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珩拍了拍他的脸,埋在他体内的性器仍是不管不顾地抽插,他折叠段小双的双膝,高大的身躯覆上去,鼻尖相抵,看着段小双的眉眼。
肉体交媾的声音没有停下,渐渐地,那道虚弱的沙哑喘息声又响了起来,包含着几声咒骂,随着很响亮的肉体撞击的啪声,咒骂声猛地停了,取而代之的是小兽一样的闷喘,又痛苦又压抑,却极能催人情欲。
数丈之外,连珩带来的数十人没有前进半步,他们大多是连珩的私兵,对连珩要追的这个人略有耳闻,所以在连珩出现的时候便默契地停了下来。
然后又在某一时刻默契地别开脸,远处叠在一起的身影很模糊,但声音却实打实的,越到后来,竟越不顾及,发出的声音令人面红耳赤。
他们继续装聋作哑,忽然听到焦急的马蹄声渐近,定睛一看,来人原来是赤旗军的将领白鹤行。
众人对视一眼,白鹤行受了伤,不回营休息赶过来做什么?
但依旧挡了上去,道:“白将军,请留步。”
白鹤行只看了他们一眼,勒停了马,“你们王爷呢?”
白鹤行面色不好,额头出汗,身上一侧的衣服上沾了一层灰,血迹渗出,但他显然并不在意。
为首的人犹豫一瞬,没有说话,抬头一看,另一人紧随其后而来,是白鹤行的副将林炔,他和林炔共事两天,还算熟稔,便开口道:“林副将。”
林炔道:“白将军,你不能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众人疑惑之际,白鹤行紧紧皱着眉,问:“燕王何在?”
林炔率先注意到了远处的人影,刚要说话,又猛地意识到那人影的姿势似乎很是奇怪,像是交叠在一起。
他很快反应过来,如遭雷劈,一时间愣在原地,和连珩手下的人对上目光,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不由得蹙眉。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
待白鹤行注意到时,那匹黑马挡住了人影,他只看到了连珩的马,便抬步走过去,“我找你们王爷有事相商。”
林炔直接拦在他面前,既能挡住他的路又能阻碍他的视线,“将军,还是先包扎伤口吧,若是留下病症,得不偿失啊!”
连珩在得知乔夫人的存在时就变了脸色,当时就带人追上去,白鹤行本想跟上去,无奈身上有伤,骑马都困难,又在林炔劝说下返回军营。
走到一半白鹤行突然反悔,说实在担心,还是要跟上来看看,然后就骑着马一路追过来,路上还因为伤口开裂而坠下马,林炔劝他他也不听,仍旧是固执的要来。
白鹤行想要绕开他,林炔还是执意挡在他面前。
耽搁的这会时间,黑马慢悠悠地踱开步子,白鹤行看到了二人身影,动作一顿,还是道:“我去看看。”
他还是记挂着段小双,隐约猜到了段小双是在躲什么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去的路上听人说起连珩在风津城大肆搜捕一个人,他就起了疑心,尤其听到是那个人姓段时,他当即头脑一热就改了想法跟过来。
按理说,他和段小双彼此欠的情谊都还了,他也遵守承诺没有将对方的存在说出去,一切都是因为连珩疑心太重。
正如林炔所说,赤旗军不该和连珩扯上太多关系,现在这个局面,赤旗军已经十分被动,白鹤行作为白家二郎,是最应该明白这个道理的。
可他还是想来。
至于为什么,白鹤行懒得去想那么多,段小双如果抛下他早些离开,或许就不会和连珩撞上,归根结底,段小双如果被连珩抓住了,和他脱不开关系。
虽然不知道段小双怎么得罪了连珩,但白鹤行决定了从中斡旋,连珩虽性情乖戾,但并非不明事理,兴许会看在赤旗军的面子上放过段小双。
他正要走,林炔紧紧抓着他的手臂,道:“将军,我们最好不要掺和这件事。”
白鹤行有些不悦,林炔怎么这么反常,事事都和他唱反调。
“为何?他在崖底救了我,这个恩情我要还回去,不可以吗?”
林炔踌躇着是否要直说,连珩的那几个手下纵马走近了,也道:“白小将军,有什么时候等明日再说吧,王爷现在没空见你。”
白鹤行笑了一声,“明天我没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炔看着他,道:“乔夫人本就形迹可疑,将军还不明白吗,她极有可能和燕王有关系,说不定……说不定她是燕王府上逃出的侍妾。”
林炔咬了咬牙,还是委婉地将猜测说了出来。
白鹤行一愣,转而皱眉道:“你在胡说些什么?他不是什么乔夫人,他是个男人。”
这回轮到林炔震惊,他瞠目结舌,身后的人突然说了一句,“林副将说的也不算错。”
白鹤行隐隐听到了些什么声音,刚要转身,林炔没有松开他,目光看着他,有些奇怪。
“将军,你……难道没看到他们在做什么吗?”
白鹤行好像踩空一步,莫名有些退缩,顺着连珩的方向看去,发现并没有直接看到段小双的身影,而连珩似是半跪着,他的腰侧……缠着一双细白的小腿。
连珩又俯下身去,身影叠在一起,身下像是压了一件衣袍。
段小双离开时穿的衣服,白鹤行是记得的,如今又有些不确定了。
他对上林炔的目光,“可……他是男人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声短促的喘息突兀地响起来,后续的声音又被吞下去,在场的人皆是武将,听力绝佳,自然是听个一清二楚。
白鹤行想也没想地冲过去,额头青筋鼓起,恨声道:“他怎么能在这里——”
林炔:“将军!”
白鹤行难掩愤怒,头也不回,“他如此糟践人,你们不管,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