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你们俩聊啥呢?吃东西呀!”李思幻刚从火锅店冰箱里拿来了小玲最喜欢吃的鲜鱼,还有冰淇淋。
“哼!一想起当初你宁愿和那个清韵干那档子破事也不愿意和我做,我就一点胃口都没有。”小玲抱着双手,怒气汹汹的盯着他。
“哎呀,这都过去几百年了,你还提?而且我当时就和你解释了,我没有和清韵姑娘做那档子事,还有,你好像还没跟我道歉当时给我下药的事情吧?”
“你以为我信你?别以为第二天起来是时,你那副被榨干虚脱的样子,我没看见,我……”小玲刚想继续质问的时候,李思幻却急忙嘘声,示意她住嘴,因为自己隔壁桌的人已经开始带着诡异的笑容盯着自己了,确实,他自己也没想明白,当时自己是怎么回事?
公元1130年,在遇到徐高后的第二天,自己准备义诊的三车药材不见了不说,就连自己的身子都被掏空了,可他着实是想不到是谁干的。
“清韵姐,我去,这是怎么回事?”小玲姑娘怎么会躺在这儿?丫鬟急忙扶起地上的小玲,而清韵则是担心的走进李思幻的房间。
“我的天,没想到李公子居然会是如此严瑾之人,睡觉之前都将衣物叠的整整齐齐,房间布置好似大家闺秀一般,不过就是这被褥……怎么会有女人香?等等,这被子上是……处子之血?怎么会?可小玲不像是……”
清韵忽然想到了什么,记得以前李思幻就和她提过,小玲在他眼中不过是好朋友罢了,所以他的意中人……哎,或许姐姐说得对,我呀只不过是自己做梦罢了,可即便如此,我也想尝试一番,哪怕无名无分。
啊……苏醒过来的小玲一进房间便看到清韵在附身亲吻李思幻的额头,气得她急忙跑过来,一把将清韵拉在一边,犹如老鹰捉小鸡游戏中的母鸡妈妈一般,将李思幻牢牢地保护在身后:“你干什么?”
“干什么?小玲妹妹,你难道不知道吗?他没穿衣服,而我又穿的如此单薄,孤男寡女的我和他,你说我能干什么?嘻嘻。”清韵挺着胸膛盯着小玲,有种比试某方面孰优孰劣的态势。
“可恶,你以为她俩大就了不起吗?告诉你,他已经被我下药了,此时正是药力发作的时候,快给我出去,我要办正事,还有,以后我就是这儿的老板娘,你们不要随便进来,知道吗?”
“下药?你还想翻身当老板娘?就你?小孩子模样,你知道啥叫老板娘吗?”清韵走上前几步,曼妙的身姿和高傲的身材显露在小玲面前,威势上彻底碾压了小玲。
“哼,小孩子咋啦?和你比我是小孩子,可和女人比,我小玲也是该突的突,该翘的翘,你能给他的我也能,还不快点走,要是药效过了,我就没机会了,快走快走。”
“不行,李公子给我的新曲子我有些地方看不懂,老姐姐又只给我一晚上的时间,所以今晚我必须要向李公子请教,所以……”
“所以个鬼呀!这样,今晚算我求你了,你先回去,等我翻身当了老板娘,改天,我让他亲自上门教你,如何?”小玲服软求人,因为药效一旦过去,她以后可就真没机会了。
“小玲妹妹,你……嘻嘻。”清韵忽然拿起架子上的外套,披上后转身准备离去,这让小玲心中不禁欣喜若狂,可身后忽然传来的声音却让她瞬间流下了冷汗:我就说我为什么我今晚会头昏脑涨、浑身发热,好似被蒸煮一般,原来是你偷偷给我下药啊?枉费我如此信任你呀!小玲。
李思幻用力将小玲摁在床榻上,如同欺负教训不听话的孩子,可当他刚想起身继续教训小玲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居然是光着的?
“哇,小玲,你、你该不会得手了吧?我衣服呢?”
“没、没有,你衣服不是我脱的,是她,是她干的,不是我,我只是药倒你,我还什么都没做就被打晕了。”
“啊?我?怎么可能?如果是我的话,你觉得你家公子还能有气力起身说话?”清韵急忙为自己辩解,虽然自己很想和李公子春宵一度,可自己也不是趁机索取之人。
“不是你,也不是清韵姑娘?那会是谁?难道是我梦游了?有可能吗?”李思幻恢复意识时隐约听到了两人的对话,知道清韵找自己何事,反正也睡不着,索性便答应了对方夜谈的要求,毕竟人家晚上是来找的你,不过……
卧槽,不对,肯定有谁,趁我意乱情迷、无法自处的时候榨干了我,这种四肢发软、有气无力、下身疲劳不起的感觉,不会有错的,一定是谁,我的天,都是可恶的小玲,居然让我在自己的床榻上被榨干?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啊!
李思幻穿好衣服刚下床就瘫倒在了地板上,要不是他借口说自己腿受伤了需要小玲搀扶,他估计今晚怎么也不可能走得出自己的房间门。
“小玲,我们交流曲子,你又不懂这等风雅之物,快去睡觉吧!”
“不,我要守着你,不能让你被这头大奶牛给吃了。”小玲防贼般盯着清韵,清韵脸上也写满了尴尬,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做了这么多年的头牌,难道会连一个小姑娘都对付不了?
“李公子,奴家今夜来找你,还是为了当初奴家提的那件事,如果公子不嫌弃的话,奴家……余生愿给公子为奴为婢,不求名分,只求能常伴公子身边,侍奉伺候公子。”
咔嚓数声,不远处屋梁上的徐高听到这话,急的将手中瓦片内捏成粉末,化作飞灰随风飘向黑暗之中:“低等下贱的娼妇也配跟我抢?要不是本郡主有血海深仇要报,你会有这等机会?可恶,要不是你突然闯进来,本郡主还能再大战几百回合……可恨……”
“小玲,你为什么眼巴巴的看着我?放心,清韵姑娘跟你开玩笑呢!咱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酒馆老板,清韵姑娘仙子般的美人怎么会看得上咱们呢!”
“公子此言差矣,俗话说,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奴家与公子不仅能在这乱世相遇,还能成为音律上的知己,所以奴家相信这就是缘分,如若公子嫌弃奴家妓女的出身,奴家也不强求,只希望能和公子做一世蓝颜知己便好,公子意下如何?”
“正如清韵姑娘所言,相遇便是缘分,可你却不曾知晓,医者难自医的道理,我从小身患顽疾,如今只余十五年华,清韵姑娘若是跟了在下,那你后半生就只能在孤寡中煎熬度日,这于你实在不公。”
医者难自医?你倒是会给我找台阶,算了,反正你没有拒绝日后的交流,我便心满意足了。清韵起身道谢:“多谢公子,奴家先行告退。”清韵走时忽然想起来,自己认识李思幻这么久了好像还没抱过他一次?
“清韵姑娘你这是……”
“公子,奴家打破成规,大胆向您示爱,此乃前所未有,虽然失败了,可公子你难道就不愿意为奴家送上一个温暖的拥抱吗?”
“清韵姑娘,此言差矣,我们可是朋友。”李思幻起身张开双臂,刚想拥抱清韵时,头上忽然掉落了砖瓦,吓得两人急忙后撤,而小玲也是朝着夜色中消失的人影竖起了一个大拇指: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不过见不得别人幸福开心这一点,咱俩是同道中人,嘿嘿。
于是在这一声瓦片意外当中,清韵只好先行离开,小玲下药一事,也不知道被谁给终结了。
三七火锅店旁,有商贩抗着巨大的糖葫芦走过,为了博小玲开心,李思幻偷跑出去买了两串:“你不是特喜欢吃吗?快尝尝,和临安吃的有啥区别?”
“哼!能有啥区别,还不是又酸又甜?吃了一茬又一茬,都吃几百年了,还有,你可想好,以后能陪在你身边的就只有我,要是你不对我好点,要是哪天我不在,我看你上哪儿哭去。”小玲一口咬下,支支吾吾的说道。
“我知道,不过你也应该知道我为何一直把你当家人,不敢逾越的原因,不是吗?”
“切,我当然知道,否则,你以为这么多年来我会一直不动手?还不是为了照顾你那颗幼小、害怕孤单寂寞的心灵?哈哈。”想到这儿,小玲忍不住开怀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