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众人静于堂前,大当家霸天首先开口言着,“阿树兄弟和阿行兄弟也别在意,这有外人忽然临至寨前,身为寨中当家,我们自然不可松懈。哈哈!”
“哼!”此时的纪无殊听着这言只轻笑一声,他那又转而稍显严肃的神情下只冷冷道着:“无妨,同是行走江湖,这我二人也理解。只是各位当家同军师可还有何怀疑,不妨一并说了,总是来那么一两下,哼!我这脖子,…可不禁掐!”
他说着并望着一旁立着的军师,一脸意有所指的说着,手指轻抚着自己的隐隐发红的脖子……
而霸天听他如此言语,则瞥了一眼孤狼,那孤狼领会,便只又做得一副服软的模样摆手向景殊二人言着:“…二位小兄弟莫要见怪,在下也只是见二位同出一胞,言谈,品性却皆不相同,有些疑虑罢了!”
听着这话,无殊便将双手背于身后,只冷言对着,“这龙生九子,尚各有不同。孤狼军师,…终日于破天,有如夏日之虫!井底之蛙!确也有原可情!”
他的这话说着又转而望向纪景行,“阿行,你气可消了?以为如何?”
听着无殊的这问,纪景行只猛的将手中那刀又插回供案之上的刀鞘内,冷言着:“相鼠有皮,人而无仪。小爷自愧,并无怒气!”
此时听着纪景行的这话,倒惹得无殊一下笑了,“那便好!”
他说着,随即又转过身来,只自动忽略孤狼般的仅对着堂上的三位当家点头致以歉意。别说,便是有意乔装,那举止,倒还真掩不住是个有模有样的富家公子儿……
随即只又听纪无殊言着:“三位当家莫怪,我兄弟二人年少行走江湖,没张惹人嫌的嘴,万事不怕的腿,怕也到不了这荒荒大漠,见不得三位当家了!”
此时听着眼下纪无殊那副油腔滑调的语气虽让人拒绝不得,偏他挑衅军师的行为还尤得大当家欢心。
于是乎,霸天便笑着言道:“无碍,无碍!咱们跑江湖的可不就是浑身是胆!哈哈!”
说着,那霸天便又问回了之前的话,“阿树兄弟,你可否细细说说与那一念堂有何渊源?”
听着这问,无殊只一副真切的模样,“大当家,实不相瞒。我与一念堂,并无渊源。…能奉以三车献礼,突临破天寨,也是因家中外祖曾是一念堂老人。后,年迈离开,这才做些生意。只是家业传到小弟手中,经营不善,负债累累,走投无路之际,这才又想到一念堂!”
无殊一腔无奈的话正言着,却被占星一把打断,“这么说,你那三车古玩玉器,皆是盗于一念堂?”
听着占星的话,无殊故做得一脸稍不赞同的样子,“三当家此言差矣,奔于江湖又哪有顺风顺水的时候。想来当年三位当家也有困落之际,可毫不妨碍成就今日一番霸业!我入一念堂乃是无奈,待日后飞黄腾达,定当登门请罪,百倍奉还!”
“那你便说说,既成功拿得了玉器为何转而来我破天?”此时面对着屠灵的问话,无殊自然将早早想好的鱼饵放了出去,只一副做戏的模样。
“哎!那一念堂是何等地方?少主纪无殊又是何许人也?年少英才,手段果决!…莫说我只取了区区三车宝贝,纵是我搬光了一念堂的无数珍宝,绝世古玩,稀世药材,通晓了漠中各条明路,隐路。怕是还没等出这大漠,就被那誉城给捉了去!”
无殊一脸苦恼的说着,随即又看了看堂上的三位当家,见三人神情皆如所料,只又连忙道:
“各位当家,小弟势单力薄,没破天寨这般威风根基,就是有贼心也没贼胆,有贼胆也没贼那能力不是!…您再看看那些个跟我的兄弟,一个个鸡骨架似的,就是扮上了豪横,扛起了砍刀,也只得活生生让人笑话!
……这左右也逃不了了,我兄弟十九人愿以那三车玉器投名,入了破天寨,与三位当家共图霸业。只求三位当家能代我还了家中负债,也好全了我外祖刚正之名!只要三位当家答应,那一念堂内还有泼天的财宝珍品,小弟愿引路,皆可献与三位当家!”
纪无殊的这话声情并茂的说着。堂上各当家一下听闻也是拿不定主意。而那二当家屠灵便又带着丝谨慎的问着,“…你方才说的都是真的?”
听着此问,无殊只一副坚定,“二当家,我如今都到了破天寨了,又有何可欺瞒!阿树虽无骨气,但也知道消遣也是要论地方的!”
听着纪无殊的这话,屠灵又扭头看了看身旁的霸天,他一副半信半疑的模样只小声朝霸天喊着,“……大哥。”
少时,霸天才又接着言,“两位小兄弟,这一路奔劳也累了,倒不如先饱食一顿,休息一番,可好?”
听着霸天这明显缓兵之计意思的话,无殊只笑着点了点头,应着,“多谢大当家!”
而话罢,那霸天便又开口叫来了守在堂外的小匪。
“来人,好酒好肉招呼二位贵客!”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