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淡一笑,便走进大堂张罗酒宴安排姑娘去了。
沈云见此,才看向赫连牧月,似笑非笑道:“夫人既然认了我这个郎君,便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为夫姓什么也就不重要了。”
赫连牧月抿嘴笑道:“这是自然,一切全凭夫君做主!”
靠之,这女人还真敢叫!
很快,**就安排好了一切,将沈云和赫连牧月请至二楼。
一群莺莺燕燕款款来到沈云跟前,这一看,便犯了难。
眼前的这位爷逛青|楼还自带女人,而且那女人还挽着他的一只手臂,这让大家怎么办?
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不知该怎么办。
赫连牧月见此也没有松开沈云的意思,想看他如何应对。
哪知,沈云突然连招呼也不打,右臂从她手弯处一滑,绕到她的后辈,一把将她|搂|住,故意道:“夫人,一起耍子可好?”
言罢,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
赫连牧月一惊,连忙一个侧身,身若游鱼迅速从他手里挣脱出去,啐道:“呸!下流!”
沈云得意一笑,哼,还治不了你?
“哼!无耻|淫|贼,竟敢唐突佳人!”
沈云正得意时,倏尓,旁边传来喝骂之声。
循声望去,只见一名风度翩翩的男子走来。这男子比轻摇折扇的样子,比沈云还要骚包。
男子见沈云望去,指着他道:“看什么看,说的就是你。竟敢在红袖添香唐突佳人,活腻歪了吧?”
沈云闻言一阵火大,这哪里来的纨绔子弟,大早上的不好好的逛你的青|楼,居然找本公子的晦气,欠揍!
怒气未消,又见男子瞪着他快步走到赫连牧月身边,身子一正,道:“在下宁国公二公子,宁天赐,见过姑娘!”
沈云闻言一恼,尼玛,原来是为了在赫连牧月面前刷好感,这才替她“出头”。只是赫连牧月没有理睬宁天赐,根本就不看他。
宁天赐,沈云记得上次找人暗杀宁采臣的人就是他,没想到今天居然撞上了。
莫名被这厮骂了一通,沈云怒道:“滚回去做你的事,别妨碍我办事!”
宁天赐正向赫连牧月献殷勤,正愁美人不搭理自己,如今沈云搭话,他立即抖出威风。
“哪里来的乡野小子,擅闯红袖添香也就罢了,竟敢顶撞本少爷。滚出去,本少爷饶你一命!”
宁天赐色厉内荏,大有沈云若敢说出半个不字,就要动手的架势。
“不知死活!”
沈云也不想与他废话,抬手摄起一旁桌上的酒杯,隔空扔了过去,“啪”的一下打在宁天赐的小腿上,顿将宁天赐摔打在地。
“滚!”
沈云驱赶道。他没有下重手,非是心善,只是瞧不上这种人而已。
宁天赐吃痛惨叫了一声,他也不蠢,见沈云露了一手,心知自己不是对手。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打算,便起身跑了。
待离得远了,他才重新叫嚣道:“臭小子,是好汉你就给我等着不要走,本少爷立马叫人来收拾你,国公府是不会放过你的。”
沈云见宁天赐不识抬举,作势要追,这才将人吓跑。
赫连牧月见状故意道:“看来,我帮你惹麻烦了。”
沈云轻笑道:“你知道我他奈何不了我,没必要说这种话。来吧,你不是要比试乐道吗?这里就是我为你精心挑选的比试之地。”
“这里?”赫连牧月秀眉一蹙。
比试乐道,便是在荒郊野岭她也不介意,可这烟花|之地,她身为女子自然是不喜的。
沈云才不管她如何想,本就只是想恶心她一把。赫连牧月越是不喜,他越是畅快。
他狡辩道:“夫人不懂了吧?这音乐的好与坏,我们说了不算,得让所有人去听去评断。能够打动人心的,才是最好的音乐。试想,若你不用乐道技法便能惑人心神,令人喜怒哀乐。若再用上乐道技法,又有几人可以破你的曲子?这些红袖添香的姑娘,对世间的人情冷暖体味最深。所以,我们之间的比试,她们是最好的裁判。而且她们并不认识你我,完全可以做到大公无私。避免你我比试后各执一词,以致于难定输赢。”
“言之有理!好,那便在此比试吧。”赫连牧月沉吟后点头。
她没有反对,也没有怀疑沈云话里的真实性。因为她的师傅也曾说过,只有感受过红尘,体味过喜怒哀乐愁苦,才能做出最好的乐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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