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蝶那小贱人也真是没有分寸,那卫氏不过是个不得宠的,她也有脸过来跟我们吵要木炭,嘿嘿我给了她一筐子灶台上用的灶碳,我倒要看看,到时候屋里烟雾缭绕的,她们怎么取暖!” “哈哈,你这办法也真是损,你就不怕那个卫小娘找主君告状?” “我怕什么,那个卫小娘跟个鹌鹑似的,从来都是不言不语的,这些年你可看她因为什么事情找过主君? 就是偶尔咱们灶房不按份理克扣了她的饭食,她也是从来不说话的!” “那倒也是,还是伱想的周到,既讨好了周姐姐,又给咱们出了一口气!” 既然连墨兰这种人庄学究都能教导,没道理到了他这里会挑三拣四! 只要盛家发话,基本上就算得上万无一失! 这事儿谈成,两人之间的气氛又和谐了许多, 说说笑笑的一起去盛长柏的院子讨论章诗词,国家大事! 直到快要开席的时间, “家里管教不严,让伯晟你见笑了!” “哈哈,那是,我跟你说啊,在这大宅院里做事,第一要紧的就是要有眼力,如今林小娘管家,咱们只要把周姐姐哄高兴了,少不了咱们的好处!” 盛长柏自然不知道徐辉其实都清楚,就解释道: “是庄翀庄大儒,其实也是机缘巧合,家父曾在冤狱里救过一位老安人,就是庄学究的母亲, “原来如此!” 徐辉和盛长柏就听到了这段对话, 徐辉记得电视剧里似乎一开始就是卫小娘的丫鬟小蝶过来灶房索要取暖的木炭,被林小娘的女使周雪娘联合灶房上的两个人给摆了一道, 想来就是这俩人了, 唯一让徐辉有些不爽的就是晚上袁纯夫妇住在了徐辉的隔壁院子, 不过这倒也怪不得盛家, 毕竟通判府就这么大,好的院子就那么几间, 袁纯夫妇是正儿八经的贵客,自然也不能随意安置, 既然住在附近, 要是一般的大儒,徐辉绝对怀疑盛长柏所说, 但是这位庄学究却是个有名的好脾气,没看连让他教授女学生他都没有丝毫的怨言嘛, 何况其中还包括墨兰这样人品低劣的, 不是权势就可以请的动的,就算齐国公家的齐衡以后也到盛家求学读,就知道这个年代能找个大儒当老师是多稀罕的事情, 徐辉可不相信那位庄学究看不出来墨兰的秉性,只不过是不想理会而已, 徐辉闻言心中一动,莫非这盛长柏要提起那位擅长教的庄学究?记得电视剧里面好像盛家到了汴京才开始在盛家教的,难道这时候已经有了打算? 去盛家和庄学究读可也是徐辉的目标之一, 徐辉只当不知,略显无奈的笑道: “不怕则诚你笑话,我家世代武勋,并不曾请到什么有名的大人,只是族学里面普通的先生而已!” 袁纯倒是先过来了, 盛长柏说的很肯定,徐辉也高兴的连连点头,盛长柏这么主动,倒是省了他的心思,拱手行礼道: “那就麻烦则诚兄,他日伯晟若有所有所成,全赖则诚兄!” 可能是顾忌徐辉的关系, 袁纯虽然看不起盛家,但是这次并没有在同电视剧里一般, 安排顾廷烨挑衅盛家,抢夺聘雁的事情,一整天的纳征之礼都很是顺遂, “哦?是嘛,这我到是不清楚,管他外祖父姓白还是什么的,都跟我也没什么关系!” “是这样的,伯晟,我家有位故交,是位大儒,我父亲已经请动他,过些时日就要来我家教,伯晟何不与我同窗,来日咱们共赴考场!” “哎呀,伯晟啊,你年纪还小,你可能不清楚,仲怀的外祖父可是扬州有名的盐商啊, 盛长柏一听不禁对徐辉又是敬佩了几分,只跟随普通先生读,这个年纪就中了秀才,天资也算不凡了, 想到刚才那番心思,盛长柏接着又道: 一一四.四一.八二.二一六 盛长柏一听,心中不由得有些感激,徐辉这么说,可以算是照顾了他们盛家的脸面了, 猛然想到一件事儿,盛长柏就问道: 袁纯装作不经意间说道: “伯晟啊,你说仲怀他隐姓埋名大老远跑来扬州是做什么的, 这位庄学究也是当世有名的大儒, 徐辉一听就知道这肯定是那位庄学究无疑了,故作惊叹佩服的说道: “哦?表叔竟有如此脸面!我自是求之不得,不知道是哪位大儒?” 徐辉闻言有些不太明白这袁纯是什么意思,以袁家和顾家的交情,这袁纯不应该来找徐辉说这些话才对, 说来也是凑巧,前厅去往盛长柏院子里的路上,正好路过灶房, “伯晟,你也是年纪轻轻就中了秀才,想必恩师也是不凡,不知道你跟随汴京哪位大家读的?” 盛长柏就当没看到那俩奴婢,依旧做了个请的手势,领着徐辉接着往前走, 庄学究为了报答我父亲的这份恩情,就答应出山, 伯晟既然有意,那回头我秉明了父亲,咱们到时候一起同向庄学究学习!” 两人你好我好的寒暄了一会儿过后, 只见这时候这两人可没了刚才那般洋洋自得,吓得直接跪倒在地,直打哆嗦! 也不好不打招呼, 不过还不等徐辉过去, 反正这俩人被主子发现这种行径,结局就已经注定,不是发卖,那也不会轻饶, 于是顺着盛长柏的指引接着往前走,一边走一边笑着附和, “说的哪里的话,谁家也不能保证所有下人都听话守礼,出几个不知所谓的也是难免的!” 毕竟这年代请一位大儒来做私人教师,不是一般人能够办的到的, 袁纯还以为徐辉真的不知道,毕竟顾廷烨的母亲白氏早已经去世多年,已经很少还有外人讨论这位的出身,所以解释道: 扬州……扬州……好像我似乎记得他外祖父家姓白,好似就在扬州吧?” “李姐姐说的是!啊……二公子,奴婢不知道二公子也在,请二公子恕罪!” 两人才又回到前厅, 用富可敌国来形容都不为过,我恍惚还记得当家白家嫁女的盛况, 十里红妆那都是往少了说的,听说光是银子就三五船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