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伤在臀部
当凤凌天去到拍卖会后听了那几名老者的话,一细想,顿觉不对劲,迅速赶回城门处,却见凤二没在城门处守着,只有余下的一些人看守着,一问之后,更是当场怒杀了那几名护卫。
“该死!调虎离山之计!阿七,你好本事!”他阴沉着脸,目光骇人得让人心颤,浑身冷意四溢而出。
当凤二扑了一场空赶回城主之时,看到城门处盛怒的主子以及那几具尸体,顿时一惊,扑通一声跪下:“主子!属下该死!”他不应该在听到有那顾七的消息后便带人赶去,一时大意,便让她钻了空。
凤凌天如刀一般的目光一扫,语气冰冷的道:“你是该死,如此失职,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本座不杀你,你回凤家炼城去吧!”
这话一出,凤二顿时脸色惨白毫无血色,却不敢多说什么,只道:“属下谢主子不杀之恩。”
一旁的凤一见状,目露不忍,炼城,那地方,但凡进去都是生不如死……
数日后,身处另一座繁华城府中的顾七几人,正四处的搜寻着一些在云天国少见的灵药,她空出时间炼制了一些刀伤之类的药物,又调炼了一些营养液让花千色他们拿去拍卖,拍卖出来的金币再继续买一些珍贵的灵药,以此循环着。
因此他们所购买的都是价值连城的灵药,而且还是大批量的购买,再加上那营养液的事情,当地医药公会注意对他们有了注意,更有不少世家在打探着这提炼出营养液的幕后之人是什么人,短短半个月,便在周边数个城镇引起不小的轰动。
这一天,最后的一炉丹药因炼炉的承受不住而砰的一声又被炸开了,一炉数十种珍贵的药材毁于一旦,看得顾七心疼不已,这已经是这半个月里被炸掉的第二个炼炉了,看着被炸毁的炼炉,她收拾好心情,对那听到爆炸声而赶来的花千色和无痕道:“收拾一下,我们离开这里。”
在这半个月有多的时间,她将仅剩的那枚九转金丹给了花千色,修复了他体内的旧伤,同时也用这半个月的时间帮他调养好了身体,而他也确实将一枚可以让灵兽进去修炼的空间戒指给了她,那枚空间戒指他说是仙品灵器极别,不过她感觉着不太像,因为她感觉得到那空间戒指里面的地方很大,而且灵气十分的充沛,远远不是黑木夫人给她的那一个可以相比的。
至于她爹爹……
想到那突然回皇城的疯子爹爹,她心下有些百感交集,他是在她走后不久走的,留信给她只说皇城顾家出了些事,他的父亲,她的爷爷,也就是顾家的老太爷似乎是出了问题,到底怎么样,还得她回去看看才知道,只是,她爹爹就那样回去,进得了顾家门?
想到这,心下不由一叹,顾家的人没把他当家人,他却仍硬不下心,一听到顾家出事还千里迢迢赶了回去,皇城,她避之不及的地方,他却又回去了,她身为他的女儿,又岂有不回去的道理?只是,到时只怕又要遇上那轩辕睿泽了。
想到轩辕睿泽,她皱了皱眉头,那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的?
花千色办事的能力极强,不消一个时辰,马车干粮什么的都准备,顾七依旧一身男子装扮,坐在马车里手中执着本在看着,架着马车的是易成老汉模样的花千色,马车旁边骑着马跟着的则是一身冰冷气息常年面瘫的无痕。
马车悠悠往城门而去,马车在城中街道上走过,进入城中心,待穿过城中心的繁华街道后便可直达出城的城中大门,而在此时,半倚在马车中一手执在看的顾七,隐隐听到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在鼎沸的街道人声中传入她的耳中。
熟悉的声音?基于心下的好奇,她用手中的挑开了车帘往外看去,外面正是城中心的繁华地段,商铺林立,大街上人流来往不息,街边小贩叫卖的声音,以及路人的声音混杂在一起,让街道看起来十分的热闹,可偏偏就在这热闹喧哗的声音之中,她却听到一个气愤的声音。
“什么准备身后事?明明我家公子还有气,你这个庸医!不会治就不会治,凭什么说我家公子要死了?你再敢胡说一句我就先把你给杀了!让你先见阎王去!”
顺着声音,她的目光落在那抺黑色的身影之上,那半侧着的娃娃脸,不是别人,正是跟在君千殇身边的木蓝,至于木蓝背上背着的那抺青色的身影……
“停车。”她淡淡开口,收起手中的。
驾着马车的花千色一听,将马车停靠在边上,掀开车帘:“主子?”
顾七迈步下了马车,往那一旁的药铺走去,见那木蓝还在跟那药店的人嚷嚷,便道:“娃娃脸,你再吵下去,你家公子就真的要死了。”
心下焦急又担忧的木蓝听到有人叫他娃娃脸,顿时怒目一瞪,却在回头看到那白衣公子时愣住了:“你、你不是那个顾家废物吗?”
此时的顾七并没有戴面具,脸上也没修饰,依旧是她那平凡而普通的顾七模样,木蓝见过她,自是认得。
只是,他的话,却引来无痕的冷眼一扫,花千色的冷哼一声:“娃娃脸,好没礼数!”
顾七却只是淡淡一笑,视线落在昏迷着的君千殇脸上,问:“你家公子怎么弄成这样了?”说话间,伸手就要去帮他把脉,谁知那木蓝防她防得跟贼似的,迅速侧身带着他闪开了。
她挑了挑眉,淡笑不语。
“你想对我家公子做什么!”木蓝警惕的看着她,肉乎乎的娃娃脸上尽是严肃与戒备,又皱着眉头看了看无痕和花千色。
“我能对他做什么?”顾七莞尔一笑:“倒是你,可知你家公子快不行了?若不想他死,就赶紧把他放下。”
“你、你会治?”他错愕的看着她,毫不掩饰他的不信任与怀疑,这顾家的七小姐皇城的人不都说她是个无法修炼也不识药材的废物吗?
“信不过我?”她扫了那昏迷着的君千殇一眼:“信不过我你也没得选择,你是他的护卫兼药童,不可能不知道他现在的状况,如果不是看在当初他赠药的份上,你以为我闲着管你们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