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不愧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永安侯看起来红光满面,又俊朗几分啊!”
“怎么,永安侯有喜事?”宋京章抿了一口茶水,诧异问道。
李侍郎:“殿下还不知?侯爷新纳一房美妾,听闻还是扬州来的那……哈哈哈!”
几人对视一眼,纷纷明悟他话中之意,顿时打趣的大笑起来,
“侯爷艳福不浅啊哈哈哈!”
“哈哈哈扬州果然是个好地方!”
扬州来的?
莫非是自己那外室所说的姐妹交?
宋京章思量片刻,随即便否定了这个想法,
顾晚虞说的那姐妹早已经做了永安侯的妾室,而李侍郎也说了,是新纳的,看来应当不是,
不过一个妾室而已,宋京章也未上心,随着众人调笑永安侯两句,便进入了正题,
“尔等均是本王麾下肱股,本王也不多绕弯子了,”
“如今大皇兄在军中颇有威望,二皇兄乃中宫嫡出,受尽天下崇尚儒道的清流追捧,”
“依各位所言,本王该从何处入手啊?”
……
“哈哈哈果然和几位大人交谈收益良多,真是相见恨晚啊,若是早有几位大人相助,本王这爵位何至于近日才得!”
“殿下过誉了,微臣等万万不敢当。”
“殿下何必自谦,殿下的本事微臣在扬州之行中就见识过了。”
“哈哈哈好了,咱们也不必互相客套了,就依各位大人所言,在户部上多下点力,”
宋京章看了眼李侍郎,“日后还要李大人多多相照了。”
“哎微臣为殿下效力是应当的。”
“好好好,有诸位大人在本王身侧,又何愁谋不得大事,天色已晚,今日便到这吧。”
宋京章一声令下,议事结束,李侍郎、永安侯等人陆续离去,直至房内只剩他一人,
宋京章又坐回座椅,对着烛火,把玩着手上的茶杯,
不过一刻钟,
幕僚们并方才几个一直跟随众人应声的官员去而复返,
“如何,可看出了什么?”
宋京章放下茶杯,看向几人,
“回爷,那永安侯瞧着倒像是真心跟随,就是为人太过风流。”
“是啊,其夫人虽出身世代清流方家,但方大人早已年迈,恐怕不日便上折告老还乡。”
“倒是那李侍郎……”
“油腔滑调,奸滑无比,一时之间看不出什么。”
众说纷纭,
宋京章也暗中点头,
“不瞒各位,永安侯此人虽好色了些,但经过扬州一行共事,本王看,他也算有些能耐,至于方大人,虽即将告老还乡,但在清流中的影响力,还是十分可观。”
“爷的意思是,这永安侯可用?”
“不错,虽刚投靠过来,还不知深浅,但可先用用看,”
“至于那李侍郎,”宋京章唇角挑起一抹笑意,“是父皇暗中授意要本王去户部历练后,才过来示好的。”
“竟是皇上的意思吗?”几人瞬间面色一喜,
“看来皇上还是十分看重殿下的。”
“是啊,殿下走的这条路,果然不错。”
听着众人夸赞,宋京章也露出几分志得意满,
历来皇子争储,不过“钱权名”三字,
老大选了军权,老二仗着出身选了名声,
按理来说,他应当就如方才议事般,往钱上下工夫,
但经过百般思量后,他选定的路子却是“忠”,