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说实话也看不下去眼,太医院掌院对他们来说那就是头顶的一片天,现在却被挑衅无视至此。
那就等同于瞧不起他们,瞧不起太医院!
他们拼了命去够的东西,她竟然瞧不起!!
“要比试便按照规矩等着,对掌院处处不敬,果然是没规矩的。”
“就是,现在狂妄的很,等到一会儿输了比试还不知道怎么哭鼻子!”
你一言我一语,似乎用言语就想将人批判的体无完肤。
可惜,沈鸢前世受够了这种‘人言可畏’‘三人成虎’,她不屑地哼笑一声,目光轻蔑地扫过这些人,也不知道这些狗腿能不能成功进入太医院。
卷宗被呈上来,沈奉山从中抽取了他做下记号的一卷。
他看过之后,让人送到沈鸢手里。
沈鸢将卷宗看过,见沈奉山胸有成竹的样子,他莫不是以为赢定了吧?
“掌院与沈鸢姑娘用一炷香的时间准备,然后进行病症解法论辩。”负责公正的太医道。
之后的时间沈鸢进入了忘我之境,在宣纸上落下簪花小楷,这是她研究病症时的习惯,会将可行之法简短写下。
一炷香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沈奉山冷哼一声,负责公正二人比试的太医立刻叫停。
沈悦看着沈鸢一脸泰然的样子,拳头握紧,心里就在等着沈鸢这副讨厌的表情被撕碎!
“请掌院和沈鸢姑娘进行论辩。”
在沈奉山的示意下,太医看向沈鸢,“沈鸢姑娘先请。”
请就请!
沈鸢看向沈奉山,“血虚症在大禹不常见,却是南楚宗室多有记载的病症。”
她一开口,沈奉山都露出震撼之色,莫说其他人了。
南楚多此病,这等秘事她怎么会知道?沈奉山震惊之后露出警惕的神色。
而其他人则是一脸真的假的?造这种谣,可不是燕王能保住的!
沈鸢不理他们,继续说道,“但此处卷宗中所记载的,按照血虚症的治法,却没有得到相应的疗效,我想应该将方子改为……”
在场的都是懂医理的,在准备比试的时间,他们也传阅了卷宗。
此时听到沈鸢大胆的用药都极为震撼,若是成了,此人寿命可增十年不止。
沈奉山年迈的手背上青筋凸起,如此医学天赋,竟然不是他沈家的人……那就只能将她打压,毁掉!
“此法的确不错,但若是有一分偏差,也有丧命之危。”
沈奉山撇了眼沈鸢之后,道,“我有一更稳妥的方子……”
说是稳妥,但沈鸢听后,察觉到这是沈奉山第一次突破他自己固步自封的医理,大胆的用药是他前世不层有过的。
“掌院的方子相较之下就更稳妥,却将药性都发挥到了最大!”
大家都赞同点头。
沈悦笑了下,“你输了。”
沈鸢挑眉,“若是单看这两个方子的确是我输了,可我还没说完呢……”
她看向沈奉山,“卷宗里的人不单单是血虚症,按照他每次发病和服药针灸的记录来看,他还中毒了,我的方子,是针对他血虚症和中毒的辅佐药方,此外还要配上另一道解毒的方子……”
沈鸢的话只引来了一句句嘲笑。
“真是不可理喻,不想承认输了,也不用扯这种天方夜谭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