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翎颜知道什么叫惹火上身的时候已经晚了。
就单景川这个人一向严谨刻板的卓越人品来讲,一般来说要他主动下手就说明顾翎颜要么就是撒泼把他惹毛了,要么就是撒娇得过了。
“重…”
他以前在部队训练的那几年,练就的一身的精壮肌肉一向被顾翎颜爱不释手到从头到尾要摸个好几遍,现在她人被他整个压在身下,却觉得连气也快透不过来了。
单景川也有点薄醉,平时沉淡的眸子今晚又亮又灼,鼻息间是她身上淡淡的奶香味,眼见她小小的一团蜷在自己身下,嘴唇被自己吻住鼻子好像透不过气的样子,眼里的火渐渐旺了起来。
“给姐姐起开…”他下面已经有些热地抵了上来,顾翎颜醉意盎然中想反抗,不高兴地掐着他的耳朵嘟嘟囔囔。
单景川平时宠着她让着她,现在真的被撩起火了也是硬脾气,手上动作迅速地把她的上衣部解开,从嘴唇一路往下延伸而去。
“我要睡觉…”顾翎颜浑身一阵冷一阵热的,两颦微微泛起可爱的粉色,不满地推着他的肩膀,“锅子好重…”
他这时埋头忙着把她的裙子和裤袜往下卷,便沉默着没有开口。
这下炸毛兔恼了,手往下精准地捏了捏他已经有点气色的那处,“我告诉,不许胡来,我现在头很晕。”
他额头青筋挑了挑,却还是面不改色地将她和自己的衣服脱光丢在一旁,借着她的手放在没有阻隔的实物上欺身压了上去。
单景川一手带着她的手掌轻轻地上下揉动,另一手探到她下面不轻不重地捏着那小小的花|瓣、渐渐地还伸了一根手指进出起来。
她现在手心里是他的炙热,耳边听着他微微加重的喘息,而下面那渐渐空虚起来的地方已经被他微微搅得湿意更重,咬着唇双眼迷蒙地看着他。
“喜欢趴着睡,嗯?”他声音低沉暗哑,额上的汗慢慢滴落在她枕边,顾翎颜无意识地轻哼了一声,便被他翻了个身。
小姑娘身体又白又嫩,像初成的幼兽,他不言不语地看着她微微颤着的小小翘臀,扶着她刚刚服侍过的自己慢慢推了进去。
“嗯…”他动作越是克制她就越是难受,身体里一点点被充满的感觉让她扭着身体想逃开,“太涨了…我不要…”
单景川再往里动了动,见她实在是不舒服,便抽出自己把她翻回来,低头吻上了她的两团白雪。
室内安静,听得到他唇舌间轻轻的粘弄声,她浑身又热了起来,双腿无意识地开合,慢慢在他腰上磨蹭。
他腰椎处那个点被她磨得一麻,干脆抬起身将她的两条细腿架在肩膀上,这次直接用力地往里一顶。
“出去点…”顾翎颜被他一下子顶到了最深处,拖长声音喘息着,身体里不自觉地一阵阵紧缩,他被那舒爽到毛孔里的紧缩又引得更胀|大了几圈,双手托着她的两条腿,抬起精壮的臀狠狠地冲撞了起来。
这个面对面的姿势本来就进得深,她还两腿大开着露出小小的粉嫩对着他,更让他如鱼得水,居高临下地一记一记往里送。
她小声地咬着唇嗯嗯啊啊地轻喘,他挥汗如雨,低头入目处就是那已经被拉成一条直线的粉色小口正努力地吞咽着自己的场景,那粉嫩的肉还微微被带着朝外翻、透明的花液带出轻轻的液体声,更让他猩红了眼眶。
顾翎颜已经到了一次,摇着头跟他求饶说“好累”,他今天借着酒劲居然还到不了,一把将她从床上抱下来,用力地一上一下地抛起来。
这样的刺激她怎么受得住,每一次下落几乎把他部都吞进去、上去的时候再部放开,没几下就已经颤栗地又到了一次。
单景川托着她的细腰更快更重地动着,好几次都进地极深,这样一轮下来她终于呜呜地哭出来,伸手用力捶着他的肩膀不断地骂他。
“好了不哭了。”他也终知有些过,最后再动了两下,低吼了一声深深往里一撞,撤出来之后洒在了她的两腿间。
顾翎颜双腿都颤得合不拢,手臂紧紧勾着他的脖子不肯放松,朝他不断地甩着眼刀子,他脸色淡然地受着,将她抱在怀里低低地说了几句话。
她转了转眼珠子思考了一下,脸颊上又添了一抹红晕,撇着嘴喊了声“老公”。
单景川一向沉稳不苟言笑的眉目更是添了一丝餍足,勾了勾唇低头用力亲了她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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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市开春之后傅政就帮邵西蓓办理了手续住进了私立医院的特护病房,上次帮邵西蓓体检的那一班专业医师也员跟着过来,二十四小时地围着她转。
林和傅迁有空就经常会来医院看她,下午的时候邵西蓓正躺在床上看,傅迁看着她已经小山一样的肚子有些唏嘘不已,摇头称赞道,“蓓蓓姐真是人类的楷模。”
邵西蓓被英气的少年这一句无厘头的点评给说得扑哧一笑,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