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皇后:“还手?你个没良心的,你就欺负孤儿寡母……
朱雄英娘都没了你还打他……
你干脆把我们娘孙俩赶出宫算了……
我看,就我们娘仨是多余的……
打仗那会,我拉扯几个孩子,你怎么不打……
现在日子好了,你本性就开始暴露了?
开始打媳妇了?
你胆子肥了是吧……”
马皇后边哭边打,朱元璋一个不留神和朱标撞在一起,滚成一团。
马皇后气喘吁吁,朱元璋躺在地上哪里有一点皇帝模样?
马皇后气不过,抹把眼泪抬脚踩在朱元璋脚尖上,自顾自的走过,坐在龙椅上。
朱元璋还没来得及穿鞋子,顿时疼的抱住脚直吹凉气。
好半天起身一瘸一拐的,自己找个秀墩挨着马皇后:“妹子,你先别哭了,我真没打雄英,我就吓唬吓唬他……”
好一会朱元璋才平息马皇后怨气,朱元璋抬眼一脸不服气的看着朱雄英,朱雄英磕着瓜子,倒在马皇后怀里,斜着眼看着朱元璋。
朱元璋气不过,揉揉抽痛的肩膀道:“你说这逆子?说的什么屁话?让我废了死刑,都去挖煤!”
马皇后疑惑,朱标皱眉,朱元璋添油加醋的说完,脸上有些得意。
马皇后想了想道:“你问问外面跪着的,看看他选择哪一种?”
马皇后的意思很简单,扒皮凌迟,和劳役比较一下不就知道了?
朱元璋一想也是,外面朱桓弄不好真不用死了,朱元璋还是有私心的。
喊来朱桓,朱桓喊母亲,喊父皇,喊皇兄,那一个惨啊。
朱元璋还没开口,朱雄英好奇道:“朱桓叔叔,你说说你是怎么来这里的?也好给你挑个理,要如实了说。”
朱桓一想,这是朱雄英大侄子,如实了说那不就被朱元璋给砍了?
不如实,当人家亲军都尉府,大理寺,刑部,督察院,校检司是吃干饭的?一群庸才?就自己大聪明。
朱桓跪了一天一夜早就想好了怎么说,哭唧唧,嘤嘤嘤,委委屈屈的把事情原委半真半假的说了出来。
朱桓说,臣被贬为县令也曾伤心难过,过了好久臣想通了,臣半瓶子不满,一瓶子晃荡的货色,如何能做布政使?况且所犯的罪,早就够杀头的,要不是父皇可怜,朱桓早就去下了地狱。
想通这些,臣朱桓痛定思痛,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一定要在县令位置上干出一番事业。
可是万万没想到,城市套路深,臣想回农村,本不是那块料,何苦为难。
臣上任之后,修桥铺路改善民生,清查田产配合朝廷,第一个交封地,回归大统。
洋洋洒洒说了一堆。
朱雄英道:“看看,叔干的不赖,口干不,喝茶不?”
大殿暖和,这会朱桓也不再发抖,跪在地上摇手道:“不不,不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