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度非常混乱,对面多个穷凶极恶的大汉,我方三零姐妹团战斗形式竟一片大好。
初殷从小就打架,再加上后来又演了很多硬汉武打片,身手过硬,下手招招狠厉,拳打彪形大汉,脚踢猥琐小伙,打得热火朝天。
燕云水带的朋友虽然本质是个零,但身为健身房教练的他,是个超能打的金刚壮汉零。
看起来娇软的燕云水,在学校拉架拉惯了,一身怪力,一脚踢爆一颗蛋,超强输出力。
然而,魏来格格不入。
从小,魏来老爸就教育他,他一出手是会死人的,不到绝路不要打人,虽然不知道他老爸哪里来的自信,但魏来确实从来不打架,作为一个成熟的男人,打得最多的就是麻将,活了这么大,也就打趴一个陈枚衔。
这时,一个女人急匆匆地跑过来,尖叫道:“你们别打了认错人了他不是任楂叔叔,别打了”
劝阻无效,大家都打出了真火,哪里管认没认错人
魏来拿出手机,快速按下110,话筒里通讯音还未响几下,忽听初殷一声大叫:“魏来后面”
魏来没回头,快速往旁边一闪,下一秒就被拥入了一个毛绒绒的怀抱。
是初殷的毛衣,柔软温暖,隐隐带着一股妖艳贱货的香水味。
事情发生得太快,魏来只觉被初殷带着转了一圈,世界突然安静了。
后来据燕云水所说,当时的画面非常酷炫。一人拿着棍子准备从魏来身后敲一闷棍,魏来朝旁边躲的同时,初殷把他拉进了怀里,伸出手臂护住了魏来的脑袋,木棍落下砸中小臂,初殷岿然不动,硬是接下了这一棍,行云流水一个侧踢,踢歪了大汉的头。
世界安静下来后,女人的叫声终于清晰了,“叔叔,打错人了,任楂在前面的酒吧里他已经跑了”
大汉们从地上爬起来,面面相觑,神色各异。有人尴尬,有人余怒未消,更有甚者朝地上吐了一口吐沫,“打的就是同性恋,打谁不是打”
同行人拉了他一下,尬笑道:“对不住啊兄弟,打错了。”
初殷冷冷道:“滚。”
燕云水插腰道:“不准走去警局,赔钱”
一听要赔钱,大汉们对视一眼,很有默契地说了几声对不起,拉着女人跑了。
“哟呵,敢打不敢认”燕云水指着他们的背影破口大骂:“大晚上的往茅坑扔石头屎死溅逼,同性恋怎么了搞男人吃你家米了一个个诧眉愣眼没脑子,你妈生的是胎盘还是屎教育败类,和谐之耻你配个几把恐同,听到了吗说的就是你,臭傻逼”
这条街多的是g,此骂激起一片喝彩。
燕云水骂得响亮,本有人听不过,想调头回来再打一架,又骂骂咧咧地被人架了回去。
魏来见有人在拍照,忙挡住初殷,想把他拉到人少的地方,谁知一碰他的手,便听初殷吸了一口凉气。
魏来触电般收回手,惶急道:“怎么了”
初殷右手直发抖,颤着声音道:“手疼。”
魏来就差七窍生烟了,“别哭别哭,初殷,你在这等着我啊,我马上开车过来去医院”
初殷用左手拉住他,道:“一起。”
魏来一路飙车去的医院,越飚越快,急得像要去投胎,把燕云水吓得捂住了小心脏。
初殷坐在副驾驶,伸出左手揪揪魏来,道:“我不疼。你别急。”
“那你别哭啊怎么可能不疼,那可是一棍子手断了怎么办你那只手是要弹琴敲鼓的手,你替我挡个屁啊”
“我没哭,今天睫毛膏不防水,不可以哭花。”
魏来:“”
“魏来,”初殷伸出手心,接住几滴冰凉的眼泪,“是你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