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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是为了您的利益考虑，我们本质上是您的一部分，我们所积的善行都属于您不是吗？”
陈云蹲在地上有些犹豫：“你倒是上道，可是见面就算了现在真不方便，明天吧，明天我来找你。”
“您在哪里？”
陈云坦然答道：“我在城西大胡同呢。”
卧龙鼠鼠闻言一愣，瞳孔开始地震。
不是，那地方似乎是勾栏吧？
艺术之所以称之为艺术正是因为它包容万象，每一个群体都有属于该群体的艺术。
陈云从来不是个风雅的人，戏曲这种艺术表达形式他从来都无法欣赏，但好在艺术本身从来都包容万象，既然世上有高雅的艺术，那自然有低俗的。
比如粉戏。
台上姑娘打扮一颦一笑颇具风情的小生大开着腿躺在桌上，桌旁老生不断顶撞，两人口中咿咿呀呀唱着词曲。
剧情很俗套，也就是寻常的女子嫁人后偶遇当年情郎，随后红杏出墙被人发现，私奔失败后被沉塘，这种剧情的东西立本一年至少出两位数以上。
但陈云却看得津津有味，因为这种表演形式比起他穿越前看的小电影来说竟是别有一番风味。
这种东西要说涩吧它其实很含蓄衣服都不脱就硬演，但要说寡淡吧，那声响又勾魂得很那小生眉眼之间媚态横生轻而易举就能勾起观众的情欲，妙不可言。
一阵叫好之后表演结束，戏子上台讨要赏钱，陈云随手丢了一枚银元上台后陈云举杯转头对身边拼桌的看客平静道：“讲道理这戏也就一般，我读圣贤的，可比这些庸俗玩意好看得多。”
“是极是极，我也看不太明白，我一直是诵太清玉华经的。”秦牧城也丢了银元作为赏钱，随口道：“不知这位弟兄是读的哪些典籍。”
“我是个粗人倒没听过什么太清玉华经，不过我读的可都是经典，我早年读少年阿宾，后来长了些见识又去拜读了金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