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要害老子?杨戬,童贯?这两个死太监?还是蔡京、梁师成?是不是看我在禁军里面捞钱捞的太多了,有人眼红?”
可是你害我不能这样害啊,你这是要把我家的祖坟都给刨了的目的啊,这是谁这么损。
他哪里能想到,出这法子的人,天天在他府衙里点卯。
很快,去开封府打听消息的人也回来了,说开封府那边让等着,小的说人证物证俱在,因何要等?
开封府的人说,判案子也有程序,听府尹大人的安排。
而且小人还听他说,府尹说了什么谶语之事。
“开封府尹也知道了?看来谶语这事真的是闹大了。”
就在高俅这里一筹莫展,不知所措的时候,皇城使又去找道君皇帝汇报工作了。
本来领导给布置的工作,让他去统计那个不好统计的数字的,可是现在直接责任人死了,这个情况要马上告诉领导。
“你说什么?高俅那个干儿子死了,怎么死的?为什么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谶语出现后死的,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事?”道君皇帝问他。
“这里面确实是有事,是这么回事”
皇城使就把林冲和高衙内的瓜葛从头到尾的禀告一番,最后说的高衙内在白虎堂设计陷害林冲,林冲愤怒之下把高衙内卵蛋踢爆,后来因为高衙内伤势太重不治身亡。
“给踢爆了?”
“嗯,听郎中禀告是踢烂了。”皇城使如实说道。
听到这,道君皇帝下面一凉,同为男人,他想应该会很疼,但是不知道会有多疼,因为他那也没疼过,即使蹴鞠的时候,别人也都有意的让着他,没人敢把气球射到他的胯下。
“高俅的干儿子糟蹋了多少良人了?”道君皇帝问皇城使。
听皇帝问这个问题了,他头上直冒汗,这真没办法统计,只能是按照这家伙行为做派做个估计,“这个还没有个明确统计出来,大概知道的也有几百人了。”
“畜生,高俅这干儿子是个畜生,高俅家教不严啊。”
这样只有您敢这么说高俅啊,在我们眼里,那是高太尉。更不要说平常百姓人了。
“行了,这林冲无意间打杀了那个小畜生,也算是把这个谶语给破了,你继续留意这事就可以了。”这对于道君皇帝来说,无疑是个最好的结局。
对林冲来说,他当时就是有意去踢高衙内的,而且绝对有踢死他的心,属于故意杀人。
但是皇帝考虑这件事,是从谶语的角度考虑的,他认为林冲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把高衙内给废了,那么即使高衙内不死,他以后不能行人道了,那么林冲就是把这条谶语给破了,现在人死了,那不是更好。
谶语破了好啊,对于自己的统治是有利的,自己还能让高俅继续干他的太尉,而自己又可以放心享乐,追求艺术了。
打发走了皇城使,没多大会儿,开封府尹请求觐见。
“怎么这么多事,还让不让我练习我的瘦金体儿了?让他进来吧”道君皇帝有点烦。
开封府尹也是来向皇帝汇报这一案情的,如果没有谶语的事,那就是个普通的案子,可是孙孔目告诉他这事后,滕府尹摸了摸自己的乌沙。之前太尉府着人来催这个案子了,不能拖了。
心道:三生不幸,知县附郭;三生作恶,附郭省城;恶贯满盈,附郭京城。自己当做这东京城的府尹,难死了。
这京城里面那个衙门口都比我高,我都惹不起,没有包龙图的三口铡刀,自己就老老实实的去给皇帝汇报吧。
面君之后,滕府尹老老实实的把案情讲了,也讲了街市上的谶语,因为这里面有牵扯,不知案子是否要重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