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什么。
是无尽的黑暗,一切万物皆被一种极大的恐惧所吞噬。嘈杂又猎奇的声音充斥在整个世间,让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混乱起来。
——绝望。
似乎是为了对此做出了回应而诞生的,有什么,散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恶意的东西,冒出来了。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纯粹的“恶”。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忍不住这样问道,却也理所应当似的没有得到回答。
仿佛已经看不到希望了一般,但也终于有什么与之对立的存在出现了,也正因此的出现,因“启示”而看到了这一切的天草四郎时贞终于隐隐约约的察觉到了什么。
——希望。
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这样认定了,那个人在这片黑暗中站了起来。
随后,睁开了双眼——
“嘁,这算什么啊?!到最后竟然还会是这样的结果,真是无聊死了!亏我之前还兴致冲冲的认为这次一定能好好打上一场了!”
夜幕的降临显示着与先前白昼时进行的那场莫名其妙的混战已经间隔了一段不少的时间。而晚来了一步后又被裁定者给忽悠走的骑士依旧在不满的抱怨着。
“我倒是很好奇。”骑士的御主突然问,“你是怎么相信了那个裁定者的话的?他也完全有可能就是在骗你吧?”
“啊,那个啊。”骑士不以为意的回答,“那就是凭直觉啦直觉,虽然让人很不爽,但是我的直觉就是这样告诉我的。那个从者确实是那什么Rer。”
那个时候,明明是从为见过的来自东洋的面孔,但是自称为“天草四郎时贞”的从者却这样轻而易举的道出了骑士的真名——
“那么,这样你就会相信了吗?在此次圣杯战争中被剑之座束缚的从者哟,亚瑟王的嫡子,圆桌骑士之一,叛逆之骑士莫德雷德。”
——那是不可以、亦不可能说出来的。
——“身为我的儿子,你有继承王位的资格。现在暂时隐藏身份服侍于王。然后——在未来将其打到,将其取而代之。”
可是,却被那个来自极东之地的圣人轻而易举的——说出来了。
那个人确实是Rer没错,不然也不可能会如此轻而易举的就得知了自己的真名。——然而sar并不知道即使是Rer也无法窥视到带着隐藏不贞的头盔的自己的真名,那个装模作样的Rer只是单纯的凭借着在某个大混战的世界线认识自己,所以开始忽悠人罢了。
莫德雷德最终还是选择相信了自己的直觉。
“是吗?”对此,骑士的御主——在莫德雷德的帮助下轻而易举的从实验室逃出来的亚人永井圭只是做出了平平淡淡的回应,“既然圣杯战争还在继续,那么我们迟早要与其他的组合对上的。”
“这一点我当然知道——只是现在这种日子实在是太无聊了。”莫德雷德扫了自家御主一眼,“我说,御主——”
“那么,你能把其他的组合吸引过来吗?”
“……诶?”显然没有想到御主会说出这样的话,莫德雷德愣愣的扭头下意识的看向了御主。
“既然已经下定决心要参加圣杯战争了,那么与其被动的被卷入,还不如现在主动寻找敌人。现在无论怎样我们都是处于劣势的一方,我们对其他的组合没有丝毫的情报和资料,这样肯定是不行的。所以我们还不如趁着这个机会来吸引对手,试探虚实,也借此来收集情报。可以吗,s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