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疏放那天晚上得手后,怕自己睡熟之后,江彤霞逃脱,就那样一直捆着她。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雇了一辆马车,给江彤霞带上帷幔,将她抱上了马车,带回了何府。
江彤霞度日如年,感觉自己连鸟笼里的金丝雀都不如。
鸟雀还能供人欣赏,而她每日只能被他蹂躏。
虽然日子暗无天日,但是她没有一丝轻生的念头。
月半一定还在天之一隅扛着,她也会不遗余力的活着。
再说,父亲回来,也一定会救她于水火的。
同样的问题,何家父子也发愁着。
“爹,您说,这江承志要是回来,来府上要人怎么办?”
何夕坐在那里,一声不吭的瞥着茶叶,时而喝口茶水。
“爹,照我说,就直接不让他进门,人是他夫人送来的,让他直接回去找他夫人去。”
何疏放年轻气盛,一刻也沉不住气。
“你还是想的简单了,里子再乱也没啥,就怕面子。他要是把这事情拿到明面上说,对咱们能有什么好处!”
“那他到时要把女儿带回家,咱们就眼睁睁的看着他把人领走?我可舍不得,还没玩够呢!”
何疏放对父亲说的话,一脸不屑。
何夕看着儿子这个怂球样,气不打一处来。
“不就一个女人么!本来想着明媒正娶给你娶回家,结果你这事闹得,差不多得了,玩玩就行了,到时候还回去,也没什么亏的。”
“怎么不亏,”何疏放插话,“我可是送了满满两大箱子聘礼呢!”
“蠢货,你还是好好琢磨琢磨你以后的路吧,我这再过几年致仕了,你要还是还没有走上正轨,可怎么办?”
何疏放听到这儿,终于认真对待起父亲的话来。
“爹,你说的对,江彤霞的事情也就这样了,也没什么新鲜的了。从今天起,爹往哪里指,我就往哪里打。”
何夕看到儿子说这话的表情,不同往日,站起来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回屋休息了。
御房里,皇帝看着手中的呈报,扶额沉思。
贴身太监看着陛下眉头紧锁,忙不迭的送上一杯茶水,想压一压皇帝心中的不悦。
皇帝抿着茶,“过来给寡人捏捏肩吧。”
贴身太监走上前,帮皇帝老道的捏着肩。
“陛下,有些事情,也要适当的给皇子们分担一些,不然您这龙体,怎么受得了。”
“唉,这治理国家就如同过日子,今天这事,明日又是那事,总是不得消停。”
“陛下说的对,这事情是要一件一件解决的,你也不用一个人在这发愁,让大臣们群策群力才好。”
皇帝长吁短叹,“有些事情,拖不得。江南下了月余的连阴雨,发水灾了,这要不及时处理,引发疫情就坏了。”
“那这是工部的事情啊!陛下明日早朝直接派给工部,让他们去安排。”
皇帝耸了耸肩,“是这么个理儿,但是这个何夕,能挑起这大梁吗?”
原来陛下是愁这事,贴身太监最会察言观色,脑子转的也快。
“陛下,老奴想到了一个人。”
“谁?”
“昨日请辞的戚明石。”
皇帝顿时眼前一亮,将这两个人安排在同一件事情上,独到,另辟蹊径。
皇帝赞许的看着眼前的老奴,“你倒是旁观者清,目光独到,这御房里的东西,有看上的,告诉朕。”
“为陛下排忧解难就是老奴的职责,主子高兴了,才是老奴最大的福分。”
皇帝有了破解之法,便安排休息了,一宿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