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第二件事,陈墨笑了笑,把兴洛写的国,拿给了耿松甫看,道:“夜郎这事,本王已经解决了。”
耿松甫看完国上的内容,有些惊讶,继而连忙向陈墨道喜了起来。
不出动一兵一卒,就让一国成为了大宋的附属国,哪怕夜郎只是一个小国,但这也是一份不小的功绩,值得吹嘘的。
将这份功绩宣扬出去,也能加深大宋百姓对陈墨的崇拜。
嗯,虽然陈墨没有向大臣们明确的表示要更进一步的意思。
但他们这些做下属的,可不能不懂事。
目前他们都在对陈墨的“劝进工作”做着准备,陈墨的功绩越来做大,他们的工作也能更加顺利。
然后,耿松甫又说起了第三件事,那就是蜀府。
目前的大宋,拥有军队的,只有两处,一处是陈墨掌控的朝廷,一处就是蜀府的藤甲军了。
因为杨弦跟陈墨的关系,朝廷对蜀府所施展的都是“怀柔政策”。
就是把杨弦麾下的藤甲军收编,并派官员驻扎蜀府。
可杨弦前段时间,却把朝廷派去蜀府的官员,全都赶出来了。
不仅如今,他还借口说要守卫边疆的安全,拒绝了朝廷的收编。
而实际上,蜀府周边的那些蛮夷,在陈墨还未封侯之前,就被杨弦打服了,现在用这个借口,难免不让人怀疑,他想拥兵自重。
陈墨皱了皱眉:“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还有人看不清局势。这事本王来处理。”
……
晚上。
屋外大雪纷飞,厢房内一灯如豆。杨青青穿着黑色的薄纱睡裙,躺在床上,裙摆很短,两条修长紧绷的美腿都展露而出,白得耀眼,小腿还能看到优美的肌肉线条,她贝齿轻咬着粉唇,螓首埋在被褥中,正在这时,身后传来青年的声音,道:“听说这段时间,你一直在跟岳父大人闹脾气,蜀府来的信,你一封都没回。”
陈墨一边说着,一边凑到杨青青的鹅腻秀颈,其身前那细腻香嫩的肌肤,渐渐发烫。
到底是能养大虫当宠物的女子,身体素质就是强,若是换做韩安娘,此刻怕是软趴在榻上了。
“怎.怎么了?”
杨青青声音中分明已带着几许酥腻,和平时的她大相径庭,她把脸藏得更深了,脸颊酡红。
陈墨微吸了一口气,伸手拍了拍浑圆挺翘,轻声跟她说起了他父亲的事。
说完后,他道:“你也别觉得我过河拆桥,纵观历史都是如此,皇帝觉得藩王有了威胁,就要削藩,如今这天下,除了朝廷外,就只剩下你父亲有兵马了,他还不肯接受朝廷的安排,把派去蜀府的朝廷官员,都给赶了出来,这可不行。”
杨青青芳心一颤,微微回头,她虽然还在气父亲,但并不代表从此以后,她就不在乎父亲了。
而陈墨这话的意思,她也能听出一二。
“朝廷把好话都说尽了,实在没有办法。正好你嫁过来都这么长时间了,还没回去过,等过几天雪停了,我让孙孟带一队人随你回蜀府一趟,你跟岳父大人好好说说,若是你说的他都不听的话……”
陈墨一手抄起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后抱了起来,看向她那发髻之间还未取下,摇曳不停的流苏,道:“他不是说要守卫边疆,防止蛮夷入侵吗,正好我派兵去帮帮他。”
“不要.”杨青青闻言面色一紧,随着陈墨的手一松,杨青青如一团烂泥,趴躺在榻上,细气微微。
陈墨就这样安静的抱着她,用手指替她梳理着被汗水打湿的发丝,亲着她的脖颈,道:“以我们两家的关系,若他本本分分的,将来未必不能封个公爵,世代传袭。”
杨青青没有应着陈墨之言,她还沉浸在……,待缓过来之后,只是心神慌乱莫名:“妾妾身会回去跟他好好说的。
他绝对不是要与夫君你为敌的,我能猜到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舍不得奋斗了大半生的基业,就这样付诸东流,舍不得手上的权利.”
“舍不得也得舍得,今时不同往日了,历史的走向,也由不得他。”陈墨拉过一旁的被褥,盖在两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