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陶央马上来到韩三省身边铺开地图噼里啪啦的说着如何攻城的多方面计策。
他的计谋多是横推,如有胆气反抗者必将屠城,满城尽挂白衣,杀绝一切男童,女子全部沦为小人。
如此计谋不愧是陶央所提,此子的杀意多是作恶,并没有兵家计谋一说,直接就是脏众生之心象,吓众生之心神。
“不必如此!”韩三省眉头紧皱,他觉得九江和南昌两大地区没有太高的防御,如此大费周折实属不是上策。
何况陶央所提出的攻城计谋多是破心之力,他打算全城挂满人头骨攻破反抗之人的胆气。
虽然此计谋确实是攻心最佳之象,但如此攻心实属不妥,毕竟这次是攻城并不是屠城。
打量着陶央,韩三省语重心长:“九江和南昌地区并没有太强的防御军,我军可以一路横推过去,不必让百姓患有心魔之象。”
“况且,此次攻城朕打算管理此城,你的计谋虽然简单直接而粗暴,但不适合目前的情况。”
“不适合吗?”陶央再次打量着地图上的地势,他非常的认真,更是瞪着大眼睛仔细的查看。
“陛下,臣认为兵贵神速,不可有丝毫的慈悲之心,我军前方是满清,后方是南明和大顺势力,其中天南地北的各种自封为王的势力都在看着,臣认为无需慈悲,也不能慈悲,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思考了数分钟,韩三省认真的思考着陶央的担忧,虽然他的军事能力和军事计谋很是粗暴,但有时候这种粗暴很是需要。
只要是敌人就是用来杀的,其中不可参杂过多的慈悲,一旦参杂慈悲,就等于用慈爱保护羊群,此乃是对羊群的残忍。
“朕同意你的计谋,即刻出发!此战务必速战速决,不可慈悲。是朕过于矫情了,这次朕有错,烦请陶央上将多多见谅!”
“陛下严重了,臣一切的出发点都是为了我朝可以千秋万代存生河山,绝无任何二心。”
“别扯淡了,朕不担心功高震主,你无许担心,此生朕的目标就是让百姓安康乐业,无拘无束。”
“出发!”
陶央激动坏了,他来到一万六千士兵前瞬间威势加身,严肃的不得了。
“陛下已经同意我军可以横推一切,但陛下同时要求此次攻城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此次攻城,吾会观察一切,有功者必赏赐,让其回到家乡荣誉加身,终生可为贵族。”
“谢陛下!”大军激动镇喝,如此气势影响了小范围的天象,黑云压境,风起云涌。
“开军前进。”
后方看着这样一幕的韩三省点头称赞,他虽然认为陶央确实很恶,但他同样认为陶央的恶对敌人有着绝对的威慑力。
有此一将,何愁河山如何统一之忧,待到花开时,大好河山万民共庆。
三个小时后,南昌已在眼前,势所及,目力所及,城楼入口只有数人盘查,非常稀松的防御力量。
来来往往的车队,匆忙路过的江湖人士,还有更多的流民试图进城,可惜被无情的打了出来。
这座城临近九江,两城之间的具体可以忽略不记,凡是军事记量,只记军事力量,河山距离不足为记。
这是一战有着绝对代差的攻城,谁也没有想到新明朝势力会如此迅速的攻打满清势力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