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以琛沉默着跟两人在身后,腰杆笔直,拒绝这种偷摸行为。
林晴也知道沈博言总不能丢在这偌大的宴会,可能是手机没电了,也没拦着沈昭昭去看热闹。
【猹哥一出手,就知有没有,找的偷窥(划掉)观察角度非常完美】
既能看到全貌又有一盆巨大的绿植挡住他们狗狗祟祟的身影。
除了一道略显高大的身影,隐隐约约要从遮挡的绿植中窜出去,沈昭昭一把拽着慕以琛蹲了下来:“以琛,先委屈你一下。”
慕以琛揉了揉贴着沈昭昭的耳朵,没说话也没起来。
二楼的20门口,几个人站在门口,打眼望去,居然全是秦家人,沈昭昭心里突然闪过一丝不安。
紧接着,她就看到沈博言脸色难看地从门里面出来,头发凌乱,衬衫的纽扣都被崩飞了几颗,松松垮垮地吊在身上。
秦清儒弯下了腰,急切地跟沈博言说着什么,沈博言气得一把拍了拍门框,声调也高起来:“你自己女儿不检点,还想赖在我头上?你问问世界上有没有这个道理。”
旁边猹哥的眼神幽幽。
【喔嚯,吃瓜吃到自己爹头上了。】
秦清儒也不想的啊,刚刚沈博言来找他,说沈奕衍觉得不舒服,已经提前回去了。
一时间也有些为难,一边是女儿,一边是钱。
沈博言说完就想走,就在这时留在秦霜霜身边的女孩儿一脸焦急地走下来,低声在秦清儒的耳边说了几句。
秦清儒的表情立马就变了,脸色难看也不再纠缠沈奕衍的事情:“沈老弟,我还有事咱们下次再叙。”
心里的八卦之心被激起,沈博言面上笑着答应了,脚下却诚实地跟了上去。
不断地给自己洗脑。
昭昭肯定会想知道这个八卦。
作为父亲,看到陷害儿子的人的下场是我应该做的。
到了二楼,一个赤条条的男人从20抓出来,耷拉着脑袋,畏畏缩缩地盖着重点部位讨饶。
冷冽的寒风呼啸而过,冻得赤条男人快成红虾了,又佝偻又红澄澄的。
“秦叔,这是怎么回事?”沈博言停在二楼,皱起眉头,佯装不解。
怎么个事,他心里门儿清,多行不义必自毙,秦霜霜下的药毒性太烈,没等来沈奕衍,把这野男人招惹到了。
至于这个男的是怎么进了秦霜霜的屋子,就不是他能管得了。
丑事被撞破,秦清儒的面色沉沉,那男子哭着叫喊,像是他才是被夺了身子清白的良家妇女。
他就是喝醉了酒,迷迷糊糊被人带到这儿来,事情发生的时候他都以为自己在做梦呢。
今日的宴会三教九流都有,这人不过是一个小财团的私生子,而且私生活非常混乱,孩子都有好几个。
刚刚打开房门看到的那一幕,气得秦清儒差点两眼一翻驾鹤归去。
被人从床上拽下来的时候,赤条男子酒吓清醒了,都吓尿了。
“沈老弟,我想到一个绝妙的注意,不知道你想不想听?”秦清儒的目光突然落在了旁边看热闹的沈博言身上,沈博言脑门儿一凉,只觉告诉他不是什么好事。
“今日跟我孙女在一起的是沈奕衍,您说是吗?”秦清儒的身后突然站出来几个彪形大汉,正是刚刚拽那个赤条小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