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轰动!身份揭穿!
闻言,老者也不再多话,默默的收拾着东西,却不动声色的将那一份小山般的药材另外收了起来。
这一天,对有的人来说是特别的一天,端王和顾七解除婚约,顾七父女被逐出顾家,洛王重归王府。夜色降临,每个人都沉思在自己的思绪当中。
洛王府中,君千殇在寻思着,到底是谁治好了轩辕睿泽?云天国什么时间竟然有这样厉害的人物?这人,如今又在哪里?而主院中的轩辕睿泽则在吩咐流影去办一件事后,便一直躺坐在床上闭目休息,似乎在等着什么来验证他心中的答案,那个女人的身份,感觉隐隐的将要揭晓……
此时的端王府中,轩辕鸿烈负手站在窗边,看着外面闪烁着星星的夜空,不知怎么的,竟又想到白天顾七唇边的那抺妖娆清媚魅惑的浅笑,想到她那双闪烁着自信神采与神秘的清眸。
而在顾家中,顾家上下众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气,因为那拖累他们顾家名声的废物顾七被家族除名,逐出顾府了。只有顾风清躺在床上,想着白天轩辕鸿烈看着顾七的眼神,想着他要离开连看也没看她一眼,还有顾七,那个让她越发看不透的顾七,不知怎么的,想到那前一晚她看她的那一记冰冷的眼神,心,不由自主的一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越想,心越乱,越烦燥,拉高被子盖住了头,将自己闷在被子里,努力的让自己不去想那些让她胸闷压抑的画面。
一根白色的线,穿着一根细小的针,从屋顶缓缓的垂落,线太轻,针太细,针线在半空中摇晃着,直到,缓缓垂落在桌上茶杯之处,一滴无色无味的液体才顺着线垂落,滴落在杯中。
针线往上收起,看到的是一双清幽的眸子,此人不是顾七,又会是谁?她悄然而来,又悄然准备离去,然而,当她行至后院打算攀墙而过之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七小姐。”
顾七眸光一冷,转身看去,看到了那个从黑暗的角落处缓缓走出来的身影……
那是一个看起来普通得毫不起眼的老者,平凡的面貌几乎随便便淹没在人群中,他穿着的是顾家仆人的衣服,浑身上下唯有那双闪烁着睿智光芒的眼眸让人觉得深不可测,而就凭着他能悄然无声的跟在她的身后不被她发现,就已经足以证明这个人不简单。
“七小姐藏得真深,明珠蒙尘,可惜顾家的人竟将七小姐这样的人物逐出家族,此举,真是顾家的损失。”
顾七微皱着眉:“你是何人!”
“我只是一个躲避仇家而藏身在顾家为仆的老头罢了,若不是因为今天发现七小姐捡出来的那副药,我也不知这顾家竟然还有像七小姐这样的人物存在。”
老者看着夜色下的顾七,心下诧异万分,眼前的人若不是他曾见过,真会以为是什么人冒充的,记得,他曾见过她一回,而在印象中,她懦弱得谁都敢欺压,然而今夜的她,双眸散发出来的光芒,以及那一身凌厉清冷的气息,与记忆中的那个顾七有着天差地别。
“你的目的?”
听到这话,老者微怔,继而笑了笑:“真不愧是七小姐,其实我有一事相求。”他的声音一顿,看着她,道:“从七小姐捡出那一副药来,我完全可以相信七小姐在医药方面的才能是这顾家人无法相比的,不瞒七小姐,我多年前得罪了人,因此被人下了追杀令,而我也因此受了重伤,才不得已藏身在这顾家为仆,今日我就想问问,七小姐能否帮我看看,我这伤,可还能治?”
顾七挑了一下眉,唇角勾起一抺不达眼底的浅笑:“你我有亲?”
老者一愣,摇了摇头:“没有。”
“那是故人?”
老者一噎,看着她:“也不是。”
“既然你我非亲非故,我又凭什么帮你治伤?”
老者半眯着眼,眸光微深,看着她,道:“七小姐有什么条件?”
顾七清幽的目光在老者身上打量着,问:“你的实力如何?”
听她说起这个,老者挺了挺胸,微微抬高下巴,眉宇中浮现了一股狂傲自信的神采:“放眼整个云天国,无一人是我的对手。”说着,他微皱了下眉,道:“若不是我的内伤不得治,岂会困于这小小云天国!”
“哦?”顾七眸光微闪,眼中掠过一抺诡异的光芒,唇角勾了勾,道:“我就给你个机会,轩辕鸿烈,我要他半个月下不了床。”她眸光一扫,视线落在老者的身上:“要用拳头,还要满城皆知。”
老者笑眯了眼,眼底掠过一抺兴奋的光芒:“没问题,这事我等会就可以去做,问题是,七小姐当真有把握治好我的伤?”
顾七瞥了他布满皱纹的面容一眼,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什么时候打算把你的脸皮换一换?”
老者脸色一变,脸上的笑容敛了起来:“你什么意思?”
就在这时,不远处似乎有巡夜的护卫朝这边而来,顾七扫了那方向一眼,翻身跃过墙,只留下轻飘飘的一句话:“事情办好就到城西悦来院找我,到时我要见到的是你的真面目。”
老者心下震惊,目光不可思议的看着那抺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一手抚上自己布满皱纹的脸,喃喃的道:“她怎么看出来的?”
夜,渐深,而这一夜,注定就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
次日清晨,整个皇城都轰动了,一夜之间,发生了两件大事,一大早,皇城东正城门之处,端王轩辕鸿烈浑身是伤奄奄一息的被吊在那里示众,浑身上下,被剥得只剩下一条遮羞的裤衩,有人认出是端王轩辕鸿烈,一传十十传百,弄得满城皆知,只是,众人震惊之时,更是感到不可思议,端王轩辕鸿烈的实力堪称云天国第一,是谁有那个本事将他无声无息自王府掳出,还打得这么伤?
而顾家之处,清晨起来的顾风清梳着墨发,欣赏着镜中自己绝美的容颜,一边对身侧的婢女说着:“去把那件新做的绫纱裙拿……”话还没说完,口在动,却发不出一丁点的声音来,她一惊,美眸中尽是慌乱与恐惧,手中的梳子掉落地上,一手抚上喉咙之处,使劲的想喊出声音来,然,口在动,可就是发不出声音来,就那样突然间没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