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羽一番从容生动的“围城”之释,令在场所有人都为之大赞。
巴尔罗更是哈哈一笑,道:“三皇子竟然对我先祖英勇事迹如此了解,本使实在佩服三皇子博学广识,哈哈哈……”
南宫羽谦卑一笑。
巴尔罗边笑着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南宫羽,随后爽朗道:“本使忽觉与三皇子十分投缘,这,本使确实不敢夸大,有那些王弟们,一向显不到本使,不过这武嘛,本使倒不怕夸下海口,本次南楚会考,倒要和三皇子好好较量一番,不知三皇子可敢接本使的招啊?”
巴尔罗得意地心道:你南楚不是标榜天下治武功吗?,轮不到俺,自有人杀你们威风,刚刚就算俺让你一局,但看你三皇子那妖娆的身子骨,也就只能讨那些女子稀罕,但要和俺这天生虎躯比,你比得了吗?到时定让你们南楚见识见识俺北越的厉害!
这一句,一下子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怎么接啊?在他们所有人的眼里,眼前的这个三皇子可真不是三皇子啊,人家是女儿家的嘛,嘴皮子是够厉害,但哪里懂什么拳脚嘛。
接,肯定是接不了,不接,这刚刚讨回的面子和占了上峰的局面又要变?
这个情况,只怕非南楚皇才能出来阻止了,于是,众臣齐齐看向南楚皇,后者忙开口道:“哦,羽儿的身子……”
南宫羽迅即接口道:“父皇,儿臣的身子好多了,虽然腕部还是有些不适,写字不便外,但骑射剑术并不妨碍,儿臣早已听闻北越大王子力大能武,有北越第一英勇之称,儿臣早就想见识一下了,此次会考,是难得的机会,请父皇不必担心。”
说着,又向南楚皇投了一记小眼风“老爹,听你儿子的”。
南楚皇彻底懵圈了,全殿人彻底懵圈了。
瑞王瞳仁一转,忽然起身道:“父皇,既然三皇……兄说身子无碍,那一定是没事的,就请父皇允准三皇……兄参加会考。”
南宫羽和瑞王两人不约而同的眼神一碰,彼此的蛔虫互相竖起中指。
听两个孩子都这么说了,看来有很多的事南楚皇是毫不知情的,于是赶紧回过神,慈和一笑道:“既然这样,那就随你吧!”只是他心里充满了各种疑惑和担心。
南宫羽大喜:“谢父皇。”
巴尔罗主动斟满酒敬向南宫羽:“三皇子,景王、瑞王,那就考场上一决胜负了,请!”
席上,曲高和舞,推杯换盏,没有人注意到,瑞王借着与南宫羽和颜互饮的时候,对南宫羽悄悄耳语道:“三皇姐,四弟想提醒一下,血候之毒除了母妃和本殿,无人能解,
包括宫里的御医,他们甚至连脉象都诊不出来,如果三皇姐不信,大可以以身试法,臣弟只是想告诉三皇姐,千万不要乱说话,否则就没人给三皇姐按时送解药了……”
夜宴终于在过山车一样,表面和谐的气氛下结束了。
……
夜宴结束后,景王、瑞王和众大臣即奉命全部前往保和殿议事。瑞王见没人注意,便对内侍悄悄耳语了几句,内侍快速离去。
保和殿偏殿内,候着的一众大臣们、还有负责会考评判的太傅们,在经过刚才对南宫羽一阵短暂的蒙圈加疑惑的窃窃私语后,发现还是蒙圈加疑惑。
于是除了不时发出不可思议的“啧啧”声和悄悄地竖竖大拇指外,便都看着东殿那扇紧闭的殿门继续蒙圈加疑惑。
或者又不甘心地凑在一起继续研究着那个怎么也解不开的木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