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等我一起来,为什么,5分钟是你的底线吗,我越不了是吗,你会觉得不耐烦是吗。”
就算是吧。
周律沉不语。
周律沉从没有等人的先例,有吗,就算有,也不会是她沈婧。
10分钟,足够够他谈好一笔过亿的合同。
他没兴趣浪费在女人身上。
情情爱爱,有兴致就来。
麻烦精的女人,他向来不喜欢留在身边。
乖一点,听话一点,省心一点,好应付。
她们从来不同于昕。
沈婧发红的眼眶湿润,眼泪一颗跟不要钱似的落不停,湿他胸口的衣料,一片又一片。
直至上车,她还在死死黏在周律沉怀里哭,咬他衣服,手指扯他扣子,支支吾吾地哭腔发泄不满。
周律沉神色平静,“记得哪只手吗。”
沈婧声音断断续续,“他带…带婚戒的手,都硌…硌到我屁股的旗袍勾丝了,肯定是带婚戒那只手。”
周律沉手掌捧起她的脸,分明瞧着,和床上哭的时候并不是一个样。
没一会儿,那把泪湿濡在他指腹,又黏又热,这令他有点烦躁,斥她,“别哭。”
沈婧不听,一味发泄她的情绪和委屈。
“他就差一点,摸到我。”
知道。
知道他差一点碰你那里了。
这可是男人根骨占有欲里的禁忌。
是他带在身边的女人。
他碰的,不是别的男人轻易能碰。
周律沉仰在后座,徐徐点支烟抽,单只手掌完全握她侧线的细腰。
似乎沈婧哭得越破碎,越可怜,那口烟周律沉吸得更狠,低头,把最浓那口恶劣渡到她嘴里。
看她呛,周律沉终是满足,神色睥睨,“让你爽了,就没那么多事。”
分明的,他深不可测的眸底,带几分浓浓的兴致。
司机专心开车,这回升上档板。
这哭得啊,太破碎,惹人心疼得紧,他差点都不会开车了。
也不知道二公子怎么想,抱紧哄一哄人不就老实了。
谁知道后座位又发生什么。
会不会哄,不会去买本学学怎么哄女孩子成吗二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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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酒店时。
周律沉西服裹着怀里的美人进电梯,她总算不哭了,像溺过水的小猫软在他怀里。
一进门,周律沉照常丢她进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