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你见到了姚小尾和童刚。”
我心中一颤,他是如何知道的呢。
“很奇怪吗,你可以调查我,我为什么就不能调查你呢?”赵惜民慢悠悠的走向床头从里面拿出一瓶红酒,也没有杯子就那么硬生生的就着瓶子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口,最后把手扶在桌子上看着镜中的自己说:“没有人可以相信,能相信的只有自己。”
我笑了,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纠结太长时间,而是把话题回到了刚才的问题上:“还是说一说木坠和醉酒的事情吧!”
“和你知道的差不多。”他接着说:“当年随缘找我让我放过姚小尾和童刚,哼!她算老几让我就放就放吗。不过后来一语道破我内心的噩梦,又送了这块木坠给我,我这才勉强信了她。”
“就这么简单?”
“当然不是,我把姚小尾和童刚困在土辉坡,如果木坠不灵我随时可以反悔。”
“看来你对谁给你下食心咒的事情心知肚明啊。”我笑道。如果不是他自己把木坠解下真道人绝对没有机会下咒,那次醉酒赵惜民一定非常清楚自己犯了错,否则他肯定会找姚小尾的麻烦。
“不错,我那天喝大了上了别人的当……”
这件事情要从一个月前说起,当时张敏人开车送他回家在路上碰到一个特别漂亮的女人,据赵惜民说这是他有生之年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所以停车区搭讪,结果出奇的顺利,按理说这很不正常,但是色令智昏,赵惜民太喜欢这个女人了。
甚至于戒酒很久的他破天荒的喝了两杯红酒,然后一切都显得朦朦胧胧。
“就是这瓶酒。”赵惜民看着手中的红酒:“麻醉了我的警惕,以至于开房的时候她嫌木坠碍事,我就解下了它。”
“什么,下咒的是个女人?”我纳闷道,难道真道人其实是个女人吗?
后者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是自那次以后木坠从未解下过。半个月后我的胸口开始腐烂,我找过‘随缘‘她无能为力又介绍了玄中子,之后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我没有再说什么,看来这个真道人的身份必须尽快搞清楚,现在别说派系就连他是男是女都搞不清。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我再次找到了花婆,此刻小艾已经开始着手剪纸人了,看到我进来后十分开心,摇晃着纸人笑道:“看,傻缺,我剪的怎样?”
“挺好的,这头猪剪的真像。”
“是吗,可是我剪的是你哎!”
“……”
论斗嘴似乎永远无法赢她,这时花婆慢慢的走了出来,显然她对我这么快就回来有些意外,我将昨夜的事情说给她听然后问道:“婆婆,您见多识广,知不知道这个真道人是何门何派呢?”
花婆听完以后沉默了很久,最后说道:“我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听过有真道人这个名号,不过他使用的招数让我想起了一个小门派。”
“小门派,什么门派?”我眼睛一亮。
“小黄庄‘祭鬼门’!”
祭鬼门!这个门派闻所未闻。
“你不知道很正常,他只不过是在小黄庄一代流传的小门派,即便是昌盛时期门徒也不过十几人,说是门派实则是抬举它了,按我说不过是一个闲散的小组织。”
祭鬼门不过是一个很小组织,据说出自于一个叫小黄庄的地方,门中的人信鬼、拜鬼。据说祭鬼门徒口吐黑烟可以幻化成鬼怪的模样,十分奇特。只不过祭鬼门当时只是昙花一现,前后不过十几年的时间就消失了,以至于史料上记载的也就只言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