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坚莫名其妙,“城里人真是奇怪哈!摸一下屁股有什么了不起,要死要活的!”这小子还以为是在山上,是在摸师姐的屁股。
司徒秋月夫妻摇头无语了。这个野小子,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就是这个兔崽子!居然敢调戏我家的姑奶奶!兄弟们!给我揍他。”小孩儿们个个都高举丈长,海碗般粗的木棍,呐喊着杀来。
秦坚毕竟理亏,所以就心虚。还不快逃?这一逃不要紧,就与司徒秋月夫妻走散了。
跑到秦岭北段。渭河边。三伏的天气,被人这么追踪,你不热都不行。
秦坚实在不能跑了。下河洗洗再跑也不错!谁知道,河上游有一大群女孩也在水里嬉戏。有了秦坚在此,该她们倒霉。这个调皮捣蛋,作弄人的性子,好似有瘾。
“喂!秦坚,你在这里。我们可找到你了。”司徒秋月道:“你在干什么?”
秦坚捣蛋的性情大发,轻声道:“姐姐,不要出声!”
司徒秋月看看河里嬉戏的一群女子,疑惑道。“你要干什么?”
陆相宇连忙回头,呆子气大发,连连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我要拿这个。”秦坚回头笑笑,起身拿了树上挂着的几套,花花绿绿的衣裙就走。也不知道是哪几个女孩的,他要狠狠的开开她们的玩笑。
“不可以!”司徒秋月没有见过这么调皮捣蛋的小子,连忙阻止,奈何轻功没有这小子高明,居然让他逃脱了。“公孙老前辈,这是你老人家教导的好徒弟!”一跺脚,拉着陆相宇,无可奈何的追了下去。
这是秦岭山下,一所山神破庙,秦坚正在里边摆弄战果。别看他十八岁了,他的心性可还是一个孩子!
当司徒秋月赶来的时候,庙里却出来一位红衣女孩。这女孩还背着一个红衣女孩。
陆相宇惊讶道:“哇!还有女孩虏女孩的?”
“救命啊!姐姐,救命啊……”声音远远传来。
“是秦坚啊?那个女孩子背上的人是秦坚啊!”司徒秋月急了眼,又连忙追了下去。这臭小子,还真是不省人事!
……
‘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到了这里?’秦坚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看着眼前的琼楼玉宇,画梁雕栋;看着眼前来来往往的漂亮女孩。‘怎么,都是女孩?难道这是女儿国?’
“参见主人!”漂亮的女孩们五体投地的参拜,向着大门参拜。
“都起来罢!”一个妇人的声音响起,还很好听。
“主人,那偷姐妹们衣衫的小贼就关在属下房里。”一个头戴红花,嘴角生痣的红衣姑娘在报告。
“很好!”那妇人进了朱漆大门。终于见到庐山真面目了,人倒是漂亮,就是眉宇之间,那一抹殷红的煞气就显得诡异了。不单单是她这人诡异,连她的气息也诡异,诡异的让人不寒而栗!生人勿近。
秦坚却不觉得危险,傻傻的看着这个妇人,不自禁回忆起儿时的往事,母亲在家乡秦淮河畔与他游戏,与他一起弹琴的情形。‘她好象我的母亲,是我的母亲吗?’
“就是他?”看样子,这妇人少时曾在男人手里吃过亏,此时声色骤变,“把这个小子给我丢进蛇!”
立刻,几个女孩过来,红衣女孩带头架起了秦坚。别看这些个女子表面柔柔弱弱的,其实力气还真的是不小呢!
“啊!我还没有活够啊!不要啊!不要啊……”秦坚大喊大叫,可是徒浑身无力,死鱼似的任人拖走。
妇人道:“把他的嘴封住。”
红衣女孩动手,用红汗巾子绑住了秦坚的嘴巴。
“唔……唔……唔……唔……”秦坚从小到大都没有这么受这般惊吓,这下他终于明白了,自己开别人的玩笑,开大发了。
开师父的玩笑,没有事,因为师父慈爱他;开师姐的玩笑,没有事,因为师姐喜爱他;开师兄弟的玩笑,因为一起长大,知道他没有恶意,所以不计较;现在他开了外人的玩笑,她知道你是谁呀?
蛇依山而建,两崖壁立,高有万仞。无论是谁被关进了这里,就算你生了一对翅膀也是很难飞出去的。
秦坚虽然天不怕地不怕,这时又能如何?
里面有响尾、鸡冠、赤连等蛇种,密密麻麻的蠕动着,看情形,有几十条。那妇人究竟是什么人?心肠竟是如此的冷酷无情。她没事养蛇干什么?不可能是为了玩吧?这些可都是毒蛇,剧毒的毒蛇啊。她可真歹毒!
红衣女的心地还算不坏,居然给秦坚孩解开穴道,才推了进来,反手关门,悉悉索索的上锁了。“只要打败了它们,你就自由了。你好自为之!”然后转身走了。
……
司徒秋月夫妇好不容易追踪到一个山坳里,郁郁苍苍的乱石山林之间,却见道路边有一石碑,上:‘天女散花宫’,越界碑者,杀无赦。
陆相宇虽然不是武林中人,却熟知江湖上的名门大派,各种传闻传记。呆子的好处就是博闻广识。
原来,这秦岭方圆百里都是‘天女散花宫’的势力。散花宫里没有男子,从首领起,都是清一色的女子。
“我们惹不起的。”司徒秋月听了夫君的介绍,道:“怎么办?回华山求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