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外。
杨元良似乎还是没有想明白,紧皱眉头,一边思索着,一边不由自主的走着回家。
再说这金满楼二楼,陆正渊看着这桌子上的一片狼藉,一副哔了狗的表情。
“嗝,嘿嘿嘿,跟着少爷果然是吃香的……嗝,喝辣的。”
王全瘫在椅子上一脸满足的说道。
那三人也是吃饱了,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那王鹏举最先开口道:
“陆公子,在下……”
“叫本少爷什么?”
陆正渊也是梗着脖子,瞪圆了眼睛,一副吃人的样子,完全和刚刚吃饭时温尔雅的样子联系不到一起。
“额……恩……恩师?”
那罗宏义脑子倒是转的快,缩着脖子试着叫道。
“哎,这就对了嘛。”
听到此人这么上道,陆正渊立马恢复了笑脸。
“你们俩呢?”
又恶狠狠的对着曾广和王鹏举说道。
“嘿,我说你们别不识抬举,能跟着我家少爷那是你们三生修来的福分。”
王全坐了起来面目峥嵘,仿佛随时撸袖子的架势。
“狗东西,这么大声干嘛?要死啊你,吓坏我的乖学生怎么办?”
陆正渊看着王全这臭屁的样子,声色俱厉道。
这主仆二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着实吓到了曾广和王鹏举。
先是王鹏举回过神来,漫不经心道:“恩师。”
那曾广似乎还是有些羞涩,脸颊一热吭哧道:“恩……恩师。”
“哎,这不就对了嘛!”
陆正渊笑眯眯的看着这三人,越看越顺眼呐,开口道:
“自从为师第一眼看到你们三个起,就知道你我的师徒缘分已注定!”
“你们可知道为师为什么要和你们对赌?为师难道是那头脑简单的鲁莽之辈?大错特错!”
几人听到这话,顿时有些惊愕。
“为师本不喜与人争斗,为人淡泊名利,你们在京城可有听说为师之名?”
几人都错愕的摇摇头。
“今日却为了你们三人显露出为师的真才实学,唉!为师只是不忍看你们三人再与那些沽名钓誉之辈混在一起,浑浑噩噩的过完一生啊!”
“啊嘞?”
“大丈夫生于世,有所为有所不为,若连自己的话都不去践行,那便和那猪狗有何区别?”
陆正渊起身,围着他们三人走来走去,时不时指着他们,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仿佛是对他们三人恨铁不成钢啊!
这三人哪经历过这种阵仗啊,被他一说已是将头低下,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
顿时觉得自己之前居然和那些人的行为是多么愚蠢呐!
若不是被恩师点化,此刻他们还仍然骄傲自满,自诩读人,整天读的圣贤却践行的非圣人之道,再这样下去,他们就和那些人沦为一丘之貉了啊!
恩师,居然为了我,如此用心良苦啊!
我居然误会恩师,我还是人吗?
在古代的这种师生情和现在不一样。
我认你为恩师,你便是和我爹一样的再生父母,学生敢忤逆恩师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是违背圣人之道的,是要被整个士林所唾弃的,因此古人是不会轻易拜师的。
但他们三人被陆正渊这么一忽悠,心里便觉得自己不履行承诺拜师简直是猪狗不如!
那罗宏义性格较为冲动,也容易被情绪感染,此时已是眼睛通红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恩师呐,恩师为学生如此费心,学生之前居然……简直不是人啊,若恩师不弃,以后学生就跟在您身边侍奉您。”
曾广也是倒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