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他一个人还是没抵得过那两个女人。
一个人继续回去独守空房。
而隔壁房里的黎星落和言诗诗又挤了一整夜。
“呼,不行,得在买张床才行。”
这是言诗诗次日一早起床后的第一句话。
“嗯,是要买一个,你是实在是太挤了,睡像还差。”
要不是她靠墙睡,就被这小丫头踹下床了。
“你睡像好?胳膊又粗又重,差点被把我压的再重生一次。”言诗诗不甘示弱,看向她的眼底还满是嫌弃。
黎星落抡起自己的胳膊,“哪粗了你给我说说哪粗了?”
言诗诗也抡起了自己胳膊,“你看看,好好看看,这还不粗,比我的都粗两倍了,还有拜拜肉,也不嫌弃恶心。”
黎星落真的被恶心到了,不是说自己胳膊真的粗了一个拜拜肉,而是被言诗诗这死丫头的话刺激的恶心了。
抬手就去扯她的脸蛋:“啊,你这臭丫头,你才拜拜肉,你脸上都长拜拜肉。”
言诗诗动手肯定是动不过她的,只得任由她捏着自己脸蛋上的婴儿肥,但是嘴上还不肯示弱:“我搞苏尼,尼长得海凑,脸上斗死妈子。”
脸和嘴都在别人手里,一句发狠的话讲的不伦不类的。
但黎星落听懂了,拽着她的脸就要把她扯成长方形的。
“嘟噜噜,放手。”言诗诗嘴唇一动发出奇怪的声音。
黎星落胜利的笑了,“小丫头别挣扎了,你是逃不过我手掌心的。”
说着手里软软嫩嫩的肉又捏了捏。
“诗诗,你们还没起来吗?”
突然,房门又双叒叕被敲开了!
两人就保持着那样的姿势,齐齐看向门外。
言少辞:“……一大早就玩游戏?”
黎星落有些不高兴了,放开了手里的小脸蛋,对着他指责:“你怎么又不敲门就进来了?诗诗到底是女孩子,她的房间你怎么能说进就进?”
还有没有一点边界了!
言少辞很委屈,“我敲门了,是你们玩游戏太投入没有听见。”
黎星落和言诗诗都看向对方,眼底的意思是:你听到了吗?
显然,都没有。
“醒了就起来吧,诗诗,去洗漱。”言少辞让言诗诗先去洗漱,这蓬头垢面的疯丫头形象,连他都看不下去了。
“哦。”
言诗诗从床上爬起来,一副我是乖宝宝模样。
黎星落也爬下床,低着头,“我也去洗漱了。”
然后默默的从他面前溜走!
言少辞看着一大一小的两个人,别说,还真有点母女像。
洗漱完毕,母女俩下楼后发现言少辞早饭都准备好了。
言诗诗小短腿跑的最快,开心的道:“爸爸,早餐吃什么呀!”
言少辞:“豆浆,油条,包子。”
言诗诗扒着桌子一看,楼下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