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有趣的人都没有好下场。”顾知欢一脸严肃地道。
苍月盯着她，笑了出来：“怎么办，我觉得你更有趣了。”
“那你一定要控制住自己。”顾知欢说。
“控制不住呢？”苍月故意压低了声音。
他长相十分英俊，因此压低声音说话的时候，更让人移不开眼来。
顾知欢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宋煜眉头一蹙：“苍月，你不要太过分。”
苍月戏谑地道：“这样就过分了，那我还有更过分的。”
说着，苍月抬手向顾知欢伸了过去。
手还没有落到顾知欢身上，苍月整个人就被抽飞了出去。
宋煜和王炟张大了嘴。
顾知欢站在原地，在她身后，韩越负手而立，神情冷漠。
“我警告过你了。”顾知欢无辜地摆了摆手。
苍月看着顾知欢的表情跟见了鬼一样。
以他的眼里，自然立刻能够看出来现在的韩越只是一具分身。
但光是分身已经很惊悚了。
韩越到离开神界之后，从来没有让分身离开过事务所的情况。
更何况，他现在居然为了顾知欢跟自己动手？
苍月怀疑自己眼睛出了问题。
“韩越？”苍月飞了回来。
韩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连应都懒得应一声。
苍月的视线在顾知欢和韩越中间来回游移了数次，惊疑不定地道：“你们什么关系？”
“我是韩越的人！”顾知欢挺了挺胸脯，同时有些心虚地瞥了一眼韩越。
韩越是六界私人会所的总负责人，她现在隶属于六界私人会所，四舍五入自己是韩越的人，应该并没有错吧。
苍月跟被雷劈了似的。
韩越瞥了顾知欢一眼，冷淡的视线没有任何感情。
顾知欢缩了缩脖子。
韩越出奇地没有反驳。
顾知欢乐得嘴角又开始往上飞，恨不得苍月是个大嘴巴子，把刚才听到的话满世界宣扬一遍。
苍月原本还以为韩越会反驳两句，结果看韩越这个态度，居然是……默认了？！
他不在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
宋煜看着韩越的分身，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一路上顾知欢都有恃无恐。
不过旋即他又瞪大了眼，不爽地盯着韩越：“你居然用分身过来保护她？！”
韩越没有说话。
宋煜磨牙切齿：“我两百年前被人暗算，回程的路上被人差点打得半死，你都没有用分身过来救我！”
要不是时机不对，顾知欢恐怕已经欢快地吹起了口哨。
顾知欢轻咳一声，把自己雀跃的心情压了下去，淡定地看着苍月：“我想现在我们有时间坐下来好好商量了吧。”
苍月看了看韩越，点了点头，带着众人朝无仙阁内走去。
顾知欢故意落后两步，跟在韩越身边。
两人的衣摆被风吹着，交缠在了一起。
顾知欢不动声色地朝着韩越靠了半步。
“我要回去了。”韩越说。
“啊？”顾知欢没反应过来。
“我在仙界没有通行证。”韩越道。
顾知欢有些失落。
她本以为韩越这次出来能够多待一会儿。
就算什么都不做，站在旁边看着也是好的啊。
韩越把顾知欢的失落看在眼里，顿了顿，他出声道：“不过我应该也能刷脸。”
顾知欢足足花了半分钟时间才明白过来韩越的意思，她的尾巴翘到了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