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今日洞穴,很好温度。
我传送失误,流落在外已是30多分钟;这次回家,精神分外爽快。
然而须十分小心。不然那教皇家的保姆,何以多看我两眼?
我怕的有理。
二
飞舟里有点偏冷,我知道不妙。小心踏进舱门,保姆的脸色便怪,似乎怕我,似乎想害我,张着嘴对我笑了一笑;我便从头直冷道脚跟。
晓得他们布置,都妥当了。
我可不怕,仍旧看我的小说。桌上有一器灵,也在议论我;眼色也同保姆一样,脸色铁青。
我想我与保姆什么仇。只有在半天之前,无意听见了她的年龄,她怀恨在心,同我做冤对。
但是器灵呢?那时候它们没在现场,何以现在也怪睁着眼睛,似乎怕我,似乎想害我。这真教我怕,教我纳罕且伤心。
我明白了。这是他们主人教的!
三
小说总是看不进去。凡事须得研究,才会明白。
他们——有给神灵当走狗的,有给主家克扣工资的,有被奴役代步的;他们那时候的脸色,全没有现在这么慌张,没有这么怕。
最奇怪的是昨天来交流的那个作家,讨论作品,嘴里说道:“想个配角吧!我要写个变身才畅快!”
他眼睛却看向我,我吃了一惊,遮掩不住。那没人看的凉凉作者,便哄笑起来。保姆赶上前,硬把我拖上二楼。
拖我上楼,教皇的脸色也如作者一般。进了卧室,便扣上门,宛然是关了一只鸡鸭。这一件事,越教我猜不出底细。
前两天,二次元的绅士告荒。对教皇说,他编了个配角,被他给娘化了,众读者便掀起他的人设,贴了张女装的标签,可以吸引人气。
我插了一句嘴,作者和教皇便都看我几眼。今天才晓得他们的眼光,全同评那群人一摸一样。
想起来,我从顶上直冷到脚跟。
他们让配角女装,就未必不会动我。
你看那作者“变身”的设定,和一伙绅士猥琐的笑,加上教皇的打赏,明明都是暗号。我看出他话中全是毒,笑中全是刀。
照我自己想,虽然不是娘炮,可自从上了本,可就难说了。他们似乎还别有心思,我全猜不出。况且她们一翻脸,便说人是受。
我还记得与教皇闲谈,无论怎样强势,翻他几句,他便要泛些紫色;描写小生几段,他便说“女装大佬,画女硬说男”。我哪里猜得到他们的心思,究竟怎样。况且是要污的时候。
凡事总须研究,才会明白。古时人常污,我也还记得,可是不甚清楚。我翻开番剧索引一看,这历史没有时间表,歪歪斜斜的每帧上都写着“刚正不弯”几个字。
我横竖睡不着觉,仔细看了半夜,才从弹幕中看出介绍来,满屏都飘着两个字是“女装”!
番剧中飘着这许多字,读者们看了那么多,却都笑吟吟的睁着怪眼看我。
我也是攻,他们要污我了!
四
回到主位面的家里,我静坐了一会。教皇推过来,一本同人册,一颗留影晶。
看了几眼,这主角五官细腻,表情柔美,全与他们期待的一样。看了几眼留影晶,一身肌肉的男人,不知是新日暮里还是extd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