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城青家,青云南正在给水池里的鱼喂食,这时一个下人走了过来弯腰拱手道:“家主,白家好像有喜事了,他家都挂起了红灯笼,有人说是那白冠霖那小子要结婚了。”
青云南喂鱼的手停在半空,不解的眼神看了看来人,然后自语道:“这小子居然没死,奇怪。”
白家贴好了喜对挂起了灯笼,对外宣布自家少爷要结婚。
都府学院青海鄂正在调戏女生,这时一个人跑了过来,拱手抱拳道:“青公子我乃是温柔阁伙计,老妈让小子请您过去,今天刚来一个未经人事的十八岁丫头,那丫头吹弹可破脸蛋,身材妖娆。”那伙计说着口水差点流出来了。
青海鄂一脚直接踹了过去,那下人直接被踹在地上,青海鄂看都没看向院外走去,被踹的这个人,连忙起来,嘴角微微上扬,令人寻味,然后跟在青海鄂后面。
快到温柔阁的时候,那下人将青海鄂带进了旁边的巷子里,趁四周无人,直接将青海鄂打晕,还不忘踢了两脚,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白家白楼脸色苍白,头发白了很多,坐在房,桌子上还放着饭菜,这时管家走了进来说道:“老爷,那边已经得手了。”
白楼点了点头,管家看着桌子上的饭菜,一块都没有动,想说什么,却没有开口,摇了摇头退了下去。
时间如梭,天渐渐的黑了下来,各家都开始吃晚饭,安城城北头一个小村子里,几个人蒙着面,闯进了一个村民家,一个女孩端着饭用勺子喂着自己的爷爷,女孩看有人闯进来,吓的手里的饭都掉在了地上:“你们是什么人。”
看对方没有回答,老者用尽全力坐了起来,想把女孩护在身后,随即大喊:“来人呀!”
黑衣人快速上前,老者跟女孩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周围邻居听到动静,都跑了过来,却发现只有躺在床上的老者,女孩却不见了。
白家院子里放了很多张桌子,上面盖着红布,上面都放了酒菜,可是却没有人坐,白楼坐在大堂之上,两边站着白家的那些下人。
一个女孩被带进白家,正是城北头那女孩,也是管家让人盯了很多天的阿芳,等阿芳醒来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挂满红布的房间,自己也穿了一身红。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红衣,年纪四十多岁,脸上嘴角有一颗痣,一看就是媒婆,走了进来,“哟,姑奶奶终于醒了呀!快点走,就等你拜堂了。”
女孩瞬间懵了,媒婆一把抓住阿芳的手就往外走,女孩哭着求她放过自己,媒婆停下了脚步,转头眼神冰冷说道:“让你嫁入白家是你的福气,你要不配合你爷爷就有可能活不过今晚。”
阿芳一听,对方要杀自己的爷爷,立马不情愿的向外走去。
白楼坐在大堂看着女孩还没来,便要吩咐下人去看看,就在这时媒婆带着女孩走了进来,笑呵呵的说:“白老爷新娘来了,可以拜堂了。”
阿芳头戴红布被拉进大堂,心中害怕,不过随即心中想着白家也算大户人家,难道是这少爷太丑了,不过只要能帮自己照顾病重的爷爷,自己干什么都行,不过还是好奇的想看看这位少爷长什么样。
“少爷到。”下人喊道,几个人抬着白冠霖,白冠霖坐在椅子上,身穿红衣,阿芳从头布缝里看见跟自己成亲的人,脸色如白纸,没有一点血色,吓的立马坐在地上,大声尖叫,就想往外跑。
可是哪里能跑掉,被白家下人强行按着与白冠霖成亲了,被送入洞房后,阿芳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她万万没想到跟自己成亲的竟然是个死人,想开门却发现门已经被锁了,害怕的缩在角落里,眼泪止不住往下掉。
终于盼到了天亮,阿芳大喊:“来人呀!我要出去。”
这时门被打开,管家走了进来恭敬的说:“少奶奶早上好。”
阿芳直接跪在地上求道:“求求您放过我吧!我要回家照顾我爷爷。”
管家站在那静静的看着阿芳微微一笑说:“少奶奶放心,你爷爷那边我已经安排人照顾了,只要你在这里照顾好少爷,你爷爷就不会有事。”
照顾少爷,可是他是死人呀!阿芳心里想着,默默的擦了擦眼泪,站了起来,走进了内屋。
青家青云南还没起床,就有人敲门喊道:“老爷不好了,少爷不见了。”
青云南一听衣服都顾不上穿就打开了门,看着来人,厉声道:“学院都找过了吗?你们是怎么看着他的。”
说着一脚直接踹了过去,对方直接飞出去一丈外,口吐鲜血,青云南怒道:“集合所有人,给我出去找。”
白楼坐在水池旁,看着水里的鱼,这时管家走了过来,白楼头都没抬问:“青家开始找啦?”
“是的,老爷,我们要不要准备一下。”
“将那小子喂好药,吩咐一下就放了吧!”
管家点了点头退了下去,白楼还是静静的坐在那看着水中的鱼。
青家地毯式的搜找,终于在一个河边找到了青海鄂,不过已经昏迷不醒,衣服破烂不堪。
青云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不过随即又想到底是谁干的,自己在这安城,也只有白家了。
这时白家门口来了五个人来找白冠霖,管家一听比较好奇,自家少爷居然还有朋友吗?到门口一看对方有点来者不善,便声道:“不知,各位找我家少爷有何事。”
对方抱拳道:“悍马城鸿远家的五虎,前来找那小子白冠霖。”
管家一听是悍马城的,那可是比安城大,而且这鸿远家自己也是有所耳闻,实力不容小视,是白家得罪不起的人,心想这少爷死了也不安分。。。。
管家立马笑脸相迎,将人带到大堂,立马请白楼出来,白楼一听眉头一皱,随即快步来到大堂,“原来是五虎兄弟,久仰大名,不知我儿有何得罪之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