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柚的眼睫轻轻颤动,耳边是潮湿灼热的喘息,指尖不由得揪着谢寒浔的衣服,侧过头被这声宝宝喊的耳尖红到几乎滴血。
周围全是热烘烘的气息,柔软的床仿佛成了紧箍的巢穴,整个人被压着耳边是克制地呼吸。
林柚不敢动却仍然能感受到那股灼热。
谢寒浔指腹碾弄着林柚耳后的肌肤,吻落在眼睑下方的那颗小痣上。
高挺的鼻尖、脸颊、唇角。
滚烫的热意像是愈演愈烈。
林柚呼吸乱糟糟的,揪着谢寒浔的衣服小声地‘唔’了一声,曲起的膝盖蹭了下他的腰侧。
谢寒浔的呼吸骤然一沉,黑漆漆的眸光紧紧盯着林柚。
林柚掌心抵着谢寒浔的胸膛,脸颊浮着一片晕红嗓音磕磕绊绊带着点从未有过的无措:“你……”
他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自然无从下手。
林柚抿了下唇瓣,像是鼓起勇气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眼前骤然一黑。
谢寒浔低头轻轻碾咬了一下林柚红润的唇瓣,像是忍耐得了极致呼吸灼热低沉:“我去洗澡。”
上方的身影退开空气重新涌了进来。
浴衣的裤子不算太宽松,林柚的眸光一扫而过能看到撑起的布料。
‘嘭’的一声脑袋像是炸掉的烟花,脸颊的温度像是发烧一样,林柚捂着脸将自己埋在了被子里脚趾都蜷缩起来,像个蚕蛹宝宝一样严严实实。
他刚刚想做什么啊。
浴室里的水声持续了很久。
林柚红着脸又往被子里埋了埋。
第二天一早林柚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的时候还有些迷茫,柔顺的发丝微乱还竖着小呆毛。
腰上还横着手臂,占有欲十足地圈着,像是注意到他动了要离开,手臂收紧将人拽了回来。
林柚的后背贴上了温热的胸膛,腰肢手臂圈着整个人陷进了谢寒浔怀中。
谢寒浔微微侧头鼻尖抵在林柚的后颈,嗅着相同的沐浴露气息喉结滚了滚,贴在温热的肌肤上吻了吻,语调带着晨间独有的低哑:“睡醒了?”
林柚被后颈的触感弄得微颤,原本朦胧的睡意现在全部散去了,他抿了下唇小声道:“好痒。”
谢寒浔故意鼻尖蹭了蹭。
林柚眼睫弯了弯转过身推谢寒浔的脸:“你故意的啊?”
他越说痒反而越蹭。
谢寒浔的眸底含着笑意,轻咬了下林柚的手指。
林柚呼吸一窒脸颊有点红,伸手捏谢寒浔的脸:“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幼稚。”
也不对,以前好像很自恋来着。
谢寒浔搂紧了林柚的腰,低头鼻尖蹭着林柚的鼻尖,语气失落得像只可怜的大狗:“回去就不能这样抱着睡了。”
林柚眼睫轻轻颤了下。
的确是这样,四人间的宿舍里不止他们还有许嘉哲和程越,显然不能再跟温泉
旅馆里一样想贴一起就贴一起。
他小声喃喃:“头对着头也挺好的啊。”
如果将中间的窗帘卷起来趴着还可以聊天。
谢寒浔眉梢微挑,语气危险:“不喜欢跟我抱着?”
林柚神情迷茫:“不是。”
谢寒浔低眸贴着林柚的唇瓣轻轻亲了一下,语调可怜兮兮:“回去之后我们搬出去住吧,好不好?”
林柚和谢寒浔赶到的时候时间刚刚好。
话剧社的人看起来晚上玩到很晚,现在全都精神萎靡恨不得站着都能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