你!!!”
庄华年端着俄式的白瓷杯缓缓扭过头,似乎半点都看不到唐梨的狼狈。忽然端着茶杯站了起来,优雅走向床边。
“你,,你,,你,,你别过来!!”唐梨舌头几乎在打结。
两天前,她跟那个人渣才刚开始玩『杀死对面』游戏,庄华年就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直接把那个人渣踹翻,还把她打晕了。
她一整个吐血。
现在她就跟萨莎一样,那颗子弹没打出去贼难受。
她不知道那个人渣咋了,萨莎和庄华年咋了。
她问啥庄华年都不说。
装高深莫测。
萨莎也不见了。
不知道是不是爽够了,跑了。
她心里憋地要死,然后庄华年就把她拉到了这鸟不拉屎的西伯利亚大森林里。
还给她穿上了病号服,绑在了床上。
她怀疑庄华年脑子里长肿瘤了。
“我不是精神病啊,庄华年,你别跟我来这套!我不需要吃药,也不需要你把我藏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
庄华年居高临下看着还在床上仰头挣扎的唐梨,眸底闪过一丝怜惜。
她将茶杯放在了床头柜上,缓缓坐去床边,手轻轻抚上唐梨脸蛋,神情爱惜。
“小梨,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你都是我的妻子,花花和雪雪的妈妈。”
“我们会永远爱你。”
唐梨眉头皱紧,目光一阵个复杂成盘丝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