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留我一命,我可以给你当牛做马,只要你留我一命,我什么都可以做!!”男子看着飘而来的蒋少杰,卑微的祈求着。
蒋少杰慵懒的用左手挖了挖耳朵,右手手心有符闪烁,一握,一柄赤焰巨剑出现在蒋少杰手中。
蒋少杰将赤焰巨剑平放在男子背上,血肉与巨剑接触,响起阵阵滋滋声,还有一股烤肉飘起。
“啊!!!”男子痛苦惨叫。
“所以,你是谁?背靠哪家?”蒋少杰和这家伙打到现在,其实连面前这家伙的名字都不知道,除了知道这是个小鬼子外,其他的他都一无所知,为了能精准复仇,还是有必要问一下的。
“我,我说的话,你能放过我嘛?”男子虚弱的问道。
蒋少杰闻言这家伙还敢提条件,抬脚踩在男子脸上,右手更加用力往下摁。
“啧,其实你说不说我都无所谓,反正只要我把你们RB灭国,这样最后肯定能杀掉你的靠山。
你们RB现在人口多少?嘶~,我记得好像是一点几个亿吧?啧啧啧,要杀这么多人啊。”
“你!你这个恶魔!!大RB帝国绝对不会被你击败!圣城绝对不会放任你这个恶魔继续存在!”男子神情激动,但他不蠢,知道他最大的底牌是圣城圣裁院的身份。
要知道,这次的任务要求是尽量活捉,蒋少杰要是真杀了他,那些下一次来的人实力将更加强悍,下手也会更加果断。
“哦~,圣城,真是好大的威风啊,不过是一群无能的鸟人而已。”蒋少杰不知道为啥自己一听到圣城,就会莫名的反感和藐视。
估计是听到太多的人因为天赋太强然后被圣城的走狗,圣裁院祸害了,所以才会反感的吧。
“一群,害怕自己的地位遭到挑战,就肆意残害年轻天才,给那些天才们扣上莫须有的罪名,哪怕你们和他们之间并无交集。
说到底,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就不要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了好不好。”
男子将自己带入圣城立场,哪怕他才加入不久,但他还是嘴硬为圣城辩解道:“我们和你不一样!他们都是这个世界里的不可控因素,我们只是控制了起来!并没有杀害他们!”
“给人扣上罹灾者的名号,然后将其封入各种极端环境和妖魔肆虐之地中,一封,就是直接封到死。
罢了,我也懒得和你多费口舌,毕竟在你眼里,圣城那些鸟人拉屎你都觉得是香的。”
得到想要的信息后,蒋少杰举起赤焰巨剑,收回脚,对着男子的脖颈砍下男子的脑袋就这样被蒋少杰斩落。
但还没完,蒋少杰伸手对着男子的尸体,一道锁链从蒋少杰手心飞出刺进男子尸体内,手一抬,锁链便捆着男子的灵魂扯了出来。
男子灵魂惊恐的看着蒋少杰,他原以为自己死了就结束了,但蒋少杰的这个手段再一次超出了他的相像。
“你还没看着你的国家覆灭在我手上呢,我怎么可能让你失望呢。”蒋少杰说完,捡起脑袋带着男子的灵魂和之前留在飞机上的影子互换位置。
蒋少杰再一次回到位置上后,蒋少杰迅速将男子的灵魂和脑袋放入暗影国度内。
蒋少杰的位置是商务舱,加上这躺航班商务舱人并不多就三四个,所以他的回归并未引起其太大的关注,只有机组人员注意到并派出一名代表走了过来。
一空姐面带微笑走到蒋少杰面前微微弯腰,“先生您好,我是本次航班的乘务长,感谢您在刚才的袭击中挺身而出,我代表全体机组人员对您表达最诚挚的感谢,不知先生你是否需要医护人员,或其他帮助。”
“不用,我休息会儿就行了。”蒋少杰身上沾染的暗红色血渍都是那男人的,他自己的流出来的血早就和那些焦炭一起脱落了。
“好的先生,如果您需要什么帮助您可以呼叫我们。”乘务长直起身子离开了蒋少杰的位置。
蒋少杰也闭眼休息,这次重伤没有,累的不行,火系魔能也接近干涸。
但蒋少杰不知道的是,这趟航班上,还有一个想对蒋少杰这颗脑袋做些手脚的人。
一面纱女子捏碎一颗结晶“弦杀,昏睡!”一段无法被人耳捕捉的旋律在商务舱内响起,不一会儿除了女人和蒋少杰之外的人都陷入了昏睡当中。
过了一会儿,就连正闭眼休息,恢复魔能的蒋少杰,也不知怎么的,就感觉眼皮子越来越重,慢慢的,蒋少杰就陷入熟睡当中。
一面带面纱的女子起身,优雅的走到蒋少杰旁边,神出玉指点在蒋少杰额头,女子那深邃瞳孔亮起不起眼的光芒。
一处黑布隆冬的空间内,某个无上存在正通过女子往蒋少杰的灵魂内输送自己的能量。
一股浓郁到极致的暗影能量从女子指尖进入蒋少杰体内,那股隐藏在蒋少杰灵魂里的一小团暗影能量开始接收这些能量,膨胀壮大起来。
但很快,这里的异样就被蒋少杰灵魂内的一些禁制发现,几个金光闪闪的符将那团能量包裹,但并不阻挠它继续吸收,甚至加快的吸收速度。
外面,面纱女有些顶不住了,虽然她输送的暗影能量并不是她自己的,但她作为一个临时的载体同样承受着这股能量压力。
尤其是现在,原本这些能量输出的速度她还行坚持,可突然,输出的速度还有量猛的加快增多,这就让她有点顶不住了。
黑布隆冬空间内,无上存在哑然一笑,摇了摇头。
“几千年过去了,没想到还能被你俩摆一道。”无上存在停止了能量输送。
无上存在停止能量输送,但蒋少杰灵魂内的符却没有停止。
面纱女子发现蒋少杰开始吸取自己的魔能后,虚弱的往后退了两步,强行断开连接。
“呼,真是个怪物。”女子吐槽,然后跌跌撞撞的走回了座位。
蒋少杰对此浑然不知,只感觉这一觉睡得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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