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华年公司年假有七天。
乔蓓和陈礼在外帮助庄华ial、联系客户。
另外,公司行政安排员工去莫斯科三日游。
庄华年则带唐梨和花花回爸妈家准备过年走亲戚。
想到走亲戚,唐梨有些抠脚。
她只私下去姑姑工作的地方看过一次,留了十万块钱,吃了个饭便走了,之后再没有交集。
家里以前来往就不深,她爸生意起那会儿偶尔会给姑姑打钱,也因为这,最惨那段时间姑姑想收留一下她,但姑姑家里人一直在反对、辱骂、贬损她。
唐梨不想去那个家里。
至于血亲,有缘再见吧。
庄华年家里的亲戚她也不知道怎么走。
长大后没走过亲戚。
庄华年爸爸这边是单传,只有一些长辈朋友要走,庄华年妈妈那边人就多了。
尤其是,齐涵她妈是庄华年她小姨。
唐梨头皮发麻,她不想跟庄华年去她姥姥家。
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撵出来。
唐梨躺在庄华年房间里,和宝宝躺在自己的小床上,手里抓着粉色独角兽公仔,分心逗孩子玩。
她要在这里放空十分钟。
然后出去跟庄华年妈妈做年夜饭。
庄华年和她爸一直在房里不知道在谈什么商业机密,唐梨感觉自己的边缘性人格障碍隐隐要犯了。
正当她还在神游时,后背突然感觉被人抱住。
唐梨脑袋一抬,便看到满脸冷意的庄华年正摩挲着她后背。
即便是过年,庄华年还是一身黑,回自个家还一副参加商务宴会的装扮。
唐梨有些头疼,因为她也被迫穿了一身浅蓝色的长裙来。
就不能回到以前穿牛仔裤和卫衣的时代了吗?
唐梨内心叹气。
瞬间又打起精神,她想起了自己看到的宝典——
『她在乎的是事实道理吗??她在乎的是你的态度!!!』
内心自我控诉:妈呀,这跟卖给庄华年有啥区别?!
庄华年脱掉鞋准备爬上来,唐梨脚立马蹬住墙面,护住宝宝。
“大姐,你是要把咱宝宝和我一起挤进墙里吗?”
庄华年脸上的冰霜逐渐化开,“那你为什么不把宝宝放到大床上去?”
唐梨很固执对着墙说:“这是我的窝!”
庄华年把唐梨身体扳平,侧身挤了上来,手不经意攥着唐梨下巴,盯着她道:“就这,以前还非要嘴硬——这都是你的窝了,你怎么不算是我的呢?”
“有病……”唐梨脑袋侧去墙那边。
庄华年看到唐梨的耳朵已经有点红,这些天的小矛盾也在心头化开,大拇指指腹在唐梨下唇打转。
花花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唐梨嘴唇被庄华年搓地又热又麻,耳朵的红慢慢爬到了脸颊和脖颈里,细嫩的皮肤像是染上了一杯石榴汁。
“你,,你快起来,别把我挡在这里,我要去跟妈做饭了,你来看孩子。”
她伸手去推庄华年,庄华年立马跨在了她身上,把她的手抵在枕头上。
唐梨脸上闪过慌乱,压低声音,“你门没反锁啊大姐,咱孩子还在这儿呢!你要不想给宝宝留下什么心理阴影,就赶紧下去!”
庄华年眼睛眯起打量唐梨,“答应你生孩子真是我做过最后悔的一件事。”
唐梨眉头一蹙,“你再在宝宝面前乱说话,我就带她离家出走!”她小声生气嘟囔。
庄华年眉头一挑,食指勾起唐梨下巴,“怎么离家出走?把宝宝放进你的包离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