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们都悄悄地议论起来。
“这首诗才是曹大师真正的水平展现。”
“小太监第一首诗肯定是蒙对的,这次可别想再混过去。”
“就凭这首诗,曹大师就有资格被称为魏国的学巨匠!”
……
李纯阳轻轻摇动折扇,
嘴角挂着一抹嘲弄的微笑,
“小太监,我劝你还是早点认输算了!”
“刚才不过是曹大师一时疏忽,让你钻了空子打了个平手。”
“再拖下去,面子可就丢大了!”
“呵呵,看来之前的教训还不够深刻啊。”
江澄冷笑着,
漫不经心地瞥了曹子玉一眼,
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我刚才已经说过,曹大师的诗也就比前一首好一点。”
“但依旧难登大雅之堂!”
他这话一出,无疑是打了现场所有人的脸,
这些人刚才还在称赞曹子玉的诗有大师风范,
江澄这话,等于把他们的赞美也一并贬低了。
不待众人开口,
江澄忽然宣布:“都听着!”
“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这次的诗很简短,只有四句,
但曹子玉脸色骤变,
一口鲜血喷出,
染红了一大片地面。
此时,已无人再去关注他,
大家愣愣地看着江澄,
不敢相信这首诗出自江澄之口。
然而不久,
一名士突然大笑起来,
“我们这些读人,苦读几十年,竟然不如一个太监!”
“可笑,真是可笑!”
说罢,他解下腰间的士玉佩,
“啪”的一声扔在地上,
青色的玉佩瞬间碎了一地。
有了他开头,
在场的士相继效仿,一个个摔碎了玉佩,
不过一盏茶的工夫,摔玉佩的已有九人之多。
第九个士摔完玉佩后走向江澄,
毕恭毕敬地鞠了一躬,
“敢问先生,这最后一首诗可有名号?”
“夜雨寄北!”
江澄淡淡回答。
“夜雨寄北,夜雨寄北!”
“真是绝妙的‘夜雨寄北’,我记下了!”
士再次向江澄拱手致礼,
然后大笑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