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说。”
冷那细若蚊吟的声音渐渐消失在了天地间，为那冷白的圆月添上了一道甜蜜的颜色。
…………
大洋彼岸的米国，此时正是旭日初升之际。
换了一袭白色长裙的凉冰立于仇恨人大厦的天台上，双手展开，仿佛在迎接阳光的怀抱。
作为曾经的天使，凉冰其实比已知宇宙大部分生物都要喜欢阳光的气息，或者说，螨虫被晒死的味道。
“阳光洒肩头，仿佛自由人。”
这句出自电影《肖申克的救赎》中的名台词倒是有几分符合凉冰此刻的心境。
“你来了？”
正眯缝着眼睛的凉冰悠悠说道。
“我来了。”
楚河眼神复杂地看向神女下凡一般的凉冰—这一刻的她真是魅力十足，说是天使中的天使亦不为过。
若是有不知情的旁人在此，又怎会相信这位仙气飘飘的女子竟会是凶名传遍宇宙的恶魔之王—莫甘娜？
“加入恶魔，我给你想要的。”
和蛊惑那些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孩子”不同，面对楚河，凉冰的话语言简意赅却又诚意十足。
“我想要的阁下未必给的了。”楚河淡淡道。
“这世上就没有我恶魔之王莫甘娜给不了你的。”凉冰的话语中充斥着一抹强大的自信：“就算是你喜欢那群小碧池，我也可以在战胜凯莎之后，把她们都赏赐给你。”
“我的恶魔兄弟们属于神河进化体，没有常规审美，已经脱离了肉体-欲望。不管是他们还是其他什么人都不会跟你抢那群小丫头，这一点我可以保证。”
凉冰这些话自然是在胡扯，即便已经过了数万年岁月，她也从未忘记自己曾为反抗天渣暴政的天启王。
正因如此，她对天使的态度一直都很复杂。
一方面，作为敌人，在战场之上，她绝不会手下留情；而到了战争之外，那些小姑娘可都是她的同胞、晚辈，凉冰也不愿看到她们受到侮-辱，更别提主动把她们送给某个男性任其施为了。
不说别的，单从她自己的角度来说，那也是对她曾经的奋斗时光与满腔热血的最大玷-污。
与此同时，这句话也算是凉冰对楚河的一个考验。
假如对方真的接受了她的提议，那她也会改变对其的看法，并将在利用完对方后，直接动手，毫不留情。
而楚河的回答也确实没让凉冰失望：“阁下未免太过小看我了……”
可就当凉冰嘴角微扬之际，楚河接下来一句话却是让她眉头一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