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和苏筝时刻谨记自己此行的目的,在秦宛白说出要救人的那一刻,苏筝便带着徐氏下了马车。
打探许久才找到衙门。
来不及多想,苏筝冲上去敲响放在衙门口的鼓所谓击鼓鸣冤。
很快衙门里就走出两个身穿带有衙役二字的衣服。
“何人击鼓?”
“民女苏筝,民妇徐氏。”
“有何冤屈?”
“民女状告生父——欺尽家产,官商勾结,卖女求荣,肆意打骂发妻。”
两个衙差见这罪状不小,急急忙忙跑回去,说要先上禀给大人。
苏筝憋着一口气,眼睛一直看着衙门里面。
很快刚才那两个衙差又跑了回来,将苏筝和徐氏带了进去。
刚到公堂之上,邬保全顶着斜斜歪歪地乌纱帽从旁侧的位置走了出来,直奔公堂殿上的椅子。
衙差站在公堂两侧:“威——武!”
“堂下何人姓谁名谁家住哪里,有何冤情?”
“民女苏筝家住奉贤村,状告生父!”
“大胆!”邬保全手持惊堂木猛地砸在桌子上,“你可知状告生父是为不孝之举,要挨板子的!”
“民女只求官老爷给个公道,该走的步骤民女自然是一个也不会落下。”
邬保全摸着自己的胡须认真思考着。
衙门师爷用手掌竖起挡住几人的视线,在下面小声地喊了喊邬保全:“大人,大人。”
邬保全一个眼神过去。
“奉贤村不归咱们管。”师爷还在那儿用力提醒。
他刚刚可是翻了许多簿子,没看见管辖地有奉贤村。
“听师爷的意思,我乃府州城主事者也还插手不了这件事了?”邬保全隐隐有些不爽。
“你且将事实说来。”邬保全指着堂下的苏筝说道。
苏筝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那个师爷,担心他会坏事。
“你若不说,本官可就不予审判了。”
苏筝内心只是稍微挣扎了一下,便狠下心来将苏元明的所作所为说了出来。
事实让几人的心跳漏了一拍,没想到天底下还有这种不要脸的男人。
“苏筝,本官问你是否确定要状告你的生父。”
“民女确定!”
“苏筝你要知道这子告父,可是要受完三十大板刑法后,活下来才有资格进行下一步。”
“民女知道!”苏筝跪的笔直双手贴在地上额头贴在手背上,“民女愿赌上自己的性命给我阿娘讨个公道。”
邬保全见她执意如此,再多劝说也无用后,对着衙差挥了挥手,让他们动刑。
苏筝看着那木棍一咬牙趴在凳子上,木棍敲在她的屁股上是一点也没放水,疼的她直冒冷汗。
可她硬是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喊疼的声音。
二十大板后苏筝隐隐有昏过去的迹象了,徐氏看着受酷刑的苏筝,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心脏处不忍地偏过脑袋,不去看苏筝。
她担心自己一时心软让那两个衙差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